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鄉村詭案:紅杏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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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安穩,噩夢並沒有我想的那樣子如期而至,大概是沒有到十五號的關係?
我開始懷疑,處刑人可能並沒有調查這個案子。
第二天我和白橙回到唐家口村的時候,教授已經對張營提供的線索進行了調查。
令人意外的是,單身屠戶李錢並不承認自己和唐清泉的老婆有染。
特案組決定親自去李錢家中調查情況,我和白橙回來的正是時候。
不得不說,走在鄉下的路上,真的可以緩解人的疲勞。
特案組一行人去往屠戶家裏,一路都是平坦的土路。沒有高樓遮擋,陽光都顯得特別親切。空氣中彌漫著秋季蒿草特有的淡淡味道,令人愜意無比。
如果不是去查案,我還以為是來度假的。
我和蘇童說:“案發現場咱們調查的如何了?有新的證據嗎?”
蘇童無奈地笑著搖頭:“沒有找到任何證據,都怪那狡猾的凶手,把鵝放進了案發現場。”
我又把頭轉向了涼妹:“屍檢上有新線索嗎?”
涼妹說:“沒有,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在殺人手法上,凶手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技巧,幹脆利落。”
教授說:“唐清泉的母親雖然很神秘,但是也沒有仇家,看來也挖掘不出什麽價值了。”
我們五人聊了一會案情,很快就到了屠戶李錢的家門口。
李錢的家看上去,要比唐清泉富裕很多,在這樣一個貧困縣中的貧困村裏,李錢過得不錯,甚至還買得起車子。
一見我們來了,這位屠戶很熱情地打招呼,看上去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
這樣憨厚的李錢會和唐清泉的老婆偷情嗎?這樣一個身體健全,生活不錯的男人,為什麽在鄉下會單身呢?
我們走進李錢的家,裏麵打掃的十分幹淨整潔,不像是一個單身男人的住所。
我在屠戶李錢的屋子裏仔細地觀察,並沒有發現任何跟女人有關係的物品。
教授問李錢:“案發的晚上,也就是一周前的夜裏你在哪?”
李錢語氣很平淡地說:“我在家裏啊,沒出門。”
教授問:“有人能證明你當晚在家嗎?”
李錢笑著說:“我家就我一個人,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教授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時候涼妹趴在我耳邊說:“周雲哥哥,你看李錢的脖子,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原來李錢的脖子底部,靠近左側鎖骨的位置,貼了一塊白色的膏藥。
李錢被我盯地有些不自在,不過也沒說什麽。
涼妹又低聲對我解釋:“哪有人在那個地方貼膏藥的?根本不可能治病啊。”
既然貼膏藥不是為了治病,就一定是另一個作用:遮擋。
李錢在遮擋什麽呢?
“李錢,你脖子怎麽了?”我試探道。
“沒怎麽,最近脖子有點疼,我就貼了個膏藥。”李錢說:“我去給大家泡茶喝,等我一下。”
說著李錢就去泡茶了,暫時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蘇童對我說:“你也注意到他脖子上的膏藥不對勁了?”
教授說:“而且小周剛剛試探他的時候,他的眼神和語氣都很不自然,李錢絕對在說謊。”
我說:“一會看我的吧,讓著小子原形畢露。”
沒一會李錢就拎著茶壺回來了,他笑嗬嗬地給我們倒茶。
趁著李錢給我倒茶稍微彎下腰的時候,我飛快地出手,精準地扯下了李錢脖子上的膏藥。
藥膏被揭開發出“刺啦”的聲音,李錢吃痛哎呦一聲,隨後便飛快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但是李錢的動作還是慢了,我們都看見了他脖子上有什麽。
那是一塊紅色的印記,有人在李錢的脖子上“種草莓”。
如果李錢的性取向沒有偏差的話,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跡的應該是個女人。
怪不得這個單身漢要隱藏這個痕跡,和他上床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別藏著了,我們都看見了。”我調侃李錢。
“沒藏,我……”
蘇童一把拉開了李錢擋在脖子處的手,這下李錢沒話說了。
“說吧,這是哪個女人弄得?”教授逼問道。
李錢哭笑不得地說:“這跟你們查案有什麽關係?你們是警察還是管閑事的?”
教授說:“我們隻想確認一下,村裏關於你和死者唐清泉老婆偷情的傳聞是不是真的。”
李錢說:“這你們管不著吧?我……反正不是唐清泉的老婆弄得,她都涼了多少天了!”
我對李錢說:“你要是跟我們實話實說,我們可以考慮一下,不把這件事傳出去。不然的話,就讓全村都知道你這幅德行。”
我拍了拍涼妹的肩膀:“看見這位爺沒有?她可厲害著呢。”
涼妹還得意地揚了揚頭。
“她上學的時候就是有名的‘大喇叭’,讓她知道這件事,就等於全世界都知道了。”
涼妹瞪了我一眼。
李錢為難地說:“是張三的老婆,昨天晚上弄得,我告訴她不要這樣……”
“停停停。”我趕緊製止:“我們不想知道細節,我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搞過唐清泉的老婆?”
李錢皺眉思考了一會說:“有這回事,可是我沒殺人啊。案發當晚其實我有不在場證明。”
教授說:“什麽證明?”
李錢說:“張三的老婆可以證明,那天唐清泉剛剛回來嘛,他老婆出不來。誰想到一家人都被殺了。”
看來這裏李錢確實說了實話,看他的樣子也沒膽量殺人,隻不過是喜歡挖牆腳罷了。
事後我們偷偷找張三的老婆確認過,那天晚上李錢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這也意味著,這條線索又斷了。
唐清泉的母親,那位神秘的“大仙弟子”沒有突破口,我們雖然查出唐清泉賭博欠下巨債,但是也沒有凶手的痕跡。
唐清泉的老婆與人偷情,又不涉及到情殺,這場滅門慘案的凶手,究竟是為什麽對這一家人下手?作案動機究竟是什麽?
涼妹提出來一個新的觀點:邪教殺人。
一家人的屍體被挖去眼球,全部吊死在房梁上麵,似乎有那麽一點邪教殺人的味道。
可是涼妹提出的這個調查方向,很快就被我們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