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愛的湯:火車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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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蘇童問完了這個問題,李佳佳先是一愣,隨後卻說道:“這種事情我怎麽會知道,我不是一個八卦的人。”
“在柏惠沒來上班的前幾天,有沒有什麽異常情況?”我問,“或者說,有沒有男人來這裏找過她?”
李佳佳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我們隻好調查了最後一個人,這個女孩子一進來,就是一股有些悲傷的表情。
還沒等我們開口,女孩就說道:“沒想到柏惠死了的消息是真的,這太令我意外了。”
我心中隱隱感覺到,這個女孩子應該和柏惠的關係不錯。
“你知道金太元這個人嗎?”我直接問。
“金太元?”女孩子想了想,忽然像是記起來什麽一樣對我們說道:“我知道這個人,柏惠好像跟我說過一次。”
終於讓我們找到了,看來這一下午的時間沒有白等。
我有些期待地對女孩問道:“柏惠都說過金太元的什麽事?”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女孩子說道。
好一會她才回憶起來,她說:“我記得,當時柏惠跟我說,金太元好像是她大學時候的同學吧。”
我看了一眼蘇童,他也對我稍稍示意了一下。
我們兩個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看來柏惠生前,確實和這個女孩子說過一些事情。
蘇童問道:“柏惠有沒有跟你說過,她和金太元之間是怎樣的關係?在柏惠生前,有沒有和金太元經常聯係?”
女孩子皺眉想了想,之後說道:“他們的關係我倒不是太清楚,但是我記得柏惠跟我說過,他們之間還是經常聯係的。”
得到了這個消息,我們就可以基本確定,金太元和柏惠兩個死者,在生前還是有某種聯係的,所以所南宮隊長之前提出的質疑,也就不再成立了。
我和蘇童又問了這個女孩幾個問題,但是女孩都沒有再提供什麽重要的信息,不過我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線索。
在從地鐵站離開之後,我門立即回到警局,把這個消息告知給了大家。
現在看來,兩個死者的同時遇害,肯定是有關係的。
於教授看著辦公室裏的玻璃白板,一臉惆悵地不知道案件的突破點在哪裏。
特案組的大家也都不知道該從何處查起。
南宮皺眉說道:“現在跟死者有關的人,我們都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但似乎沒有誰有很大的嫌疑。難道是凶手隨機作案?”
白橙說:“你是說凶手可能根本就沒有作案動機?”
南宮點點頭說:“或許凶手跟死者並不認識,要說凶手唯一的作案動機,就殺變態的虐殺欲望。”
於教授也並沒有說話,看得出來,教授現在也陷入了迷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破案要求的期限,已經越來越短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特案組還是沒有任何突破,但是下午的時候,我已經買好了回江城的車票。
因為明天就是十五號了,我必須要回客棧一趟。
還記得上次十五號沒有回客棧,各種可怕的噩夢幾乎把我逼得神經出問題,現在回江城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教授和特案組的其他成員,也都很理解我,對我暫時離開一天,也沒有多說什麽。隻不過大家都在忙著破案,這次隻能是我自己回去了。
即便是這樣,客棧還有徐超在,而且有很多客人,也應該不會覺得孤單寂寞才對。
在那天下午的時候,白橙送我去了車站,和白橙告別之後,我便上了火車。
距離不遠,大概晚上的時候,我就能夠到江城車站。
上了火車,找到座位坐下之後,我便感覺稍稍有一些困倦。
窗外的景物隨著列車的移動,不斷飛速的變換,看上去更加讓人想睡覺。
我旁邊的座位沒有人,這趟列車人不多,也不擠。但是車上空調的那種悶悶的感覺,很快就叫我昏昏欲睡了。
我眯著睜不開的眼睛,靠在我的座位椅子上,正處在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之間。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似乎有人在過道的地方,向我的座位走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實在太困,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情況,我還是那個一動不動的狀態。
但是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個人似乎到我旁邊沒人的座位,坐下了。
我想轉頭看一眼坐在我身邊的人,可是不知為什麽,我就是做不到這個動作。
那一瞬間,我才感覺到事情不對。一股如毒蛇般冰冷的涼意,出現在我的全身。我隻感覺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心裏突然無比清醒,但是身體卻不受控製。
我的身體就像是夢魘了一樣,卻感覺坐在我身邊的人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桂花香味。
那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在聞到桂花香氣的時候,我的腦袋就轟隆一聲,整個思維都變成了空白。
接著我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沒想到我已經身在噩夢中了。
這是怎麽回事?
剛剛坐在我身邊的人究竟是誰?他身上的桂花香味又是什麽?我為什麽忽然就進入了噩夢之中呢?
不過這些問題我在夢中是無法思考清楚了。
在我的眼前,是一件非常陰暗的房間,所有的窗戶都拉著窗簾,看上去陰森極了。
我越看這場景,越覺得眼熟。忽然我猛地醒悟,這不正是殺人烹屍案的案發現場嗎?
原來處刑人終究還是盯上了這個案子。
這樣看來,處刑人的調查,應該又走到我們的前麵了。
隻見屋子裏麵,綁著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是受害者金太元和柏惠。
金太元臉色蒼白,屬於昏迷的狀態,他被結結實實地綁在實木桌子腿上,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
柏惠則被綁在床上,床單黑白,此時柏惠身上還沒有任何傷痕。
看來在我夢中的這個時候,凶手還沒有對柏惠動手。
看柏惠的樣子,她已經清醒了,或者一直都出於清醒的轉態。
柏惠在床上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掙脫捆綁著她的繩子,但是這一切動作都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