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怒火攻心:留宿客棧
字數:4146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噩靈客棧 !
“聾子”被蘇童用手槍射傷,之後便被特案組控製著押送進了江城警局。
大田等三人也被帶去警局,協助調查。
人在陽城的教授和白橙,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也立即到了江城市局。
縱使“聾子”進了警局之後,什麽話也不說,不過警方采集了這家夥的指紋和血液。
通過血液和指紋的對比,警方立即就確定,眼前這個精瘦的男子,就是一直以來猖獗的連環殺人狂“惡魔”。
在如山鐵證麵前,聾子也沒法不認罪了。
經過警方的調查,已經確認聾子的真名叫做南振江。
南振江最終還是交代了最近發生的幾起犯罪事實,好包括之前的一些犯罪情況。
讓我們感覺到意外的是,南振江還真是彩票大獎的擁有著。
但是最初買彩票的人並不是他,而是他的“朋友”。
那個傳言竟然是真的,南振江確實殺害了他中彩票的朋友,把彩票的巨額獎金據為己有。
當我們問及“你為什麽要殺人?你殺人的目的是什麽?”這一類問題的時候,南振江總是用一句話回答:想殺就殺。
無論是交代犯罪事實,還是被問犯罪動機的時候,南振江的臉總是那副平靜的樣子。
在“惡魔”南振江的眼中,我們看不見任何的懺悔,自然也看不到恐懼和痛苦。
不過這個案子也有一點非常讓我們欣慰,那就是“惡魔”最終還是被警方繩之以法,而不是落到處刑人的手中。
單單就這一次來講,我們特案組確實勝過了處刑人那個家夥。
雖然在“惡魔”被捕後,網絡上關於“處刑事件”的議論量持續居高不下,但是處刑名單的事件,確實就此告一段落了。
處刑名單中的三名罪犯,兩人死亡,一人被抓。
而處刑人卻還在藏在暗處。
這一次案件中,我們本來會有一次機會接近處刑人,可是我們還是錯過了。
在“惡魔”案件之後,仍有一個謎團讓警方感到困惑,那就是“惡魔”到底是不是多年前連續作案的“鐵爪”?
雖然年紀上可能差很多,但是我總有一種預感,這個“惡魔”南振江很可能和“鐵爪”有著某種關聯。
這件事情,就隻能交給江城和陽城的警方去調查了。
在辦案結束之後,特案組在江城滯留休息了幾天。
清風客棧的重新裝修也差不多完工了。
當我和涼妹,白橙等人再次回到清風客棧的時候,從門麵上看就已經和以前不同了。
客棧的牌匾被扶正,但是沒有換。客棧外側的灰塵已經被清潔了,可是看上去仍然是那樣滄桑,同時更有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
客棧裏麵則是煥然一新,重新裝修加強了原本就有的古風味道,房間也比以前更加漂亮整潔。
白橙說:“看來清風客棧可以找個黃道吉日重新開張了。”
涼妹衝我笑:“恭喜你啊,周老板。”
我說:“希望來這裏住宿的人,都不要做噩夢才好。”
蘇童說:“不會的,在這做噩夢的人,全球估計就隻有你一個。”
我苦笑。
時間又過了幾天,特案組已經在江城修整的差不多了。
可是我看了一眼日期,今天正是這個月的十五日,噩夢來臨的日子。
清風客棧的裝修已經基本完工,但是我並不打算現在開張,總覺得還是少點什麽。
既然今晚是噩夢要來,我就隻能暫時現在清風客棧住一晚了。
特案組的其他成員都已經回了陽城,隻有我留了下來。
正好清淨,我可以理順一下最近的思緒。一天不抓到處刑人,我還是一天難以安生。
晚上的時候,我故意喝了兩杯超級濃的咖啡,讓自己保持清醒。
因為每次做噩夢的前夕或者中間,我都會感覺到就像有人闖進我的房間一樣。蘇童他們還懷疑時處刑人搞的鬼,所以我試著讓自己別睡過去。
我躺在床上,捧著一本《三體》合集看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我依舊讓自己盡量保持清醒。
看到“執劍人”邏輯白發蒼蒼的那段時,我看了一眼手機,正好是十一點一刻。
外麵陰天,隻能影影綽綽看見一個晦澀的月影,但是這座城市的燈光,依舊把自己照得很亮。
有時候我感覺這些燈光像是夜晚出沒的妖怪,是現代科技產生出來的妖怪。
它幹擾著夜晚想睡覺的人們,糾纏著他們清醒在黑白顛倒的夜生活裏。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走神,一瞬間上來的煩躁也讓我無心再看書。
反正也知道“程心”要就任下一任“執劍人”的情節了,不看也罷。
就當我走神的時候,我有一次看了一眼手機。
可是卻發現了一件令我毛骨悚然的事情……
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的是:晚上9;26。
這怎麽可能?剛剛明明就已經十一點多了,難道是手機的時間顯示出了毛病?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子,不會啊!我的手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故障。而且手機的時間都是聯網在線實時校對的,不應該出錯。
再不成是時間倒流了?
我心裏打著寒戰,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可是我再也沒有看清楚,就感覺自己突然近視了一樣,整個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就好像是眼前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半透明的塑料薄膜,什麽都無法看清楚。
一種不好的預感像刺刀一樣,直紮進我的內心。
此時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像是從腦袋裏麵被人打了一棍。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是噩夢來臨了。
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大腦管理思考的部件,就已經失靈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向下一垂,手裏拿著的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隨後我便徹底地進入了噩夢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隻有十分鍾,也許是兩個小時。
我真切地看到了噩夢中發生的情景,那是一個如當晚一般,看不見月亮的晚上。
一個瘦小纖細的身影,緊緊地靠著馬路右邊,快步地行走著。
這段路上雖然有路燈,但是每個路燈之間的距離都比較遠。
那身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