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處刑名單:誘騙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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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受著精神和身體出現問題的雙重折磨,而且還被自己的父親軟禁。
    張勃徹底成了一個“瘋子”
    對於張勃卟啉病的治療其實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但是始終隻是大量輸血,沒有任何的根治可能。
    這種毫無意義的治療,也漸漸地開始停止了。
    直到張勃的父親投資了市公立圖書館的建設,在圖書館內部買下了一些空間。
    將本來在家中軟禁的張勃,關在了圖書館的地下暗室中。
    暗室的鑰匙,和張勃的生活起居,就由張力這個做弟弟的管理。
    張勃的父親眼不見心不煩,他心中想的隻是,終於把這個給家族丟臉的東西,掃清了出去。
    可是張勃在地下暗室的生活,簡直就是暗無天日。
    因為小的時候,張勃對張力這個弟弟很好,張力對深陷疾病中的哥哥,也是非常的照顧。
    可是張勃的精神狀態越來越查,整個人都是一種癲狂的狀態。
    張勃每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弟弟,我想喝血。”
    張力心裏明白,喝血並不是張勃的生理需求,而是一種強烈的精神訴求。
    這種非常變態的要求,張力也不知道該怎麽滿足他。
    張勃的皮膚越來越白,長時間接觸不到太陽光的照射,還有卟啉病的並發症,讓張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活脫脫的吸血鬼。
    每次張力去看張勃的時候,張勃都瘋狂地跟他哭求想要喝人血。
    張力最終還是不忍心看見哥哥如此可憐的樣子,於是張力偷偷從醫院的血庫,通過一些不正當的手段買了血包。
    張勃看到人血的時候,眼神中簡直綻放出了異常的光彩,就像是餓了十年的人,看見肉一樣。
    張勃大口大口地,如饑似渴地痛飲鮮血,這場麵在張力眼中卻是如此叫人觸目驚心!
    好在終於緩解了哥哥的痛苦,張力心裏還是稍稍安穩了一些。
    這件事情,張力並沒有告訴父親和母親,而是偷偷地每天給張勃提供血液。
    可是好景不長,張勃很快就對這種裝在袋子裏的血失去了興趣,他想要熱騰騰的,裝在人身體裏的血。
    每次張勃回一次當年第一次和人血的時候,那種美妙的情景都在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大腦。
    那種活生生的觸感,那種反抗,那種絕望的哀嚎,還有從身體裏吸出來的熱騰騰的血液。每每想起這些,張勃就像發了瘋一般想要喝活人的血。
    是的,隻有一次,張勃就上癮了。
    對於陷入癲狂的張勃來說,喝活人的血,就是活下去的全部希望與意義。
    但是這個要求卻一直被弟弟拒絕。
    又一次弟弟又來看望張勃,勸說他打消這個年頭。
    張勃像風中殘燭一樣,搖搖晃晃地坐都坐不穩。
    張勃的雙眼血絲密布,臉色煞白,皮膚泛著一種奇怪的,青紫色的光。
    張力對張勃說:“哥哥,你到底是怎麽了?”
    張勃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忽然對張力說道:“你覺得人的一生,究竟有什麽意義?”
    看來哥哥的精神狀況,越來越不正常了。
    張力的眼神中泛起一陣痛苦的微光,他對張勃說道:“好好活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不就是人生的意義嗎?”
    誰知道張勃忽然冷冰冰地說道:“不,人生沒有任何意義。”
    張力忽然從張勃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絕望。
    這位曾經非常優秀的哥哥,究竟是怎麽了?
    一切都是因為卟啉病嗎?
    “我要喝活人的血。”張勃說。
    “不行,我們不能傷害別人。”張力勸說張勃。
    誰知道張勃說:“那是誰傷害了我?”
    張力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張勃的問題。
    對啊,究竟是誰傷害了他的哥哥?
    根據張勃對特案組的交代,那天晚上他和哥哥在地下暗室內聊到了天亮。
    每當我們問起,他們具體聊了什麽的時候,張力總是捂著自己的腦袋說:我想不起來了……
    反複幾次都是這樣,其他的事情都已經交代清楚了,唯獨他和哥哥之間整整一晚的對話,張力總是無法記起。
    涼妹解釋說,這可能是選擇性失憶症的一種,患者將不願意再提起的經曆,故意忘掉,封存在大腦的“小黑屋”中。
    而這些經曆,往往是難以平複的創傷性經曆,或者是非常恐懼的某些經曆。
    最終我們也無法得知,他們兄弟二人究竟交談了什麽。
    不過我們可以確定的是,自從那天之後,張力就開始了不斷的“約會”。
    利用自己風度翩翩的富二代身份,張力很容易交到女朋友。
    張力不在乎這些女孩的身份,不在乎他們的學識,涵養,反正隻是哥哥的食物罷了。
    沒錯,自從那晚“秘密談話”之後,張力同意了哥哥喝活人血的請求你。
    張力還記得第一次,把那個女孩待到哥哥所在的暗室裏麵的時候。
    哥哥見到那個女孩,仿佛一具半死的屍體,忽然容光煥發。
    麵容如惡鬼一般的張勃,眼神緊緊盯著女孩的脖頸,而張力就在一旁冷漠地旁觀。
    任憑女孩如何慘叫,求饒,張力都無動於衷。
    而女孩恐懼的心情,反而激起了張勃難以忍耐的欲望。
    張勃控製住如小白兔一般弱小的女孩,一刀就將女孩的喉管切開。
    滾燙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女孩被割裂的經脈湧出,那一刻,張勃似乎成了整個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就像一個在沙漠行走的旅人,忽然見到了眼前湧出了一道清泉。
    張勃貪婪地喝著,吸吮著,噴濺出來的鮮血濺到他身上,臉上,將他染成了紅色的血人。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張力約會的頻率越來越快,他專門挑一些孤兒,外來者下手,越是沒有人關注的女孩子,就越是容易成為張力的獵物。
    從來都是在張力把姑娘騙到張勃所在的暗室,張勃殺人,喝血,之後再由張力進行拋屍。
    他們的罪行,被張力掩蓋的很好,直到處刑人在網上發布那些信息。
    張力看了就直到,自己和哥哥這樣罪惡的生活,可能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