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遲早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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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先離開嗎?我想我這個少尊主,應該有點兒屬於自己的空間吧!”慕容淩月冷聲對後麵跟著她的那些人說著,她現在真的是走到哪裏,身後都會跟著這麽一些人。
經過這幾天的折磨,慕容淩月已經基本上弄清楚了這些人是哪裏來的,其中一部分,毫無疑問是那黑衣人的眼線,另外一部分,自然就是那些長老的人。
這些人會把她整日的舉動,甚至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他們的主子聽,甚至連慕容淩月晚上的休息時間,也沒有任何的隱私,好像隻要她脫離她們視線一秒鍾,這裏就會被她攪翻似的。
“不行!”慕容淩月身後走出一個麵相精明的女人,很顯然她就是這些下人的領頭,這些天為難慕容淩月的事情,也大部分是出自她之手。
“冥羅宮之中危險重重,少尊主初來乍到,恐會出現危險,等日後少尊主能夠獨當一麵了,我等自然不會如此周密……”
還不等那女人說完話,宮祁鈺就眸色一冷,抬手間就將那跟在慕容淩月身後的人悉數放倒,“不用和她們廢話,這樣便好了。”
慕容淩月歎了一口氣,指了指為首的那個女人,無奈道:“你可知道這些都是什麽人,小心到時候那些長老找你麻煩。”
那個黑衣人尊主那邊,慕容淩月倒是不擔心,宮祁鈺無疑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刃,他根本不會計較這些。
難搞定的是盛天樓的那些個長老,似乎在冥羅宮之中,他們才是有話語權的人,她這幾天真的算是見識到了那幾個老頭子的頑固不化。
宮祁鈺卻好似一點兒都不在乎似的,絲毫不擔心自己得罪的是什麽樣的人,隻是指了指前麵,道:“這裏不方便說話,到我的院子裏去,那裏清靜一些。”
既然宮祁鈺已經把這些麻煩的人給解決掉了,慕容淩月也就沒有再考慮太多,事情已經發生,再去計較反而矯情。
宮祁鈺是那黑衣人的心腹屬下,又在天瑞有那麽重要的位置,在這冥羅宮的地位自然不低,所以要避開那些冥羅宮人還是很容易的。
慕容淩月和宮祁鈺悄無聲息的到了玉園,這裏的人自然全都是宮祁鈺的,所以不用擔心他們說的話會傳出去,玉麵公子的身份,還是有些威懾力的。
“你……還是為了他,選擇了這一步,為他犧牲這麽大,甚至犧牲自由,到底值不值得……”宮祁鈺目光幽深,逼視著慕容淩月。
這幾日,冥羅宮中的其他人都在傳,慕容淩月這個忽然出現的少尊主是什麽來頭,甚至還有的傳聞,說慕容淩月是尊主在外私生的女兒。
這種事情旁人不清楚,但宮祁鈺卻心知肚明,是他將慕容淩月帶入這裏,但他即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以他的能力,根本也無力改變些什麽。
慕容淩月自然明白宮祁鈺說的是什麽,她眸光清明堅定,幾乎不帶一絲猶豫地道,“沒什麽值不值得,隻因若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了他,我就算擁有自由,也沒什麽意義。”
這番話讓宮祁鈺有些震驚,他一直知道慕容淩月在乎昭景翊,是那種特別在乎的在乎,可他卻沒有想到,慕容淩月對昭景翊的感情,竟然已經深刻到了這樣的地步。
忍不住愣神了片刻,宮祁鈺才回過神來,想起他要找慕容淩月說的正事,“那你打算怎麽告訴他,想必你也知道,他絕無可能陪你留在這裏。”
慕容淩月現今不僅是冥羅宮的少尊主,更是中了黑衣人的斷腸散之毒,必須按時服下解藥,要離開這裏,至少也要解開斷腸散之毒,才能不受製於人。
而昭景翊,現如今也在冥羅宮之中,以他對冥羅宮的威脅,那黑衣人定然不會將其留下,所以他必須離開這裏,否則誰知道那黑衣人會不會隨時反悔,順便鏟除掉他。
看來宮祁鈺也是注意到這個問題,才會特意找她過來商量,慕容淩月深深歎了一口氣,她已經被這件事情困擾很久,昭景翊多留在此處一日,就多一分危險。
“你可有什麽辦法去勸勸他,我現在真的害怕,害怕他不會接受。”慕容淩月心中知道,昭景翊絕不能留在這裏,可她還是不忍心告訴他這個事實。
看著慕容淩月如此無奈的模樣,宮祁鈺的心被刺痛,這種事情到底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嗎?可他多寧願自己永遠都看不透。
“你不是害怕他不能接受……”宮祁鈺一把抓住慕容淩月的手腕,逼迫她直視自己,“你是自己沒有勇氣站在他麵前,因為你也沒有勇氣,承擔與他分離的結果。”
這些日子,宮祁鈺清清楚楚的知道慕容淩月的一舉一動,看得清她的猶豫和掙紮,因為太清楚這樣的感覺,所以他對慕容淩月的感覺感同身受。
這句話似乎徹底撕開了慕容淩月精心偽裝好的傷口,因為這句話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到連慕容淩月都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原來她這麽多天的糾結,全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到底還是她自己還沒有完全接受,那日的決定也隻是為了暫時保住昭景翊的性命。
慕容淩月被戳破心事,目光轉向別處,聲音也沉了幾分,“是啊……也許你說的對,但眼下他卻不能不離開,而我卻不能不留下。”
這個現實她該接受了,慕容淩月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即便是為了昭景翊,她也不能再這麽自私下去,否則就不是她一人身陷在其中。
“如果你還是沒辦法麵對他,那麽我去請他離開可好?”宮祁鈺越是明白慕容淩月的糾結和痛苦,他就越無力改變。
或許不讓慕容淩月去麵對這件事情,就是他最後能為她做到的,他隻求自己在慕容淩月心目中的形象,不要隻是個敵人這麽純粹。
慕容淩月緊抿著唇瓣兒,拒絕了宮祁鈺的建議,“還是我自己去,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逃避的,既然遲早都要去麵對,早些和晚些,又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