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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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靳接到賀景承的電話時,臉都扭曲了,不都分開了嗎?
    幹嘛還去查她的事?
    還是查念恩爸爸的事,那不是自虐嗎?
    但是他不敢不聽賀景承的,以最快的速度去查清。
    但是結果查到念恩所謂的父親竟然和沈清依有接觸,嚴靳不得不打起精神去深查,結果更震驚的是,這人有艾滋病。
    想到沈清瀾和沈清依之間的恩怨,嚴靳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他決定先告訴賀景承。
    “你讓我查的事,我查清了。”
    嚴靳把查到的資料遞給賀景承。
    肖躍婺城市,郊區和平村人,六年起就患有艾滋病,之前一直沒來過婺城市。
    賀景承的眼角抽了抽,沒來過婺城市,那和沈清瀾怎麽有的孩子?
    重點還是個艾滋病患者。
    嚴靳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這件事好像和沈清依有關係,據我調查這個叫肖躍的,和沈清依見過麵。之後才出現在沈清瀾的生活中······”
    嚴靳抬頭,就看見賀景承抻出青筋的側臉,又趕緊低下頭,“沈清依會不會因為被退婚,把火氣撒在了沈清瀾的身上,才找來這個男人冒充念恩的父親······”
    嚴靳似乎想到什麽停了下來,按理說沈清瀾不可能不知道念的父親是誰吧?
    難道念恩是她以前鬼混出來的,所以有人來認,她就信了?
    對沈清瀾的事,越了解嚴靳就對她越失望。
    她到底是個什麽女人?!
    賀景承摁著眉心,他心裏有和嚴靳一樣的疑問,想法和嚴靳差不多。
    連孩子的父親都認不清楚,十有八九是鬼混出來的。
    越想賀景承就越煩悶,胸口像是有個皮球越吹越大,就快要承受不了壓力而炸掉。
    嚴靳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額頭上了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這種感覺壓抑的不得了,試著出主意,“要不,把沈清依叫過來問問?”
    這樣悶著不是辦法啊。
    不行讓他先走,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他不想在這裏熬著呀。
    賀景承攝人心魄的目光,定定的凝視著嚴靳,沉默了兩秒,“把她叫過來。”
    嚴靳忙不失迭的應聲,他早就想走了,現在終於有借口了。
    從沈清祁入獄,整個沈家都沉浸在陰霾中,就連以前喜歡逛街和貴婦們打麻將的劉雪梅都不怎麽出去,沈灃更像是老了好幾歲。
    沈清依更是恨沈清瀾入骨,不是她賀景承怎麽會和自己退婚?
    所以她暗地裏尋了個患有艾滋病的男人,告訴肖躍四年前的細節讓他去冒充念恩的爸爸,用此計劃毀了沈清瀾。
    當接到嚴靳的電話說賀景承要見她時,沈清依都傻了。
    賀景承要見她?
    “是的。”嚴靳肯定的說。
    沈清依喜出望外,甚至沒有時間去想賀景承忽然見她,是為什麽。
    隻是想著他可能回心轉意了?
    去見賀景承之前,沈清依特意打扮了一番,一掃之前的頹廢。
    重新來到賀景承的辦公室前,沈清依有種做夢的感覺,曾經她是這裏的坐上賓,公司裏的人見到她都是把她當未來的主子一樣恭敬。
    可是現在,他們看見自己是什麽目光?
    嘲笑?躲避,當她是瘟疫?
    原本的因為要見賀景承的好心情,瞬間跌落穀底。
    沈清依抬手敲了敲門,聽到一道低沉的聲音說進來,沈清依才推開門進去。
    賀景承端坐在辦公桌前,麵無表情,在他的臉上沈清依窺探不出任何信息。
    高興,或者不高興。
    沈清依走到辦公桌前,笑意盈盈的問,“你找我?”
    賀景承抬起眼眸,目光複雜的看著她,忽然間他覺得自己從未了解過這個女人,即使相處了四年之久。
    是因為心裏對她的愧疚,故意忽略了某些細節,才看不清她的本性?
    賀景承將嚴靳查的資料,撂在了她的麵前,“看看。”
    沈清依愣了一下,繼續笑著問,“你叫我來,不是因為想要見到我嗎?”
    賀景承笑了,笑了的意味不明,“這段時間我一直再想,那晚真的是你嗎?如果是你,為什麽我對你喜歡不起來呢?問題出在了哪兒?”
    沈清依的臉色刷的就變白了,強裝鎮定,“你已經拋棄了我,用不著再推卸責任!”
    她故作鎮定的拿起賀景承撂過來的文件夾翻閱,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然而看了裏麵的內容她更加的不鎮定了,他怎麽會有肖躍的資料?
    “你要恨就恨我,不要牽扯其他人!”賀景承終於抬起眼眸,正眼看了一眼沈清依。
    沈清依的內心是崩潰的,他叫自己來,不是因為他後悔了,更不是因為他想見自己,而是因為沈清瀾,所以他叫自己來是興師問罪的?
    沈清依你真失敗,這麽多年在他賀景承的心裏狗屁都不是。
    忽然沈清依笑了起來,“就是我幹的。”
    沈清依雙手撐在桌麵上,與賀景承直視,“我恨她,恨不得她死,不是她你不會拋棄我,都是她的錯,活該被人玩弄死!”
    賀景承的臉色倏一沉,眼眸眯了眯危險的氣息仿佛能滲透人的靈魂,讓人顫抖害怕。
    沈清依的瑟縮了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又鼓足勇氣,因為她知道賀景承真的惱她這麽做,也不會真的對她怎麽樣。
    他的內心還殘留著曾經那一夜的情分。
    這四年他明明不愛,但是依舊願意給自己寵,不過是他覺得虧欠了自己。
    想到這裏,沈清依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你不用這麽看著我,我不怕你知道,我有多恨沈清瀾,因為她搶走了你,所以我就找到了肖躍,目的就是毀了她。”說到這裏沈清瀾頓了一下,笑的猖狂,“哦,對了,肖躍給我發信息說他今天就會得手······”
    啪,賀景承的手中的鋼筆掉了下來,立刻拿起電話打沈清瀾的電話,但是關機。
    “賀景承你找不到她的,我一定會毀了她!”
    賀景承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沈清依的麵前,居高臨下深深的看著她。
    “景承······”
    “以後,我們互不相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賀景承出奇的平靜,好似終於可以放下虧欠的包袱。
    這次沈清依徹底磨掉賀景承內心的那僅存一點歉疚。
    “嚴靳!”賀景承沉著聲。
    嚴靳時刻觀察著辦公室的動靜呢,聽到賀景承的聲音離開走了過來。
    “立刻去查清沈清瀾的住處在哪······”
    “她根本沒在家,你是找不到她的!”說著她還故意看了一下表,“現在肖躍早就得逞了,說不定都被玩爛了!”
    賀景承像是沒聽見,腳步絲毫沒停頓。
    沈清依不甘心,對著賀景承的背影吼,“賀景承,難道你想要個破鞋······”
    嚴靳回頭看了一眼沈清依,不由的說了一句,“瘋子!”
    賀景承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想到沈清依的話,手一抖,煙掉了。
    嚴靳趕緊撿起煙盒,抖了一根,賀景承叼著點燃,光明明滅滅,他眉眼間的凶狠,也加深兩度。
    “給你五分鍾,追蹤不到具體位置,不要來見我!”
    嚴靳深深的吸了口氣說,“好。”
    他心裏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
    真要是被碰了,沈清瀾這輩子算是玩完了。
    另一邊,肖躍趕緊去扶沈清瀾,並且試探的問,“你是不是舒服?”
    沈清瀾想要搖頭,可是她的腦子昏昏沉沉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肖躍見她的狀態不像是裝出來的,也不問她同不同意便把她拖進臥室,沈清瀾還有一點點意識,想要掙開肖躍的手,但是身體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我要回去,你放開我。”
    肖躍露出猙獰的表情,好不容易把她騙來,放回去?
    簡直白日做夢!
    他誘哄著,“你不舒服,在這裏睡一覺就好了。”
    沈清瀾的眼前越來越黑,直到失去所有的意識,肖躍將她放到床上,貪婪的看著沈清瀾,伸手撫摸上她的臉,還喃喃自語道,“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拿人錢財為人消災,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肖躍的手從沈清瀾的臉緩緩滑下來,解開她大衣的口子,一粒兩粒······
    沈清瀾裏麵穿了淺藍色的羊毛衫,把皮膚趁的更加的白膩,身子纖細,若是放在身下蹂躪,應該是什麽姿勢都可以,肖躍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忍住誘惑,俯下身子就要親上去······
    “砰!”
    就在他要親上去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撞開,肖躍氣的準備破口罵,誰啊?這個時候來打擾他的好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衝進來幾個身材魁梧黑色西裝的男人,封住他的嘴巴,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人也被限製住自由,賀景承就如一座會移動的冰山,渾身的冷氣能把人結成冰,臉色也陰沉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