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碎屍懸案:淩辱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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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中的艾清被綁在一張破椅子上,她掙紮了幾下卻發現繩子綁得異常結實,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
    周圍的環境非常昏暗,屋子裏的裝潢也很破舊,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什麽裝潢。
    綁架艾清的那個人,忽然一言不發地走上前,對著艾清的臉蛋就甩了一記凶狠的耳光。
    我能感覺到那種痛,整個半邊臉都麻木了。可是這陣疼痛還沒過去,那人又是一個耳光抽過來。
    他不停地抽艾清的臉,偶爾扇在艾清的耳朵上,就會叫人感覺到一種尖銳劇烈的耳鳴。
    挨打的艾清似乎在問:“為什麽打我?”但是她的嘴被襪子堵住,隻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那人越打,艾清就掙紮地越厲害。
    他忽然暴怒,一腳踹翻了捆綁艾清的椅子。艾清以“坐姿”正麵朝上摔倒在地上,不過她依舊還是動彈不得。
    這個施虐的變態,跨過艾清的身體,站在了艾清的頭頂上。他的兩隻腳岔開在艾清的腦袋兩旁,還好沒有踩上去。
    但是那人卻忽然做了一件更加惡劣的事情。他慢悠悠地解開褲子,之後竟然蹲在了艾清的臉上!
    艾清的臉正對著那個人蹲下時的屁股,艾清拚命地搖頭,嘴裏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不要”聲。
    最後見自己根本無法阻止那人,艾清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頭轉到一邊……
    即便夢中的場景不是艾清的視角,我也能體驗到艾清麵對的是怎樣一種惡心的淩虐屈辱。
    那人竟然在艾清的臉上排泄,一股濃重的臭味簡直就是撲麵而來。
    過了一會,那人起身提上褲子。艾清早就已經滿臉穢物,那些惡心的糞便甚至還黏著在她的頭發上。
    艾清的眼神中滿是怒火,可越是這樣,那個施虐的人好像就越開心。
    “幹嘛這樣看著我?”蹲下身子,離的很近去看艾清髒兮兮的臉。
    “嗚嗚!”艾清說不出話。
    “這種眼神,真是似曾相識……”那人說著,忽然抬腳踩在了艾清的臉上。
    盡管鞋子上麵沾滿了穢物,但是那人毫不在意,還故意將那些髒東西在艾清臉上抹平。
    那人忽然又狠狠地踹向艾清的小腹,一腳接著一腳。
    艾清疼得想躬起身子,卻無奈被綁著,隻是發出一陣陣吃痛的慘叫。
    我隻感覺小腹上傳來一陣陣排山倒海般的痛楚,相信艾清當時的感覺也是一樣的吧。
    那人踹得越來越起勁,竟然開始對艾清胡亂地拳打腳踢。
    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讓人如此瘋狂?
    身上不斷傳來的痛楚,過了好久才減輕下來。那個人可能是打累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麵,靜靜地喘息著。
    艾清渾身顫抖著,她當時一定不知道,自己將要麵臨的是怎樣的命運。
    隻見那人悄悄離開,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卻多了一把尖刀。
    在那樣昏暗的環境裏,那把刀依舊泛著金屬特有的冷色光澤。
    看見那人提著刀衝自己走過來,艾清掙紮地更厲害,綁在她身上的椅子發出陣陣吱吱呀呀的聲音,可是艾清始終無法逃脫。
    “我知道這不怪你,但是你就替她承受吧……”那人說著,猛地抬起手中的尖刀,狠狠向艾清的脖子上麵紮了下去!
    刀身紮進了艾清的喉管,血從傷口的兩旁不斷溢出。
    艾清的喉嚨處,發出“呃呃”聲,看樣子是刀子紮破了艾清的氣管與動脈,血液倒灌進肺裏麵的聲音。
    艾清的雙眼上翻,嘴巴微張,裏麵有血沫湧出。
    我隻覺得喉嚨上鑽心的疼,而且根本喘不上氣。
    那人將尖刀猛地拔出來,一股血箭直接噴濺到了那人的臉上,艾清眼看著已經活不成了。
    我隻感覺夢中的畫麵一陣恍惚,在一轉眼,艾清已經徹徹底底的死透了。
    艾清的屍體已經被清洗幹淨,脫掉了所有的衣服。
    那人拿著一把長長的尖刀,正狠狠地切割著艾清的四肢。從那人的動作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正在做一件非常“解恨”的事情。他心中的怒火似乎仍然沒有發泄殆盡。
    而切割艾清的屍體,似乎讓他覺得無比的痛快,無比的“快樂”。
    接著我的夢境又開始變得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見。
    我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做這個噩夢的時候,全身都有種被切割的痛,腦海中回蕩著深深的恐懼感。
    這種痛苦持續了很長時間,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中午了。
    太陽光透過窗戶打在我的臉上,我的心中卻沒有一絲暖意,有的隻是冰冷的恐懼感和全身稍有緩解的劇痛。
    這絕對是我被噩夢折磨得最慘的一次,從身體到精神,全部都飽受摧殘。
    我掙紮地坐起來,隻覺得一種強烈的疲憊感湧上身體。
    “周雲哥哥!”門外傳來涼妹的聲音:“你醒了嗎周雲哥哥?”
    我起身去開門,卻因為沒有站穩差點摔倒。
    涼妹可能是聽見了我房裏的動靜,便自己推門進來了。
    “你怎麽啦周雲哥哥?”涼妹看我這個樣子,趕緊過來扶我。
    “沒事兒。”我強撐著說:“今天睡得時間太久了。”
    涼妹說:“於教授還說有事情叫你去特案組開會呢,我看你這個樣子還是別去了!”
    特案組開會,難道是指紋對比的事情有了結果?
    我不顧涼妹的勸說,執意和她一起去了警局。
    到了之後,於教授對我們說了一個意外事件。在金城大學組織的“體檢中”,有一個人以家中有事為理由,沒有去參見。
    這個人是在金城大學呆了二十多年的校工,名叫崔曉。
    “崔曉?這個名字怎麽有點耳熟啊?”我皺眉說。
    蘇童說:“就是上次咱們去金大調查許磊教授的時候,有兩個提供線索的校工,其中一個就是崔曉。”
    於教授說:“崔曉,性別男,55歲。他說自己家中的老母親突然發病,自己要立刻回家照顧,而沒有參加體檢。但是根據我和學校相關人員的溝通,聽說事情並不是這樣……”
    如果崔曉因為害怕體檢暴露自己什麽,那麽這個人就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