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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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衣櫃裏取出那個深藍色的盒子的時候,意識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了,濃濃的羞恥感也湧了上來。
    “要不然……改天吧?”我把盒子往身後藏了藏,薑越卻沒給我逃避的機會。
    他的手臂輕而易舉地繞到我的背後,把盒子拿了出來。
    “過來。”他拉著我的手,把我帶到床邊坐下。
    他把盒子放到自己的腿上,而後掀開蓋子。
    我用手捂住發燙的臉,不去看薑越的表情。
    薑越半天都沒發出聲音,我等得有些不安,偷偷地從指縫裏偷瞄他。
    像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他側過頭來,衝我微微一笑。
    “馮雲雲的眼光不錯。”
    薑越幽暗的眼眸裏閃爍著熠熠的亮光。
    卻叫我看得膽戰心驚。
    “換這一套吧。”他從盒子裏拿出兩塊藍白相間的布料。
    先前我沒細看就關上了盒子,這會兒才看清,這好像是一套……水手服?
    還是經過了“改良”的,上衣堪堪能夠遮住胸部,裙子短到剛剛超過臀部。
    我內心掙紮著,並沒有伸手去接。
    “不喜歡?”薑越微微挑眉,“要不然……換這一套?”
    第二套是性感的“兔女郎”,還有配套的兔耳發箍和黑色網襪,我光是想象自己穿上這一套衣服的模樣,就不由感到惡寒。
    “還是……你喜歡這樣的?”
    接下來的幾套尺度更大,有薄如蟬翼的“透視裝”,還有用幾根繩子拚起來的“捆綁裝”,我看了又看,覺得還是第一套水手服更好一點。
    ——雖然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我穿這個好了。”我閉了閉眼,認命一般地選擇了水手服。
    薑越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色,唇角越揚越高。
    “好。”他把另外的幾套內衣都重新裝進盒子裏。“你先換,換好了叫我。”而後出了房間。
    我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對著嵌在衣櫃裏的全身鏡照了又照。
    雖說是情趣內衣,但畢竟是馮雲雲送的,完全沒有某寶上那股濃濃的廉價風,反而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好看?
    我的身材比較幹癟,撐不起性感風,好在這套水手服的風格更偏清純,而我這張臉,勉強還能裝個嫩。
    我找來兩根橡皮筋,給自己綁了個雙馬尾,立刻青春感爆棚。
    “篤篤”兩聲,薑越在外頭敲門。
    “好了嗎?”
    我捋了捋頭發,說:“好了。”
    薑越推門而入。
    我低著頭,轉過身去麵對著他。
    然而過了許久,我都沒聽到他的動靜。
    視野中,他的雙腳始終停在門口,一步也沒有向前邁出過。
    “你……”我羞怯地抬頭,在對上他眼的同時,看到了他眼裏毫不遮掩的驚豔。
    薑越的表情呆滯,唯有那雙眼睛是鮮活的。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扯了扯上身過短的布料,小聲地問:“你怎麽不說話?”
    他像是被我的聲音驚醒,眼珠子轉了轉,這才反手帶上了門。
    “這套衣服很適合你。”
    他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我,身上強大的壓迫力讓我不自覺地後退,直到後背抵上衣櫃的門。
    薑越停在了我的麵前,一手撐在我的耳側,低下頭用露骨的眼神毫不避諱地打量我。
    我被他看得雙頰發燙,身子不自覺地抖了一抖。
    “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現在……你滿意了吧?可以去睡覺了嗎?”
    房間裏曖昧的氣氛讓我嗓音變得又綿又軟,我推著他的胸膛,好讓他不再靠近。
    “滿意了。”薑越浸著情欲的緊致嗓音響起在我的頭頂,“但睡覺……”
    忽然,我腳下騰空,被薑越打橫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麽?”我緊張地問。
    薑越勾唇一笑,咬著我的耳垂回答:“當然是……幹你啊。”
    他抱著我去了隔壁的房間,把我扔到了那張有過我倆無數記憶的大床上,緊接著自己覆了上來。
    我仍惦記著他的身體。
    “不行!”我掙紮著,躲避著他的親吻和撫觸。
    “不行?”這兩個字像是觸到了他的某個敏感點,讓他的雙眸變得愈發的幽暗,手上的動作也愈發的不留情。
    我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被他三下兩下扯爛,他的手指不知疲倦地往更深處探進。
    “啊!”我叫出聲來,引來他一陣低笑。
    “大點聲告訴我:你老公行不行?”
    “行!行!特別行!”在這種事上,我向來不愛跟他硬剛。
    畢竟他要想折磨我,可以有一千種辦法。
    “老公還有更行的,你想不想試試?”薑越舔著我的唇,下身暗示性地向上頂了頂。
    我慌忙搖頭,“我真的累了!今天晚上就算了吧!”
    他的身體本來就垮了,要再這麽不知節製下去……我真害怕他遲早有一天會“精盡人亡”。
    “哦?”薑越半眯著眼,似是對我的這個回答不滿。
    “既然都累了……不如再累一點吧。”
    他撐起上身,用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又重新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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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久旱逢甘霖”,薑越這一整晚幾乎都沒有停過。
    倒是我沒撐住,中途因為體力不支先行睡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大床的另外一側已經空了。
    我坐起來環視了一圈,沒見到薑越的人影。
    下床的時候,我的雙腿酸痛得像是被車碾過,沉重得仿佛灌了鉛,隻能慢慢吞吞地挪動。
    我剛挪到門邊,薑越就推了門進來。
    他已經換了另一身正裝,似乎做好了出門上班的準備。
    不像我的有氣無力,他整個人都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昨晚熬夜進行“劇烈運動”的痕跡。
    我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否正確。
    畢竟他這個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因為縱欲過度而搞垮了身體。
    “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了?”薑越扶住我,讓我能夠倚在他的身上,“餓不餓?要不要吃早飯?”
    他此刻越是殷勤,就越是叫我氣惱。
    “不餓!不吃!”我咬著牙恨恨地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他也不惱,反倒笑眯眯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怎麽樣,現在還覺得你老公時間短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