第九十四章 碎屍懸案:方向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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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神探說得非常自信,我也不知道他能用什麽辦吧讓張一鳴這個混蛋開口。
後麵的幾天裏,金城警方一直在對張一鳴進行嚴密監控,發現了他的一個“小秘密”。
這個張一鳴一直都在貸款借錢,銀行貸款、網站上的小額貸、甚至借不合法的高利貸。
而張一鳴借錢的目的隻有一個:嫖。
於教授推斷,這個張一鳴可能是性癮症患者。
性癮症,顧名思義就是一種性生活成癮的病症。這種人往往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欲望,而且欲望難以消退,會周期性、持續性地出現。
蘇童皺眉說道:“這張一鳴不僅啃老,還到處借高利貸隻為了出入風月場所。我實在不知道怎麽評價這個人了……”
馬神探眯著眼睛說道:“我還就怕他不混呢!我們的機會來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馬神探的意思,果不其然,他叫我們去抓張一鳴嫖妓的現行。
馬神探的原話是:“抓回來拘他半個月,到時候憋急了,就什麽都說了。”
這個辦法有點損,卻不得不說真是個好辦法。
這捉奸的工作,就落到了我和蘇童的頭上。
當天晚上,我們就得到了消息,張一鳴急匆匆地出門,去了金城的某個酒店。
按照警方的分析,這小子應該是利用網絡上的不法信息招妓,隨後去賓館開房。
得到了確切位置以後,我和蘇童立即行動,對張一鳴實施抓捕。
蘇童利用刑警的身份,叫酒店的服務人員將張一鳴入駐的房間打開。
門打開的一刻,剛剛開門的女服務員臉刷一下就紅了,難為情地別過頭去。
之間張一鳴一絲不掛,正在猛抽他身前女孩的臉蛋。
那個女孩看上去年紀也不大,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女孩的穿著很奇怪,穿的是那種非常華麗繁複的衣服,可是關鍵部位卻一塊布都沒有。
女孩跪在張一鳴的麵前,任由他抽打自己的臉。
真沒想到,張一鳴不僅有性癮症,還有虐待這種癖好。
張一鳴看見我們突然闖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麽?”張一鳴慌張到手足無措,急匆匆地往自己身上穿衣服。
“行啦,別穿了。”我忍住笑說道:“你現在涉嫌嫖娼,跟我們走一趟吧。”
蘇童舉著相機一直在拍照收集證據,女孩一直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羞愧地低著頭。
被我們帶到警局的張一鳴,一臉苦瓜相。他似乎還憋著一股怒氣,應該是還沒有發泄出來就被我們抓現行了。
在審訊室裏麵,張一鳴對我破口大罵:“你們這是公報私仇!你們……你們無恥!”
我皺眉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嫖娼就不無恥了嗎?”
張一鳴沉默不語,胸口大幅度地起起伏伏,看樣子是非常氣憤。
我對張一鳴說道:“現在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再問你一遍認不認識艾清這個人?”
張一鳴大吼道:“我他媽不認識!不認識!”
看來他還是不肯說實話,我也懶得跟這個混蛋廢話。
隨後張一鳴被依法拘留十五日,馬神探說:“這小子忍不住的。”
那個賣.淫的女孩改過態度良好,警局隻是對她處以罰款,暫時沒有拘留。
在審訊室的時候,女孩的眼睛都哭紅了,說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女孩本來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家庭經濟比較拮據。但是在去年,她的父親得了癌症,需要大量的錢來做透析治療。
女孩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父親痛苦地死去。她輟學了不說,還幹起了皮肉買賣。
“我沒什麽本事,沒辦法,幹這行來錢快……”女孩如是說。
女孩離開警局的時候,臉上依然是紅腫的。
那些巴掌是張一鳴打的,卻更像是生活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讓她屈服,叫她墮落。
張一鳴被送進了拘留所,還沒到十五天,他就受不了了,一個勁兒地喊著要出去。
在於教授的命令之下,張一鳴被再次帶到了特案組的審訊室內。
隻見張一鳴精神萎靡,顯得非常急躁,這應該就是性癮症犯病的表現。
“怎麽樣,現在肯不肯說實話?”我皺眉問道。
張一鳴連連點頭:“讓我出去吧!我認識艾清,我認識她!”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頭猛然一緊,張一鳴終於肯吐口了。看來我們的判斷沒錯,他果然和艾清認識。
“既然你認識艾清,應該知道她就是十三年前碎屍案的受害者吧?”我問。
“知道。”張一鳴說:“但是這件事可跟我沒關係,我沒殺人!”
如果張一鳴真的沒有殺人的話,那我上次的噩夢就真的出現了偏差。這件事對我來說,不知道是好是壞。
張一鳴很快交代了他和艾清的關係:
在十三年前,張一鳴的父親張偉確實在青島路附近,經營著一家鹵肉店。
艾清的父親和張偉是同鄉,艾清來到金城上學,她父親就和張偉打了聲招呼,讓張偉幫忙照顧一下艾清。
張一鳴當時雖然隻有二十出頭,卻已經表現出了強烈的性癮症征兆。
當時正上學的艾清,總會去鹵肉店裏麵,有時候去吃東西,有時候去幫幫忙。
那時候的張一鳴還是很帥氣的,一來二去就和艾清混熟了,兩個人成為了朋友,但不是傳聞中的“戀愛關係”。
艾清隻是單純地和張一鳴交朋友,可是張一鳴卻時時刻刻都懷揣著一顆色心。
有一次他們倆獨處的時候,張一鳴差點強暴了艾清,不過好在被張偉撞見,暴打了張一鳴一頓。自從那次以後,艾清就再也沒有去過鹵肉店了。
“真的就隻是這樣嗎?”我懷疑地問道。
“當然了!你們還懷疑我殺人?我有那膽子嗎我!”張一鳴說。
馬神探又對張一鳴進行了審訊,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問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
“張一鳴說的應該是實話。”馬神探吸了一口煙說道。
這樣一來,案情再次陷入了僵局。
蘇童抱著個盒子急匆匆地走進警局,對我們說道:“有人給我們警局郵寄了一個快遞,但是沒有寄件人的署名和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