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碎屍懸案:醫生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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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那晚的夢境中,艾清躺在一張床上,被一個身材不錯的男人抱在懷裏。
這次我看不清男人的臉,隻看見他一絲不掛正輕撫著艾清雪白的肌膚。
“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住。”男人的聲音十分富有磁性。
“怎麽,你老婆不回來了?”艾清問。
“她們醫院搞培訓,她去外省出差了,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呢。”
男人說著,輕輕撬開了艾清的櫻唇。
一股甜絲絲的感覺,從艾清的舌尖傳遍全身,她主動將男人抱的更緊。
她似乎渴望著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擠進男人的身體。
艾清忽然細聲問:“那你在醫院裏,搞沒搞過小護士之類的?”
男人沒有說話,他的回答是更激烈的一陣熱吻。
再看床下,兩個人單薄的內衣胡亂地糾纏在地上,看樣子脫得很急。
艾清和男人像兩條滑膩的蛇,在床榻之上糾纏翻滾。
男人忽然將艾清扶到自己身上,艾清那樣子就像是在騎馬。
隻不過拴住馬的韁繩並不在艾清的手裏,而是在她的腿間。
艾清閉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隻覺得自己騎著一匹英俊的高頭大馬,深深淺淺地趟過一個又一個水塘。
水塘裏的水包裹著馬蹄,駿馬疾馳而過,每一次踩在不知深淺的水坑中都會濺起水花。
馬兒越跑越野,顛簸到艾清的身子也跟著一起顫動。
就在他們倆在床上信馬由韁的時候,忽然聽見砰地一聲響!房間的門被猛地踹開!
馬兒受了驚,艾清也從上麵摔了下來。
“老……老婆?”男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出現在她眼前的妻子。
兩個人光著身子,被捉奸在床,那場麵真的是十分尷尬。
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能是想解釋什麽,但是發現眼前的場景早就說明了一切,他想解釋也找不到借口。
“老婆你不是出差去了嗎?怎麽回來的這麽早啊。”男人一臉尷尬的笑,竟然說出了這樣一句叫人哭笑不得的話。
男人的老婆早就已經氣到怒火中燒,她略顯平坦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忽然之間惡狠狠地破口大罵:“小狐狸精!你個賤貨!”
沒想到艾清被人捉奸,竟然不覺得怎麽樣。她當著男人老婆的麵,握住了那根拴馬的“韁繩”,還嬉皮笑臉地嘲諷女人:“黃臉婆,你都這麽老了,怎麽駕馭得了這匹小種馬?”
艾清說著竟然還攥住“韁繩”搖晃了幾下。
男人的老婆臉色開始是憤怒的發紅,現在是被氣到紅得發紫。
那場麵嚇得男人趕緊從艾清的手中逃開。
隻見夢中那男人的妻子忽然暴起,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像艾清的身上刺過去!
艾清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衝動,她再想逃開的時候已經晚了。
女人抓住艾清白皙緊致的身體,一刀接著一刀不停地刺進去,刺進她的小腹、胸口、脖子、甚至雪白的大腿上。
我隻感受到渾身被刺穿的那種痛苦,這個女人對艾清的恨意,肯定達到了巔峰。
夢中的艾清則像一隻裝滿醬油的口袋,被筷子戳得到處是窟窿。艾清全身的傷口都在流血,噴濺在女人怒目圓睜的臉上。
直到男人把妻子從艾清的身體上拽開,妻子的怒火還沒有傾瀉完畢,竟然又一腳踢在了艾清的胸前,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鞋印。
原來妻子早就懷疑丈夫出軌,就是故意說去出差,實際上等著捉奸。
艾清的身子攤到在床上,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活不成了。大量的出血把床單都染成了紅色。
男人的老婆此時也冷靜了下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報警自首,也不是逃之夭夭,而是分屍。
老婆命令男人跟她一起處理艾清的屍體,男人早就被嚇丟了魂,全憑下意識在行動。
之前男人和艾清交談過,我知道他們夫妻倆都是在醫院工作,想必是醫生或者護士之類的職業。
夫妻兩個人立即關好門窗,鎖上房間,開始處理艾清的屍體。
妻子根本沒把艾清當做一個剛剛被自己殺死的人,而是把她看做成一具普通的屍體。事實卻是如此,艾清此時隻不過是具屍體罷了。
夫妻兩個人一言不發,手法嫻熟地對艾清的屍體進行解剖。
開膛破肚取出來的內髒,妻子都會疊放的整整齊齊,放在一邊。
一個大活人,就這樣被夫妻二人分解成了一個又一個屍塊……
在劇烈的疼痛中,我猛然從夢裏驚醒,彈簧一般地坐起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又是一次殺人分屍的噩夢,這次的兩個凶手都是醫生。是真是假我早已分不清楚了。
我抽了支煙定神,卻忽然想起給警局寄匿名信的神秘人。
這次新的夢境,會不會和神秘人的調查有關係呢?難道他又走到特案組的前麵去了?
我把這個夢境講給了大夥,大家也都是保持著觀望的態度,繼續進行特案組已經定好的調查方向。
這次特案組偵辦的碎屍懸案,實在是有些特殊,我的夢境不知道為什麽變得不再精準。
可是就在那天下午,金城警方的調查終於有了結果。
據調查此事的刑警匯報:十三年前在被秀村附近活動的人口,已經初步確定完畢。根據特案組提供的精確篩選條件,總共找到了七名可疑人員。
根據馬神探提出的“在1·29案發生後短期內搬離被秀村”的篩選條件,我們在這七人中找出了三個嫌疑最大的目標。
這三個人的資料,發到了特案組每個人的手裏。
我一看之下,卻不由得覺得蹊蹺,在這三人中有一個是金大附屬醫院的外科醫生。
這個可疑人員的身份,簡直和我的夢境不謀而合。
於教授他們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這位外科醫生將是特案組最重點進行調查的對象。
其他兩個人,有一個是位詩人,另外一個是小說家。
特案組得到信息之後,沒有片刻遲疑,立即就對這三個重點嫌疑人率先展開調查。
隻是見到那位詩人的時候,我忽然覺得他有點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