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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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依的臉泛著粉紅,迷離又渴望的望著賀景承。
    賀景承伸手摸著她的臉,雖然興致不高,但是極其的有耐性,甚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深知,其中這些年來她名義上是他的未婚妻,他也寵。
    但是卻從未給過她愛,或者正常男女該發生的衝動。
    沈清依拿不準他是個什麽意思,又不敢在進一步,心裏有些委屈。
    一雙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她悻悻的收回手。
    忽然賀景承抓住了她的手,“是不是委屈了。”
    沈清依低頭不語,猶如默認。
    賀景承微微的歎息,挑起她的下巴,溫柔的問,“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嗎?
    她早就準備好了,時刻準備著
    很害羞的咬著唇,點了點頭。
    賀景承翻身壓了上來。
    很快沈清依更加主動,去脫賀景承的衣服。
    那麽的急切。
    就在他們準備深入交流時,賀景承的手機響了。
    沈清依的臉色變了變,樓住賀景承脖子不放,甚至是祈求,“今天不要辦公,隻屬於我一個人好不好?”
    賀景承聽到電話響莫名其妙覺得自己解脫了,本來他隻是想要個人陪自己。
    根本就沒哪方麵的心情。
    可是看著沈清依委屈的模樣,自己也虧待了她。
    而且以後她就是他的太太。
    他不想冷落她,委屈她。
    這會兒手機的鈴聲也消停了。
    “今天我哪兒也不去,就陪你……”
    話音未落,他的吻就落下來,就在要碰到沈清依的唇瓣時,手機鈴聲又一次響了。
    賀景承的動作一頓,終究沒親上她。
    旖旎的氣氛也在這不合時宜的聲音中消失殆盡。
    沈清依還是不願放手,賀景承拍了拍她的手,“聽話。”
    沈清依又氣又怒,她怎麽就這麽衰,就差一點了。
    “景承。”沈清依委屈的哽咽。
    賀景承拉掉她的手,他的耐心有限,讓他一直哄著有點難。
    他壓著脾氣,耐著性子,“可能是急事。”
    從西服口袋裏找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嚴靳。
    他微微挑了挑眉,按下接聽鍵。
    “什麽事兒?”
    那邊嚴靳也頓了一下,“人還站著呢,我看有點撐不住……”
    賀景承的表情瞬間被陰鷙席卷。
    “她不是想救人嗎?讓她站,站到我滿意為止!”說完煩躁的把手機一擲摔了出去,攢到了牆上,屏幕瞬間出現幾道裂痕。
    沈清依嚇的瑟縮了一下,她從來沒見過賀景承發這麽大的火。
    更沒見過他有失風度的時候。
    一時間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賀景承扶額揉著眉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是無法抑製內心的憤怒。
    憤怒什麽,他也不清楚。
    或許是因為她替那個男人求情了,甚至不顧自身安危,所以他怒了。
    過了好一陣,他才緩過來,回頭看一眼沈清依,“你先睡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沈清依怯怯的問,“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賀景承的表情有那麽一秒的不自然,很快就恢複正常,淡淡的說,“工作上的事兒,你先睡。”
    說完他就離開房間去了書房。
    這一去,就沒再回來。
    他在書房呆了一夜。
    早上臉色有幾分疲憊。
    沈清依這一夜也沒睡好,心裏又煩又躁。
    可還是得裝作乖巧的模樣,早早就起來,去廚房忙活。
    李怡芸倒是看出兩人臉色不好,以為是晚上兩人折騰時間長,就沒多問。
    她是過來人。
    也不是老古董,接受不了婚前有關係。
    何況他們就快結婚了。
    “依依你出來,那些有傭人準備。”李怡芸朝沈清依招手。
    “伯母沒事的,很快就好了,而且我想親手做給你們。”沈清依笑笑。
    李怡芸越來越喜歡她了。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對麵是賀景承,他抖了一下報紙,連頭也沒抬。
    李怡芸輕咳了一聲,“昨天很晚才睡?”
    賀景承抬頭看了一眼李怡芸,淡淡的嗯了一聲。
    “知道你們年輕氣盛,但是也得悠著點。”李怡芸含蓄的囑咐。
    賀景承先是一愣,而後表情有些滑稽的看著李怡芸,他又不是傻蛋,不明白李怡芸什麽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媽你覺得依依好嗎?”
    這次李怡芸懵了,不明所以的回答道,“好啊,懂事善良的姑娘,就是家庭差了點,不過我們不差這點,隻要家庭清白,人品好就行。”
    李怡芸後知後覺,“你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賀景承往廚房看了一眼,看著那個嬌俏,忙碌的身影,唇角慢慢揚起,“我就隨便問問。”
    今天賀景承沒去公司。
    早飯過後,就帶著沈清依出去玩。
    一方麵他想補償這個受了委屈也不吭聲的女人,另一方麵不想看見沈清瀾。
    賀景承開著車子,目不斜視的問,“想去哪?”
    “和你在一起去哪都行。”
    沈清依將頭靠在了賀景承肩上。
    “那我安排了。”他掉轉了方向。
    沈清依用力的點了點頭。
    有錢人的消遣方式特別多。
    而賀景承帶沈清依去了在灣仔碼頭的一家地下賭場。
    他偶爾會來。
    沒癮,就隻單純的消遣。
    沈清依從下車就一直挽著他的手臂,寸步不離。
    雖然不是常客,但是賀景承的身份擺在這兒呢。
    賀景承事業做的再大,也擺脫不了一個官二代的身份,經理怕得罪這樣權財都有的人。
    小心翼翼的親自招待,賀景承在一個空位置上坐下來,讓經理不必特殊招待,“我就是來玩的。”
    “那好,有什麽需要您盡管吩咐。”
    賀景承沒在開口,而是點了一根煙。
    這桌玩的是德州撲克,賀景承讓沈清依來。
    “我不會。”沈清依有些局促,因為她真不怎麽會來。
    賀景承讓她坐下,說有我呢。
    沈清依安心的坐了下來。
    荷官開始發牌。
    發完兩張底牌過後,荷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押注。”
    沈清依有些緊張,因為她真不懂。
    賀景承將煙叼在嘴裏,解放手,那放蕩不羈的模樣有種痞痞的帥氣,他長臂一伸穿過沈清依的腰間,掀開牌一個角,兩個k。
    被賀景從後麵用這種親密的姿勢抱著。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說我們下多少?”他的嘴唇貼著她脖頸。
    沈清依吞了吞口水,身子有些發燙,口幹舌燥,話音也有些不清楚,“我……”
    “五?”賀景承唇角勾著笑,蘊藏無限的寵溺,“那就五。”
    話音未落,他就推出去了五百萬的籌碼。
    另外三家有兩家跟一家棄牌。
    荷官繼續發牌,對手一家一對a加k,有可能是葫蘆或者兩對,另一家黑桃10jq有可能是同花順。
    荷官,“a大,請說話。”
    這個人有點謹慎,是個老手,看了看沈清依麵前的三條2,又看了一下另一家的牌,短暫猶豫就棄牌。
    “黑桃q說話。”
    台麵上就剩兩幅牌,一副最多四個2,一副可能是同花順。
    男人將台麵上所有的籌碼往中間一推,“你最多四條2,而我可能是同花,跟嗎?”
    賀景承靠在椅子上,緩慢的吐著煙圈,“為什麽不跟?”
    他示意讓荷官把籌碼推進去。
    男人看見他跟臉色變了變,畢竟他台麵上的牌可能是同花,他本想賭一把,沒想到賀景承還敢跟。
    賀景承也不是有錢就任性,而是他賭對方摸不到那一個k。
    他底牌兩張k,牌麵上棄了一張,還有一張。
    賀景承翻開底牌,三條2帶一對k。
    男人不開也不行了,果然是沒摸到那個k。
    今天賀景承的手氣不錯,幾乎一直贏。
    但是興致不怎麽高,煙抽的不少。
    沈清依倒是很高興,經過幾局也明白了玩法,玩的不亦樂乎。
    這時,賀景承的手機響了。
    他隨手接起來,甚至沒看來電顯示。
    那邊嚴靳挺為難,蹉跎一下,“人昏倒在公司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