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救贖:夢中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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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徐超雇傭的全都是小姐姐,有前台,有保潔,還有一些接待人員。
徐超這個不要臉的家夥自己擔任保安,兼職總經理……
客棧裏的人多了起來,看著也不那麽冷清了,我對徐超說道:“今天又多少人入住啊?”
徐超說道:“客房的話,大概隻有一小半吧。我感覺咱們可以開一個連鎖店,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我心說徐超你這家夥還真是把我當成土財主了,還說開什麽分店,這裏可是旅遊商業區,寸土寸金的地方,要不是二叔給我留下的遺產,我上哪搞這麽大一塊起皮去?
我白了徐超一眼,實在對他無力吐槽,並且對他打理客棧表示擔憂……
“來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是我們的周總。”
“周總。”
“周總晚上好。”
……
忽然這麽多妹子跟我打招呼,我還有些不太習慣。
我把洋洋得意的徐超拉倒一邊,小聲的說道:“雇這麽多人,我哪有錢給他們發工資?”
徐超嘲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是不是傻,客棧現在已經投入運行,開始營業了。怎麽還會讓你自己掏錢?”
我納悶地說道:“客棧的營業額很多嗎?”
徐超說道:“因為旅遊區的關係嘛,像咱麽你這種古風情調的客棧,收費都是不低的。現在完全足夠支付這些人的雇傭金。”
我點點頭說道:“這就好,你可別讓我賠個傾家蕩產……”
徐超說:“那怎麽可能?不能夠啊!”
我對徐超說道:“也不能讓你白幫忙。”
徐超說:“我現在是總經理,也有工資的。”
我擺擺手對徐超說道:“你的工資你自己另算,在你經營期間,你抽走淨利潤的三分之一。”
徐超說道:“這也太多了吧,這我不能幹。”
我說道:“讓你收你就收,我是沒時間打理客棧了,就都交給你了。”
徐超嘿嘿一笑說道:“我剛剛就是跟你客氣客氣,你還真信了?”
這個賤人,氣煞我也。
不過在做生意上麵,我還是相信這家夥的才能的。
徐超在隔壁餐廳要了幾個菜,我們就在一樓的吧台附近吃起了晚飯。
徐超給我倒上一杯酒說道:“周總這次回來幹嘛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我心說想你個大頭鬼。
“回來有點私事,主要是在客棧住一晚上。”我對徐超說道。
徐超納悶地看著我說:“你這個理由很奇怪啊,到底怎麽回事?”
既然徐超問起來,我們兩個人就一邊吃飯喝酒,一邊說起了我做噩夢的事情。
徐超一愣一愣地說:“臥槽,竟然還有這種事,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我尷尬地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
後來我和徐超誰都沒有再談起這件事情,而是聊了一些經營客棧的事情。
大概在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兩個也都吃喝的很盡興,邊各自去睡了。
客棧來了這麽多人,我還有點不習慣,不過倒是感覺沒有像從前那樣陰森了。
我剛要上樓,卻想起來,似乎好久都沒有去過客棧的地下室了。
那地下室,簡直就是二叔的卷宗存放處,裏麵存放著二叔收集來的各種案件卷宗,誰也不清楚他為什要這樣做。
在之前裝修的時候,我特意沒有將地下室封死,而是留下來一個暗門。
我見四下無人,便通過暗門進入了地下室裏麵。
這裏還是老樣子,沒人搭理,到處都沾染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擦了擦椅子上的灰塵,坐在上麵點了一支煙。順便翻看了一會卷宗。
忽然間我就想起了,我們第一次發現地下室的時候,見到的那個黑衣人。
沒有抓到那個人,我現在都在後悔。
直覺告訴我,當初出現的那個黑衣人很可能就跟處刑人有著什麽聯係。
不過既然錯過了,現在後悔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在地下室待了一會之後,我還特意在地下室搜查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情況。
結果一切都很正常,我就熄滅了煙,上樓去睡覺了。
徐超知道我回來住之後,特地留出來一間空房,作為我個人的“辦公室”。
房間不大,卻很精致整潔,經過裝修之後,房間裏麵的古風味道更濃重了。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覺得腳底發輕,後腦發沉。躺在床上沒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可是本應該到來的噩夢並沒有如期而至,我反而睡得很舒服,直到我被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吵醒了。
當時我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隻見到一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男人,戴著口罩正在打掃我房間的地麵。
“對不起吵醒您了周總。”男人說,“我是公司的保潔,剛剛不小心把您的煙灰缸弄碎了,真抱歉。”
男人說著,還在清掃地上煙灰缸的玻璃殘渣。
我還沒有睡醒,眼前還有些模糊,邊對男人說了一句:“沒關係。”
之後我又看了一眼表,半夜兩點多。
可是就當我看見牆上掛鍾的數字時,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忽然在我腦海裏出現!
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漩渦要把我吸進萬丈深淵。
我拚命地想從那個漩渦之中掙紮出來,可是我做不到……
噩夢終究還是來了。
我在夢中悠悠轉“醒”眼前的場景是一片漆黑的天台,應該是在夜裏。
夢中天台上的風很大,也很冷,之間天台上麵站著一些人,他們穿著清一色的黑衣服,正往天台的邊上望去。
我忽然感覺到,夢中的這個地方好像有些眼熟,但是又從記憶中找不到自己曾經去過這個地方的證據。
觀察了一會我才發現,原來這裏就是張宗昌他們居住的那個地方。
夢中之所以和我真實見到的場景不同,我才這裏應該是五年前的那裏,因為還沒有拆遷的關係,所以建築物不同。
借著冰冷的月光,我看見天台邊上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身體都被繩子捆綁著,手腳動彈不得。
我心頭忽然一驚!這不就是“墜樓”死掉的張宗昌夫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