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怕我害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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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到達了一個私人飛機場,之後我跟索吞還有幾個隨從一起,又乘著直升飛機,像是飛到了另外一個城市。
    隻是那位大人物並不是在哪個建築物裏等著我們,下了飛機之後,有人專門開著車過來,將我們送到了一個港口,之後又登上一艘遊輪。
    就這樣折騰了將近整整一天,我們才最終算是安定下來。
    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免不得猜疑,到底這位所謂的大人物是有多厲害,或者是多手眼通天啊,就連索吞這樣壞脾氣的人居然也沒有絲毫怨言,奔波了這麽久都沒表現出太多的不耐煩。
    可是這個問題我沒法問出來,因為索吞跟我說過,隻需要跟在他身邊,其他的,什麽都別問,該告訴我的時候他都會告訴我的。
    於是我就隻能等。
    我們被安排在遊輪二層的一間房間,到了傍晚時分,有服務生模樣的人送來晚餐,隻不過我沒胃口,不太想吃,索吞便對我說,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得保存體力。
    看他認真的模樣,我點點頭,按照他說的做。
    大約七時許,我聽到一陣轟鳴聲,驚訝之下,跑到窗戶邊一看,果然,是遊輪起航了,離著後麵的港口越來越遠。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回頭看索吞,他倒是淡定許多,隻靠在床頭,把玩著手裏的手機。
    不知道為什麽,一旦離開陸地,我心裏的恐慌變得愈發深重起來。
    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像是落不到實處。
    我愣了一會兒,然後走到索吞麵前,有些擔憂地說道:“咱們到底什麽時候能見到那個人呀?”
    索吞聞言頭也每抬,隻道:“該見到的時候自然會見到。”
    “可是,也不能這麽一直等著啊。”我心裏的焦躁還是抹不去,“而且他肯定就在這艘船上,如果是真心想跟我們合作的話,那幹嘛還不露麵呢?他這個人,真的可靠嗎?”
    索吞這下終於看向我,隻不過臉色有些冷淡,像是怪我的話多。
    我觸到他的目光,知道連他也沒辦法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了,我剩下的唯一選擇,真的就隻剩下等。
    這一晚我睡的極不踏實,總覺得船在晃,當然這麽大這麽豪華的遊輪行水還是很穩當的,就是我的心理作用。
    正將身體蜷縮在一起難受的時候,突然從我身後伸出來一隻手臂,將我擁在了厚實的胸膛裏。
    我背對著索吞,感受著他的溫度和心跳,從心底裏發出的那份不安,居然稍稍平息了一些。
    過了會兒,我低聲問道:“你怎麽還沒睡啊?”
    索吞的呼吸渾厚又綿長,我以為他是睡了,偶然才碰到我,剛想挪挪身子,就感到放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
    “別多想了,睡吧。”他的聲音從我的頭頂上方響起。
    我低低“哦”了聲,重新閉上眼睛,把心裏頭的那些雜念都拋去,努力承接睡意,墜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醒來,遊輪已經駛入了海麵中央,我不知道這是哪片海,但一望無垠的,浩瀚雄壯的同時,總讓人懷著種莫名的敬畏。
    服務生送來早餐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沒胃口,可是想起索吞的話,我依舊逼著自己多吃了些。
    而這次換做他“任性”起來,可口的食物他幾乎沒動,而看他的精神,也有些不太好。
    “怎麽了?沒睡好嗎?”我問他。
    索吞的眼底有些青灰,看著真的像是一夜沒睡,可他卻怎麽也不承認,估計是心虛,都沒直視我的眼睛。
    我心裏吐槽著這個男人的別扭,可與此同時,我也想到,索吞或許並不像他表麵上那麽放鬆,能讓他警惕到一夜未誰的地步,可見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簡單。
    我走到索吞麵前,像他平時對我一樣,彈了一下他的頭。
    這下算是逆了龍鱗,他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殺氣。
    恰恰到了這個時候,我才一點不怕他,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麽樣,於是我揚了一下下巴,毫無懼意地對他說:“知道疼了吧,平時我都忍著,一直沒敢跟你說。”
    索吞的目光還是沒有緩和。
    我也心虛地躲避了一下,但氣勢還沒輸:“我們就算是扯平了,你打了我那麽多下,我就還你一下,很夠意思了吧。”
    見他還繃著臉,我幹脆給他整理好枕頭和被子,然後柔和了些聲音對他說:“你來睡會兒吧,昨晚你守夜,今天我就守著你,反正我都睡飽了。你說過的,要保持體力,頂著個熊貓眼出去可醜死了。”
    索吞聞言沒有立刻動,我實在著急就拉著他的胳膊,讓他躺了下去,還跟照顧小孩子一樣,給他蓋好被子,掖好被腳。
    “行了,睡吧,要是有人來的話我會叫醒你的。”我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索吞卻還是睜著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我也回望著他,過了會兒,我先笑了笑,說:“你怕我害你啊?都到這個地方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可搞不定。”
    索吞聽完嘴角也勾了一下,他反握住我的手,語氣沉沉,還帶著點倦意道:“能害的話,你可早就害了,還用等到現在?”
    我回想了一下,我倆同床共枕的次數雖然不多,但還是有的。
    不像娣如她們,聽說每次索吞跟女人溫存完,都單獨一個人回房間睡,絕不跟人同床。
    對他,他好像沒什麽不同,可又有那麽一點不同。
    我著實好奇,便問他:“你怎麽對我那麽有信心啊,就真的不擔心我?”
    索吞沒回答我的問題,隻闔上眼睛,看著像是要睡了。
    什麽時候不睡,非得這個時候睡,我氣笑不得,撓了一下他的腰,他眼也沒睜,就將我的兩隻手都鉗製住,我動也動不得。
    知道他累了,我也不再鬧他,隻坐在床邊,守著他。
    索吞睡著了之後,反倒是一點聲響都沒有了,安靜的跟他的外表根本不搭。
    我看著他,什麽事都不做,居然也不覺得無聊。
    其實能這樣安安穩穩、甜甜香香地睡上一覺,應該比什麽都要來的幸福吧。
    可是在某些人的眼裏,因為無休無止的欲望,導致的無休無止的爭鬥,讓這副簡單的場景都變得彌足珍貴起來。
    三個小時之後,在我都有些困乏的時候,房間的門終於被人敲響。
    “先生,小姐,請跟我來。”
    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來到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