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碎屍懸案: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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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許磊的調查結束之後,特案組回到了金城。
大家都陷入到了一種低迷當中,因為我們費盡力氣追蹤調查的線索鏈,就在這裏斷掉了。
看我們個個都無精打采,於教授不禁勸說:“大家都打起精神來,破案就是這個樣子。需要不斷地進行推理,不斷的試錯,再不斷地推翻。大不了我們重頭再來。”
馬神探嘿嘿一笑說:“老馬啊,你的特案組確實都是警界精英,可是他們畢竟還年輕,遇上這種案子確實難為他們了。”
於教授卻說:“沒有什麽難為不難為的說法。警察辦案不是解謎,更不是推理遊戲,我們是在捍衛人民的生命與財產。”
蘇童長出了一口氣,摸著他那很久沒修理的邋遢胡子說:“也是在捍衛法律的尊嚴。”
白橙忘了我一眼,輕聲說:“沒錯,更是為了心中的正義。”
這種情感的表達,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迅速感染著所有人。特案組的辦公室裏麵,又變得充滿幹勁。
於教授說:“這就對了嘛,我們這支年輕的特案組,從來都不缺從頭再來的勇氣。”
馬神探嘿嘿一笑說:“老馬啊,你可是不年輕了。”
“我……我的心還是年輕的嘛”於教授一臉正經地說,卻顯出一分頑童般的可愛。
特案組重整旗鼓,再次重新分析碎屍案的案情。
於教授對我說道:“小周你注意到沒有,你的這幾次夢境都很奇怪。”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都不準確。”
於教授擺擺手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你最近的這些夢境中,雖然對凶手的導向都是錯誤的,但是也有相當一部分信息是正確的。”
我想了想教授的話,似乎抓到了一些信息,卻有不知道開口敘述。
我有些疑惑地對教授說道:“您的意思是?”
於教授說:“這樣說吧,你的這些噩夢連在一起,像不像是一個推理的過程?或者說調查案件的過程?”
我有點明白教授的意思了。
此時蘇童恍然大悟地說道:“確實是這樣,周雲最近的‘連續夢’就像是一個偵探跟進著一條線索在調查。”
於教授說道:“大家還記得前幾天,給我們寄挑戰信的那個神秘人嗎?”
“當然記得”白橙說。
於教授說道:“神秘人在信中曾經提到過,他也會調查這件案子,並且還要跟我們特案組比一比。周雲,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噩夢跟神秘人有關係呢?”
經過教授這一點,我忽然間覺得思路終於捋順了!
“如果我的噩夢跟神秘人有關係的話……”我興奮地說道:“如果夢境都是神秘人調查的內容,那這一切就有可能說的通了!”
於教授微笑點頭說道:“沒錯,但這隻是一個猜想,裏麵還有太多的事情說不清,也無法確定。”
即便是這樣,僅僅是抓到一點點聯係,我已經非常滿足了。我感覺自己在漸漸跑到噩夢的前麵,真相看看它那張臉到底長什麽樣子。
在這一小段插曲之後,特案組又討論起了案情。
馬神探提出了一個新的觀點,他說道:“我們一直都把這個案子想象的太過複雜了,但它的真實情況,有可能沒有這樣充滿複雜的陰謀。”
於教授說道:“有這種可能,如果小周的噩夢真的和神秘人有關,那我們現在就是被神秘人牽著鼻子走。”
蘇童說道:“教授的意思是說,我們調查的事情,神秘人可能已經通過某種途徑了解過了?”
於教授點點頭。
馬神探說:“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再轉變一下調查的方向。”
白橙說:“如果案情可能相對簡單的話,那艾清可能死於突發的殺人事件。”
涼妹把那副金城地圖掛在了展示線索的白板上,馬神探對她笑了笑,涼妹似乎很懂馬神探的心思。
馬神探走到地圖前麵,說道:“如果艾清是突發犯罪的受害者,他被碎屍拋屍的情況,可能隻是凶手為了掩蓋罪行。我們先要排查出金大附近,艾清生前活動範圍之內,可能存在的犯罪現場。”
馬神探盯著地圖,忽然用紅筆圈出了一處,說道:“這裏,二龍橋附近,是個很方便實施犯罪的地方。據我當年的調查,二龍橋是一座立交橋,橋洞地下有塊很大而且很空曠的空間,夜晚看上去更是黑漆漆一片。”
涼妹忽然發問:“二龍橋是凶手進行拋屍的地點之一,凶手可能把屍塊拋在他的第一犯罪現場嗎?”
馬神探說:“不能確定,但也不能否認。有些狡猾的凶手就喜歡反其道而行,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於教授點頭說:“沒錯,尤其是調查這種時間間隔久,設計線索複雜的案件。固化思維可能導致我們漏掉有用的信息。”
馬神探也很認同教授的說法,他繼續指著地圖說道:“還有這兒,友誼路建築工地,也是凶手的拋屍地點之一。當年這裏還沒有高樓,隻是一座比較荒涼的工地罷了,存在隱藏犯罪的條件。”
我問馬神探:“現在這裏的高樓已經蓋起來很久了,就算曾經有犯罪痕跡的話,也應該早就被掩蓋了。”
馬神探眼睛一眯說:“工地雖然不複存在,但是曾經的那些工人肯定還找得到,我們同樣可以從人下手來調查。”
白橙忽然問:“老馬,我還有個問題。如果是突發作案,就比如是工地的工人作案,他們怎麽會有如此漂亮的碎屍手法?”
我也說道:“沒錯,建築工人的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他們應該不會擁有人體解剖學或者相關的知識。”
馬神探說:“你們的思路還是太常規了,我辦的案子很多,有很多案情中都充滿著不確定性的巧合。破案不是推導公式,沒有完全正確的推理可以憑借。”
馬神探反問我們:“假設是工人作案的話,你們怎麽能確定,在那群工人裏麵沒有懂醫學知識的人?沒有當過屠夫的人?”
他這問題還真把我們問住了,是啊,我們無法確定這些因素存在與否。
我又從馬神探身上學了一手:生活往往比小說更加曲折精彩,案件本身也可能比推理更加令人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