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陽城惡魔:噩夢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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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死的時候,甚至沒有一點聲音,連一聲慘叫也沒有。
    隻有女孩屍體下墜時,麻繩拉扯吊燈發出一陣“滋滋嘎嘎”的聲音。
    可能夢中那女孩,早就被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了。
    隨著女孩的斷氣,我也終於從這個冗長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我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
    外麵的陽光早就透過窗子照射進來,天已經亮了。
    可是我的頭還是在夢中那樣感覺到陣陣劇烈地疼痛。
    究竟是什麽力量,能夠讓噩夢如此影響到我的現實生活?還有昨天晚上的黑影,到底是不是有人潛入了我的房間?
    想到這裏,我下意識地往那個方向看了看,結果真的不出我所料,我昨天看見黑影的那個地方,空無一物,什麽都沒有。
    難道是我看錯了不成?我晃了晃發沉的腦袋,強忍著頭疼從床上坐起來。
    可是剛剛坐起來,我又覺得眼冒金星,視線一陣恍惚,隻要再一次躺了下去。
    這次我閉上眼睛,試著讓自己平靜的深呼吸,可能我需要緩一緩才能徹底起來。
    我閉上眼睛,躺在床上開始思考噩夢中體現出來的信息。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噩夢中那個殺人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處刑人的下一個目標“毫無人性的惡魔”。
    其次那個受害的女孩是誰?她還有那個禿頂大叔的死亡,究竟有沒有被發現?他們遇害的時間是最近還是幾年前?這些我通過噩夢都不得而知。
    想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來噩夢之中,似乎有一個能夠提供時間證明的細節。
    那就是烏龍球。
    我趕緊從床上起來,歇了這一會之後,雖然還是有些頭痛,可是已經沒有大礙了。
    起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我就開始查找近幾年世界杯比賽的賽事紀錄,重點就是“德國隊率先靠烏龍球得分”的那一場比賽。
    最終,通過這個細節我終於確定了,女孩死亡的年份。
    沒有搞錯的話,應該就是去年。
    時隔一年的時間,女孩和大叔的死亡難道都沒有被發現嗎?
    噩夢中的男人殺了女孩,屍體又是怎麽處理的?
    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去找於教授。
    沒想到大家都已經在樓下的大廳吃早餐了。
    “周雲哥哥,你怎麽起得這麽晚啊?”涼妹喝了一口牛奶,嘴唇上染上了一圈白色。
    白橙看著我說道:“周雲,你的臉色好差,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做噩夢了?”
    還是白橙的觀察力比較強。
    我對大家點點頭說道:“是,昨天晚上我夢見的罪犯,可能就是處刑人的下一個處刑目標。”
    於教授對我說道:“身體不要緊吧?”
    我搖搖頭說道:“沒事,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聽到我的回答,蘇童不禁歎了口氣說:“周雲真是太可憐了……”
    我隻能無可奈何地攤攤手,遇到這種事情換了誰也沒轍。
    於教授端過來一杯熱牛奶,對我說道:“小周啊,把這個喝了,之後給我們講講噩夢的情況。”
    聽了於教授的話,我點點頭結果那杯熱乎乎的牛奶,緩緩地喝了兩口。
    感覺自己的胃部傳來一絲絲的暖意,身體舒服一些,腦袋似乎也不像剛才那樣沉了。
    之後我把噩夢的細節,還有“烏龍球”和女孩被害時間的事情,全都講述給了大家。
    還沒吃完早餐,於教授馬上就聯係陽城市局,查一查在去年的時候,是否有這宗女孩被害的案件。
    可是據市局傳來的消息稱,去年的確在陽城南路和北鬆路交叉路段的馬路上,發現了一具男屍,可是並沒有同時發現女孩被吊死殺害的案件。
    我趕緊讓於教授繼續問,發現那句男屍時候的具體細節。
    陽城市警方回應稱,發現屍體時,男子的車就停在路邊,事後經過確認死者就是車主。
    死者的腦袋被凶手用鈍器擊碎,根據現場的勘驗記錄稱,凶手應該用某種鈍器,反複大力擊打受害者頭部,導致其頭部徹底粉碎。
    “凶手找到了嗎?”於教授對著電話皺眉問道。
    電話那邊回應稱:“案件至今還沒有偵破,已經成了懸案。”
    於教授又問道:“那當年在現場,有沒有發現其他受害者的血跡。”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翻閱卷宗的聲音,之後回應道:“根據當年的現場勘驗記錄看,並沒有其他受害者的血跡。”
    於教授回到:“好的,謝謝了。”
    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我對於教授說道:“如果我夢境中的事情,就是真實發生過的話,在現場應該還有那個女孩的血跡才對。為什麽當年警方的勘驗記錄上沒有這個信息呢?”
    於教授一時間也沒有回答,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蘇童想了想說道:“依我看這種情況有三個合理的解釋。”
    於教授看了蘇童一眼說道:“你說說,關於沒有發現女孩血跡的情況,都有什麽樣的解釋?”
    蘇童分析說:“一,是處刑人在通過噩夢誤導我們的調查方向。他不知道用什麽樣的手段,讓噩夢找到周雲,但是這個噩夢中出現的場景,可能虛虛實實,難辨真偽。”
    我點點頭說道:“確實有這種可能,而且處刑人幹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在金城大學碎屍案的時候,處刑人就一直在用噩夢誤導我們的調查。”
    “嗯,接著說。”於教授顯然也算是認同了這種可能性。
    蘇童又說道:“二,可能當初做現場勘驗的警方人員疏忽,沒有注意到現場其他受害者的血跡。或者說警方的勘驗人員根本沒有認真工作。”
    於教授說道:“據我所知,陽城市警方人員的職業素質還是很高的,應該不存在玩忽職守的情況。不過要說他們不小心疏忽了,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蘇童點點頭,繼續說道:“三,就是那個殺人的罪犯,又回去處理了現場。殺人者能夠將女孩的屍體處理掉,做到不為人知,證明他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
    我說:“這個也很有可能,能夠成功拋屍,也有能力處理好現場。”
    這時候正在吃麵包的涼妹提出了一個疑問:“如果回去處理現場的話,為什麽不把那個大叔的屍體也一塊處理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