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救贖:斷崖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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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案組和曹達仁警官經過一番分析與調查之後,決定在案發現場仔細地再次調查。
    涼妹說,死者的屍體上有一個不容易發現的細節。
    經過涼妹的屍檢發現,在被害人的左手無名指第二節指骨處有一個骨刺。
    骨刺就是骨質增生病症的一種體現,受害者手指部位發生骨質增生,骨骼稍稍有些變形。這個比較特殊的身體特征,很可能成為最終確定受害者身份的一條重要信息。
    我和蘇童還在現場討論汽車的事情。
    我問蘇童:“如果受害者曾經駕駛汽車來到這一帶的話,那為什麽附近一點痕跡都沒有呢?”
    蘇童說:“別忘了凶手是誰,處刑人毀滅證據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我一想也確實是這樣,就算是汽車留下的痕跡很大,處刑人也能夠做到完全消除。
    最後我們開始把調查範圍半徑,從一公裏擴大到兩公裏,再從兩公裏擴大到三公裏。
    我們的調查範圍就像一個不斷擴大的圓形輻射區,這片荒野地勢雖然起伏比較大,但是並不複雜,看樣子就很適合玩汽車越野。
    此時我在距現場三公裏的地方邊走邊看,希望找到一些線索。
    可是越看周圍,我越是有一種沉浸在附近景色裏的感覺,這裏還真是一個放鬆心情的好地方。
    就在我心曠神怡的時候,忽然覺得腳底被什麽東西硌了一下。
    低頭一看,卻發現了地上出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我馬上就聯絡蘇童:“在我這發現了輪胎印,看樣子像是越野車留下的。”
    蘇童很著急地回到:“你的位置。”
    我對蘇童說道:“我的位置在案發地東南方,距離大概是2.5公裏。”
    “我馬上到。”蘇童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大概一支煙的功夫,蘇童就和白橙一塊來到了我這裏。
    我們這才開始調查那個輪胎印,輪胎印的寬度大概是177mm,汽車的負重,會影響輪胎印的深淺與寬度。
    因此根據這個數據來看,車上應該載有重物,或者很多乘客。
    這個輪胎印出現在草地上,一直蔓延到山坡下方很遠的位置。
    草地旁邊是一條土路,我們根據這個輪胎印來判斷,汽車是從上坡下麵行駛過來,最後上了這條土路。
    可是土路上麵並沒有輪胎印,蘇童趴在地上一番勘察之後發現,輪胎印附近的土路上麵,土層明顯要稍稍薄了一些,上麵的沙子和小石子也很稀少,應該是有人清掃過輪胎的痕跡。
    “肯定是處刑人幹的。”白橙說。
    很顯然我們都這樣認為,雖然處刑人已經做到接近完美,甚至還清掃了距案發地兩公裏多的輪胎印。
    但是處刑人畢竟隻是一個人,能力有限。那樣長的輪胎印,他是不可能做到完全清掃幹淨的。
    草地裏的輪胎印雖然不容易被發現,但依舊被我找到了。
    如果處刑人不對這個輪胎印做手腳的話,我們還不會像現在這樣確定,受害者一定是開車來到這裏的。
    人可以分屍掩埋,但是車這種比較大,比較堅固的物體,想要徹底毀滅而不留證據,以處刑人的手段來說,幾乎是不太現實的。
    所以說死者的這輛車,應該還在案發地的附近。
    至於死者究竟開車來這裏幹什麽?車上有沒有其他人?其他人是否遇害這種事情,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把這條線索告訴了教授和曹副局,隻有就沿著輪胎印向上坡下麵探索起來。
    畢竟找到車,我們就能夠確定死者的身份了。
    我們三人沿著輪胎印走了大概兩公裏左右的路程,前方又是一條土路,可是我們發現輪胎印在土路邊上,再次斷掉了。
    這次越過土路,我們也沒有再發現輪胎印,接下來要怎麽調查?
    蘇童在輪胎印的盡頭觀察了一會,隨後帶著我和白橙開始在土路上走。
    “我明白了。”蘇童說:“我們一直認為這條輪胎印,是汽車從土坡上開過去的,可是現在看來正好相反,我猜測汽車是從土路上開下去,沿著土坡一直開到這條路上。”
    我好像是明白了:“也就是說,車輛的行駛路徑是一直在遠離案發地點了?”
    蘇童說:“沒錯,應該就是這樣。這可能是處刑人作案之後,開著死者的車逃離現場的路線。”
    我們沿著土路走了一會,果然在一處斷崖下麵,發現了一輛紅色的長城越野汽車。
    “就是這個了!”蘇童說著就快步走向了汽車。
    白橙趕緊聯係教授和曹副局,告之他們發現了疑似死者的汽車。
    這個地方說是斷崖,其實地形高度差大概隻有三四米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垂直的陡峭土坡。
    在土坡底下,比較隱蔽的地方,汽車就停在那裏。
    我們三人先行對這輛汽車進行了檢查,可是一打眼,我就發現了一個令人沮喪的消息。
    汽車雖然在這裏,但是代表著汽車“身份”的車拍照卻沒了。
    很明顯是處刑人故意卸了下去,為的就是阻止我們查到車主。
    汽車的油箱幾乎是空的,從這一點上看,焚燒受害者的燃料汽油,應該就是來自這輛汽車的油箱。
    車子的後備箱裏麵,裝著很多雜物,看起來是露營的東西,還有很多帳篷的支架。
    “你們看這個鋼管是不是很眼熟。”蘇童指著後備箱裏麵的帳篷支架說道。
    我一眼就認出來,綁在死者身上的十字架,用的就是這種鋼管。
    原來處刑人的行動完全是就地取材,用受害者的東西完成了他心中的某種“儀式”。
    我說:“咱們再仔細搜一下這兩死者的汽車,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夠證明車主身份的東西。”
    我們三個就開始對這輛汽車裏裏外外展開了搜索。
    可是找了半天,裏麵什麽都沒有。
    “你們看這個。”白橙說著,好像從副駕駛的座位底下,拿出來一個什麽東西。
    那是一張,比手掌小一點的紙質的小卡片。
    “這什麽東西?”蘇童皺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