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前大伯母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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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奇怪怎麽會有那麽巧合的事,生日那天死了改為送別會。
    原來是想我晚宴出醜。
    我看著陳雅琴,“謝謝你姐姐,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我身上還有一件急事要辦。”
    我跟陳雅琴告別,目送她離開後發現地麵留著一枚耳環,我想出去叫但她已經走到了樓下,看她的樣子似乎很急,我想著一枚耳環沒什麽要緊,就打算晚上見了再還給她。
    我撫摸著那枚綠色祖母綠的耳環。
    幸虧有陳雅琴幫我通風報信,否則我就真的入了劉冬萍的局。
    不過現在這樣的結局也不賴,該出的氣我都還回了她們身上。
    不過她們狗咬狗也是暫時的事,過不了多久就會知道是我在背後陷害她們,到時候肯定會想一個新的法子報複回來我身上,我得時時刻刻做好準備。
    “叩叩叩。”
    我正卸著妝,門外有人敲門。
    我放下手裏的化妝棉,照了照鏡子放下夾著頭發的夾子,走過去開門。
    是我堂姐陳雅琴。
    她似乎很焦急,“嫣然,你有看見一隻祖母綠色的耳環嗎?”
    我想了想,走到化妝桌拿起那枚耳環,“是不是這個?”
    “對,就是它。”
    陳雅琴走到我身邊搶了回去,緊緊的握在手心裏麵。
    看得出這耳環對她很要緊。
    “雅琴姐,這是心上人送的嗎?”我開玩笑的問。
    陳雅琴抬起眼睛看著我,又看著手裏的耳墜,她沒有笑著回應我而是沉下了臉搖頭,“是我去世母親的遺物。”
    “對不起。”
    “沒事,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就帶著這幅她留給我的耳環想去拜祭她,沒想到回來發現不見了一顆,幸好是落在了你這裏嫣然。”
    我恬然的動了動唇。
    陳雅琴似乎想起了以往的事有些動容,眼裏有些水汽,“我的母親說原本想在我結婚的時候看我戴上,但可惜她等不了那一天,甚至一句話都沒留下就走了。”
    我有些感觸。
    我聽陳媽說,我之前的大媽是得了肺癌死的。
    這種病在現代社會治好的可能性也不高,更別說以前。
    “病這種東西不是人為可以控製的,雅琴姐你節哀順變。”
    “病死?不,她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下毒害死的!”陳雅琴很激動的抬頭望著我,她又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深吸了一口氣,“嫣然謝謝你幫我找回這耳環,現在很晚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她轉身要走。
    “是誰做的?”
    陳雅琴停下了步伐,回頭看著我。
    陳雅琴是那種性格孤僻的女人,平日裏不苟言笑辦事說話總是規規矩矩,但回頭看著我的時候竟然崩潰的捂著臉大哭起來。
    我的心情因為她的哭聲而糾結。
    她是前妻的女兒,這個家裏麵的人沒一個是喜歡她的,冷嘲熱諷區別對待,這些年過的日子有多悲慘可想而知。
    她幫過我,我也想幫幫她。
    我拉著她進了我的房間,關上了我房間的門。
    “你說大媽是被人害死的,那大媽她到底是怎麽死的?你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想辦法查出真凶?”
    在沙發坐下有一段時間,陳雅琴才說起話,她聲音底悶渡著哭腔,“那時候我隻有六歲,印象最深的是之前我媽媽她都好端端,但那一天吃完晚飯的時候她突然暈倒過去,等被鄰居送去醫院醫生做完手術出來竟然說是肺癌死了,為了避免細菌立刻火化,讓家屬等著拿骨灰。”
    “但我推開醫生打開那扇門,看見我媽媽她整張臉上都是黑色的血,從鼻子眼睛嘴巴流出來的黑血。”
    “那時候我還小的確沒懷疑過是不是肺癌,可隨著長大懂得越多,肺癌就算是死也不會是這樣死法。”
    “你的意思是那天的飯菜被人下毒了,然後那人收買了醫院醫生說是肺癌?”我有些瑟瑟發抖,“是什麽人這麽冷血。”
    陳雅琴她蒼白的唇齒間無力的嗤了一下,“除了最恨她的那個人,還會是誰。”
    我的腦袋浮現了劉冬萍那張臉。
    陳遠剛雖然迫於輿論給了前妻一筆錢,但那筆錢他兩三年就賺回來了,加上到底夫妻一場,不至於要做殺人滅口這種事來拿回那筆錢。
    唯一最恨陳雅琴母親恨不得她死的,就是劉冬萍。
    自古兩個女人爭一個男人,都是恨不得對方去死。
    而且從陳雅琴的語句,她應該是仔細想過有九成五概率是劉冬萍做的,否則以她的性格不會這樣確定的說出來。
    劉冬萍已經贏得獨占了陳遠剛,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陳雅琴的母親,非要這樣害死對方留下一個孤兒無依無靠。
    簡直是喪盡天良!
    我放下手裏那個白色的陶瓷茶杯,“雅琴姐既然你知道凶手是誰,那有沒有想過給你媽媽報仇?”
    “報仇?媽媽她肯定不希望我犧牲自己給她報仇,我也不甘心。我隻能天天祈禱上天,快點讓她這樣歹毒的人得到報應。”
    “要是祈禱上天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上的壞人早就滅絕了!”
    “對不起雅琴姐,我有些激動了。”
    我伸過手去握住她的手。
    陳雅琴她的性子是懦弱有點自閉的那種,她的性格導致她對報仇這個概念就是跟對方同歸於盡,而她覺得不值她媽媽也不會希望她這樣做,所以就一直這樣忍氣吞聲過下去。
    但我從來就不是,不管是為我自己被奪家產的仇還是看不慣劉冬萍的為人,我都不會放過這個毒婦。
    “雅琴姐你放心,報仇的事交給我,我一定會幫你還大媽一個公道。”
    “嫣然你在說什麽?你不要做傻事。”
    “放心吧,我有信心全身而退,隻是如果我需要你的時候要你給我幫忙,你能做到嗎?”
    陳雅琴她反握住了我的手,“嫣然,要是你能替我媽媽報仇的話,下半輩子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別說這些話,又不是古代還做牛做馬。”
    陳雅琴被我逗得樂了,我從紙巾盒抽出一張紙巾去給她擦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