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處刑名單:父命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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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組仔細讀了一邊潘靜的日記,從中找到了一些潘靜的犯罪動機。
藍鯨遊戲的“宗旨”簡直就像是一個邪教的教義,這種邪惡的想法顯然蠱惑了潘靜脆弱的內心。
潘靜甚至把那些有心裏問題的人,稱之為“垃圾”,這無疑是一個殘忍又過分偏激的想法。
有問題的人,需要的是關懷和治愈,而不是抹除。
因為很多時候,這種問題都是其他外因造成的,他們也是受害者,不應該讓受害者承擔所有的過失。
就像是一株花朵,因為照不到陽光的關係,而長得歪歪扭扭。
我們需要做的不是把花殘忍地拔掉,而是讓陽光照到他的身上。
藍鯨自殺群的案件,隨著主要責任人的死亡,也暫時告一段落。
可是處刑人的案件,卻又重新回到特案組的視野。
特案組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之前殺害各個案件凶手的人,一定就是處刑人那家夥。
現在處刑人的身份依舊是個最大的謎團,他和清風客棧,和我的夢境究竟有什麽關係?他殺害那些凶手的目的又是什麽?
在特案組正發愁沒有調查處刑人的突破口時,沒想到處刑人再一次把挑戰書送到了特案組的手裏,不過那是幾天之後的事情了。
在藍鯨案件之後,特案組打算在陽城老家好好休息了幾天。
而就在這幾天裏,我爹忽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竟然叫我把清風客棧重新開張。
他老人家為什麽忽然關注起清風客棧來了?
我爹說反正是二叔的遺產,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它再創造點價值。
我一想父親的這個提議,也沒什麽不妥的地方,我就隻有照做了。於是我和白橙還有涼妹就一起回去了江城的清風客棧。
清風客棧裏的秘密我還沒有發現,為什麽每次噩夢都會產生在這個地方?
可是事實證明,除了我自己以外,其他人並不會受到客棧的影響。
所以即便讓客棧重新開張,也沒什麽問題。
因為特案組現在是全員放假修整,涼妹和白橙一直都在幫我重新整理清風客棧。
其實清風客棧隻是外表看上去有些破敗,裏麵作為酒店的設施,還是一應俱全的。客棧的有些地方,還是需要重新裝修的。
在藍鯨案件結束之後,處刑人再一次通過匿名快遞寄來了十萬塊錢。
我也不清楚處刑人的目的是“獎勵”還是“嘲諷”?
不過偵破了這麽多案件之後,這幾十萬的“不義之財”正好可以用來簡單地裝修清風客棧,準備重新開張。
可是在裝修風格上麵,涼妹和白橙又爭了起來。
沒想到這麽長時間過去,這兩個人還是“宿敵”的一個狀態。
看著她們爭論著裝修風格,我竟無言以對。
這明明是我要裝修客棧哎!
涼妹的想法是重新裝修客棧的門麵,徹底改成現代氣息的酒店。可是白橙卻認為“古風”是清風客棧的靈魂,重新裝修的側重點應該加強這種“風格”。
兩個人爭了半天,最終叫我做決定。
我心說這兩位“大爺”哪個我都惹不起。
“這樣吧,扔硬幣決定好了。”我說,“正麵就按照涼妹的思路裝,反麵就是白橙。”
“同意。”兩個人抱著肩膀,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心中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就在我剛剛要扔硬幣的時候,我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是蘇童打來的。
“喂,蘇童怎麽了?”我說。
“周雲,你們仨都在江城嗎?”蘇童說。
“對啊,我們在客棧,正研究怎麽裝修呢。”我說。
“先別研究了,陽城這邊又出事了,教授叫你們趕緊歸隊!”蘇童說。
“出了什麽事啊?”我說,沒想到蘇童的語氣這麽著急。
“電話裏說不清,總之你們仨趕快回陽城。”蘇童說。
“好的,明白了。”我說著就掛了電話。
“蘇童說陽城那邊出事了,教授叫我們趕緊回去,看來這次硬幣是丟不成了,我們下次再討論裝修的事吧。”我對這兩個妹子說。
還好蘇童救了我一命,世界大戰並沒有爆發。
我們三個也馬上買了車票,準備回去陽城。
在我們回去的車上,蘇童才跟我們慢慢講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處刑人又給特案組下了“挑戰書”,沒想到這家夥如此囂張。
在昨天夜裏,警局門前的監控錄像記錄下了一切。
一個穿著黑色帽衫的男人,把一封信件留在了警局門口,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處刑人無疑。
蘇童把那封信拍了下來,通過手機發送給了我們。
信的第一句話就是:“周雲,沒想到你在噩夢裏重新站起來了,哈,我低估了你。”
這一句話看得我渾身發熱,恨不得現在就把處刑人的麵具扯下來,結結實實地暴打他一頓!
可是通過這句話,我也確認了,我的噩夢就是處刑人在搞鬼。
信的下麵說道:
雖然是這樣,不過你和特案組的那幫蠢蛋刑警,永遠也跟不上我的動作。你們就像是一隻慢慢爬行在海灘的烏龜,那種速度不配去懲治犯罪。
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我會在陽城殺掉三個罪大惡極的人,我們來比賽誰更快。
看看是你們特案組先把他們抓住,還是我先送他們回家。
畢竟你們特案組愚不可及,所以我來給你們一點提示:
第一個,是在花園亂潑髒水的園丁;第二個,是榨幹別人血肉吸血鬼;第三個,是沒有人性的狡詐惡魔。
處刑人的信,到這裏就沒有下文了。
他揚言要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在我們特案組的眼皮底下殺掉三個人,這簡直已經無法用氣焰囂張來形容了。
不過看了處刑人最後的三個提示,我卻不禁覺得有點發蒙,他說的這三個人究竟都是誰?
處刑人沒有明說,而這三句話,明顯是三個隱喻。
教授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這是處刑人第一次如此明確地提出挑戰。
這個狡猾的罪犯,挑戰的不僅僅是特案組,還有我們心中的法律和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