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欠他六個女兒什麽時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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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看見了,怎麽樣?”
“.......大無賴。”
他壓在了我身上,按著我的臉逼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欠我六個小女兒,不勤奮點打算怎麽還?”
“什麽?”
我什麽時候欠他六個小女兒了,耍無賴也不帶這樣的好嗎。
“不知道你在哪個女人嘴裏聽到的,我沒說過。”我怨恨的別過頭。
他笑著將我腦袋按回去,“上次去喝別人滿月酒,是誰喝醉了一直叫我老公,說要給我生一百個孩子,我說舍不得,再生六個女兒就好。”
他這麽說我有了點記憶。
那次滿月酒我很不高興,因為那個慕家小姐太好生養了,算起來她跟她老公認識一個星期就懷上了孩子,還是龍鳳胎。
而我雖然也曾經有這樣的福氣,被我姐姐害得流產後肚子就再沒有動靜。
所以我喝了很多酒,蔣靖州還不知道我難過什麽,回到車上抱著醉得一塌糊塗的我拿紙巾低著頭給我擦嘴。
我說著胡話說我還要喝酒他就逗我叫他老公,說我叫了他就給我。
可我叫了他還是沒給,他就說沒聽清楚,或者我說錯了,讓我傻乎乎的喊了他一遍又一遍。
接著我靠在他懷裏鬥氣的說我要生一百個孩子超過所有人。
他就笑著說一百個太多,再給他生六個女兒湊夠七個。
現在想起他真的有病,就算要生七個孩子那應該男孩女兒對半才好,怎麽都要女兒了。
而且我才不給他生七個孩子,頂多四個。
隻是都這麽久了我的肚子都再沒有動靜。
我垂下眼眸看著自己平坦的肚子心情莫名跌落了低穀,“蔣靖州,你說我是不是以有都不能生寶寶了。”
“不會。”
“我沒胡說。”我抬起眼眸看他,“之前我在網上一個新聞看見,說女人流產超過三次就不能再懷孕,雖然我隻流產了兩次一次是雙胞胎,可孩子是三個。”
“是一次。”
我抿緊自己的嘴唇。
他占有欲非常強,不喜歡我提以前周家的任何人和事,每次一提臉色就變。
我又垂下眼眸,“要是明年我都懷不了寶寶,你會不會跟我離婚找其他女人?”
他摟住了我的腰,有點青渣的下巴抵在我的鼻梁,“那些東西你也信。就算你真不能生,那也要你,化成灰都要。”
“真的嗎?”
“嗯,真要。”
我感動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就很有耐心的摸我頭發哄我,說我是個小矯情鬼。
可雖然他給了我承諾,我的心還是無法放下。
我相信他的話,就算我不能生也不會拋棄我。
可要是我真不能生他爸媽那邊肯定不待見我,他們都指望著我給他們生孫子。
我心裏悄悄的有了一個決定,明天偷偷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自己到底還能不能生。
要是不能怎麽辦?
那我想我會試著偷偷治療,要是確實治不好再另做打算。
蔣靖州他抱著我一會就開始不安分的從我鼻子吻到我的嘴唇,尖的位置掠奪開我的門牙抵觸我的,他的比我的大很多,弄在上麵就像是一條大魚爬上了身上,可感覺又不同,這是讓人窒息發抖的感覺。
他又像剛才那樣卷起我的衣服到胸口,脫下我的裙子丟到地麵,剛丟了裙子吻又回到了我的唇上。
“關門.......”我雙手攀著他肩膀,哀求。
他額前已經冒了細汗,不耐煩的反手抓住門一腳踢上,砰的一聲。
在這裏被他占有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第二天我偷偷摸摸去一間私立醫院做檢查。
“醫生,我的身體有問題嗎?”我問女醫生。
“蔣太太你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當初流產確實大傷但因為保養了幾個月已經和正常女人一樣,您放心好了。”
“可為什麽我跟我先生這麽久都沒有孩子?”
“這其實也不是很久,兩年都沒有孩子才應該進行不孕檢查。蔣太太您別太心急了。要是蔣太太實在不放心的可以叫蔣先生過來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男方的問題。”
“他?”想起昨晚的激戰我的耳朵火辣辣的,“他不會有問題的。”
男人不育那方麵一定是有問題的,不像女人藏在肚子裏麵表麵看不出來。
而蔣靖州橫看豎看都不像是有男科疾病的人,要有也是那方麵需求太強了折磨得她夠嗆。
女醫生有內涵的笑著,“看來蔣先生跟蔣太太夫妻很恩愛。”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
知道自己沒問題後我那顆心總算放下,離開了醫院。
“太太是現在回家嗎?”
我坐上車後,司機扭頭問我。
今天晚上我們全家到秦芳虹那裏吃飯,每個周六晚上都是家庭聚餐。
但今天我不想去,我想去我爸媽那邊陪陪他們。
昨天陳家二老上門弄得他們心情非常緊張,我想去安慰陪伴哄哄他們。
但我話未開口,就卡在了喉嚨。
我看見我爸站在一條小巷的路口抱緊一個黑色的皮包袋緊張的左右看,最後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爸他這是要去哪裏?
“跟上那輛計程車。”我對司機講。
我並不是不給我爸媽隱私什麽都要知道的人,但我爸神色怪異,我怕他是被人騙或者被威脅,得跟上去看看。
“是蔣太太。”
司機打著方向盤跟上那台車。
過了四十多分鍾車子停下在一條偏僻的小農村。
我爸坐的計程車就在前麵那樹林小路口停下,我爸下了車急忙忙的順著那條隻能走人的小路走進了樹林。
我並沒聽我爸說過他在這裏有親戚,他來這裏是要做什麽?
我下車悄悄跟上,出了這條樹林小路有一條大河,河中間有一座橋,橋對麵有一間紅瓦房屋子門口堆積滿了塑料瓶之類的回收物,我爸已經走到了那間屋子門外敲門。
接著一個三十多歲有兩撇胡子看著不善的男人打開門讓他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我心裏的疑問越來越重,連忙走過了那座橋,想要看看能不能偷聽到什麽。
我走到那屋子半開的後窗處蹲著,耳朵貼近牆身。
“這裏二十萬,你,你得記得你答應過的事,一定不能把當年的事說出去!”是我爸略微發抖的聲音。
接著是數鈔票的聲音,那個男人猥瑣的笑聲,“放心吧阿叔,收了你的錢保證不會把我老子當年看見你在河邊撿了一個女嬰的事說出去。”
“噓!”
我感覺渾身在此刻失重,整個人跌倒在了地麵。
一塊石頭被我弄得滑跌下去,砰砰嗒嗒的聲音。
“誰,是誰!”
很快二人就跑到了我麵前,我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