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手袋裏的針紮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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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定在一五星酒店的頂層,有錢人開宴會大多喜歡頂層,顯得高端同時能看見外麵的夜景。
    我跟蔣靖州進去的時候,站在場地上的賓客都轉頭看向了我們。
    就在此刻蔣靖州他十指緊扣住了我的手,我感覺十分溫暖。
    但想到他不過是想在外人麵前作作樣子,我又不由自主的覺得諷刺。
    “小洲跟嫣然來啦!”
    老太太由秦芳虹扶著,拿著拐杖笑吟吟往我們走過去。
    蔣靖州牽著我走過去,“奶奶,生日快樂。”
    我笑著講,“祝奶奶福如東海,長命千歲。”
    “哈哈哈,看這丫頭嘴甜的,我這老骨頭能再活幾年都知足感恩咯!還千歲,那不成了千古怪人!”
    一時間賓客都跟著笑起來,整個宴會下來氣氛都很活躍。
    就是在準備入席上菜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我預料不到的事。
    一個女服務員匆匆忙忙的往我跑過來,因為她跑得太快我整個人被她撞得跌倒在地麵。
    牽住我的蔣靖州也有些措手不及,他低頭看著跌倒在地的我,彎下身想扶,那個女服務員先扶起了我。
    “對不起對不起太太,我有點不舒服想去廁所,沒有想到會撞到你,你沒事吧?”
    我站起身後搖頭,“沒什麽,你去吧。”
    “太太你人真好,還有你的手袋太太。”
    那服務員撿起我的手袋欲要還給我,但她手卻一滑把裏麵的東西都弄摔在了地麵。
    蔣家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但今天老太太壽宴都沒有講什麽。
    我也沒想說那服務員什麽,畢竟不是聖人誰能一輩子不犯錯。
    隻是看見我手袋裏麵跌出來的東西,我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一場意外。
    除了我自己的東西外,還有兩個用透明塑料盒裝住的針紮小人,一個肚子上貼著秦芳虹的名字,另一個貼著蔣敏敏的名字。
    “啊,這是什麽!”
    那女服務員裝作吃驚的鬆開手站了起身。
    我看著這盒東西臉色煞白起來。
    這是什麽?為什麽會在我的手袋裏麵?
    我還沒能反應過來,秦芳虹走上來就往我臉上甩了一巴掌。
    “好你一個慕嫣然,雖然我跟敏敏平日裏對你不算好但也沒有害你,你竟然弄這些東西想咒死我們!”
    我捂住臉含著淚光搖頭,“我沒有,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麽會在你手袋裏麵,你跟她們的恩怨我也知道不是一天兩天。”
    講話的是蔣靖州,我轉頭看著他他臉色非常難看陰冷,正看著我。
    我搖頭,“真的不是我!”
    “這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啊?”
    “對啊,又不是殺父仇人用搞針紮這種事嗎?怎麽講也是自己老公的親媽跟親妹啊。”
    賓客們都看著我議論起這事來。
    蔣敏敏則走上來拉住蔣靖州的手臂氣得快要哭出來的講。
    “哥,難怪最近我什麽都不順出街幾次差點被車撞被花瓶咂到,原來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在搞這種事!”
    “哥你一定要跟這個惡毒的女人離婚,她的心是黑色的,不能給思思找這樣的媽!”
    蔣靖州的臉色更是難看。
    “你,嫣然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這次真是走瞎眼了!”老太太握住拐杖,氣得聲音都哆嗦。
    “……”
    我不斷搖頭,我想說些什麽來解釋不是自己做的,但蔣靖州一拉住我的手腕就扯著我往外邊走。
    “哎,你做什麽你放開我!”
    蔣靖州強硬的把我拉進了一間客房,他甩開手我整個人痛苦的跌倒在地。
    他反鎖上房門,往整個跌坐在地麵的我走過來。
    我紅著眼圈看他,“蔣靖州我真的沒有做過,你相信我。”
    “你嫁進來幾天就搞這麽歹毒的東西,多兩年她們再給你氣受的話,你是不是打算下毒毒死她們。”
    “我沒有!”
    “我之前還對你有兩分慚愧,現在看來跟你離婚還遲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的眼淚滑了出來。
    他又按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拉了起身,“這麽喜歡在背後搞別人是嗎?那今天也讓你嚐嚐那是什麽滋味!”
    “蔣靖州你要做什麽?”
    他不管我願不願意,拉著我往衛生間走。
    他將我推到了地麵,拿過那花灑開了最大的水力最低的溫度,直往我身上灑。
    “啊!”
    冰寒刺骨的水線像是針一樣刺痛我身上每一寸肌膚,更刺痛了我的心。
    我抱住自己的頭控製不住的痛哭,每次想起來但都被他一腳踢了回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關了這花灑,把花灑頭丟在地麵,碰的一聲巨響。
    我抱住自己的頭,此刻全身濕透縮成一團,骨頭似乎也感受到了寒。
    “這一次就到此為止。我們也到此為止慕嫣然。”
    “有了今天的事,相信誰也不會舍不得你,三天後你不用跟我一起回去。”
    我咬住自己發抖的嘴唇,心疼得像是要無法呼吸。
    他原本說三天後帶我去見他奶奶說離婚的事,但現在他說不用了。
    他說我們到此為止,他再也不想見到我。
    蔣靖州離開後,這裏隻剩下狼狽的自己。
    我扶著一邊的浴缸壁起身,都說水是世界上最柔和最不傷人的東西,那是沒加上衝擊力。
    剛才的水壓,真的像是一根根針刺在我身上,我起身感覺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我離開的時候,看見了夏雪茹,她由保姆扶著下車正踩著高跟鞋往一邊那高價珠寶店走過去。
    她也看見了我,停下了步伐,看著一身狼狽的我嘲諷的笑了一聲,接著往我走過來。
    “慕小姐怎麽搞得這麽淒慘。”
    我身上的衣服雖然用洗衣機烘幹了但皺巴巴的,卷過的頭發沒正式拉直回來垂在兩側,不像是瘋子也給人印象是個不修邊幅的髒女人。
    我知道自己有多狼狽,也不想跟夏雪茹講話,裝作什麽都沒聽見往前走。
    “是想不明白那兩個紙紮人誰放你手袋裏麵的對嗎?”
    我停下腳步。
    我原本確實是想不明白,我猜測過可能是秦芳虹蔣敏敏看我不順眼做的,好讓蔣靖州討厭我跟我離婚。
    但要是她們的話早就動手了,不會給我能懷孕的機會,為什麽拖到今天才動手。
    現在我知道了。
    毫無疑問是夏雪茹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