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未完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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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告訴克拉說:“門之前就壞掉了,除非你不想在出來之後,不想把它徹底關上。”
克拉湊近一看,木門上幾個部分又被訂的歪歪扭扭:“怎麽變成這樣了?”
“應該是馬科斯幹。”米爾皮笑肉不笑的說:“在他之前,是我的手下一個叫馬丁的家夥幹的。”
“我們已經把它複原的差不多了。”
“那我們還需要從這裏進去嗎?”她莫名的問。
米爾聳了聳肩說:“當然,你有鑰匙,這是你的家。”
“天哪!我竟然忘記了。”克拉剛說完,還沒有將手在口袋裏摸索的時候,她默默地抬起眼睛看著米爾說:“鑰匙在換下來的那件衣服裏。”
“你沒看玩笑吧?”
米爾等著她的眼睛說:“那件衣服還能穿嗎?幾乎什麽都遮不住。”
“鑰匙被我藏在了極其隱秘的位置。”
米爾簡單的想了一下,在審訊室看到的地方,並且知道了克拉把鑰匙藏在了什麽地方,因為鑰匙完全擋住了那點僅有的發跡。
“你都瞧見了,對嗎?”克拉莞爾一笑說。
“是的。”米爾絲毫沒有遮掩任何神態,點了點頭說:“它美極了。”
“看得出來,那個叫瑪蒂爾達的女人,對你有意思,在審訊室裏,她的所能表現出來的感覺。”
“你說的很對,這件事都是克裏斯讓我幹的。”
克拉十分疑惑:“路易探長嗎?”
“他現在不是探長了,已經降級了。”
“別打岔,愛德華先生。”
克拉直接說:“你應該知道我想要說什麽。”
“隨你的便,克拉。”米爾說:“在我沒有確定愛麗娜嫁給別人之前,我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
“我知道。”
“我跟她僅僅是那種喜歡。”
克拉輕笑道:“喜歡?我看見她主動吻你了,你並沒有拒絕。”
“是啊,誰會拒絕一個美麗姑娘的吻呢。”
“那我可以吻你嗎?”
“不,克拉,我們不能這樣。”米爾沒想到克拉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們最好不能。”
克拉不緊不慢地來到米爾的麵前,用湛藍色的眼睛盯著米爾:“我們的眼睛幾乎是同一個顏色,它就像是一麵鏡子,隻是性別不同。”
米爾攤了攤手,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說:“你隻喜歡男人嗎?”
“當然。”克拉聽到米爾的話,麵露詫異:“你為什麽會這樣問?”
“可能是我多想了。”
“你的臉美極了,還有嘴唇。”
“喂!克拉,我們現在沒有多少時間了。”米爾提醒她說:“我需要調查案子,盡快。”
“待會兒我們還要去吃飯,還要去見卡文迪許神父。”
米爾立即直接轉過身,奔著窗戶那的機關走去,他不想與克拉進行對視,更不想吻她。
“我們可以從這裏進去。”米爾指著其中的一個玻璃說。
“這裏可以進去嗎?”
“是的,相信我。”
米爾動了動玻璃,嚐試著打開它。
同時克拉在米爾的一旁靜靜地觀看著。
“它打開了!”米爾興奮的說。
“是啊,我看到了。”克拉說:“我的家什麽時候有的機關,我可一點都不知道。”
“是奧馬爾幹的。”米爾打開了窗戶說:也是手下告訴我的。”
“我記得當時你也在場,我以為你知道。”
克拉微笑著說:“是的,愛德華先生,那時候奧馬爾為了讓我服侍你,具體的我沒太聽清。”
“是嗎?你喜歡幹那種事?”
“不,隻想嚐試,我從來沒有與如此俊美的男人上過床而已。”
米爾對著窗台上的瓶子輕歎一口氣說:“克拉,我有點後悔了,後悔給你一個新的希望。”
“愛德華先生,你不會後悔的,這是我的希望,也是你的。”
“別想了,克拉,我們該幹點正事了!”
克拉莫名的嬉笑了一聲:“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到來。”
“什麽那一天?”
“是你感到絕望的那一天。”
米爾站在屋子裏伸出手說:“快點!克拉!快把你的手遞給我!”
“注意點腳下。”
“謝謝你的提醒,愛德華先生。”克拉伸出了手,緊緊地握住米爾的手。
米爾隱約間感受到了某種莫名的溫度傳向自己的身體內部。
當克拉邁進屋子裏時,米爾立刻鬆開了克拉的手,不敢直視著克拉眼睛,轉過身前往二層。
米爾感覺身體的神秘地方在發生著變化,由彎曲到直立狀態。
如此美妙的感覺他是第一次,牽愛麗娜和瑪蒂爾達的手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這樣。
“愛德華先生,一樓還沒有調查呢。”
“我先去二樓,你待在一層,看看你的家與之前有什麽不一樣的。”
米爾為了避免尷尬隻能逃離克拉的視角。
“該死!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米爾暗暗的道。
米爾在二層轉了一圈,那種感覺漸漸地消失殆盡,他將快要闖入溫情的畫麵中抽離出來。
“瓶子,瓶子。”米爾站在克拉的房間門外開始小聲的嘟囔著。
“你真該死!”他發怒道。
“愛德華先生,樓下除了那個瓶子之外,沒發現別的奇怪東西。”克拉提高了嗓門說:“不過,餐桌上的東西倒是有人動過。”
“好,很好,沒什麽特別的,就可以上樓了。”
米爾接著說:“餐桌上是馬科斯那天晚上在這待著了,除了他沒有別的人。”
沒過多一會兒,克拉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怪叫一聲,竟然嚇到了遠望窗外的米爾。
“那是什麽?”克拉指著牆麵說。
“是個標記,撒旦的標記。”米爾無奈地回過頭說:“可以暫時不用考慮它,你應該知道它是誰弄上去的。”
“是的。”克拉一直在看著牆上的不規則標記:“我在標記上感覺到了一絲恐懼,愛德華先生。”
“你可以選擇不去觀看。”
“那我看哪兒?”
米爾暗示著說:“看線索。”
“等一下。”
米爾又說:“你看到了恐懼?什麽樣的恐懼?”
“我需要再觀察一會兒才能告訴你。”
“那你繼續觀看。”
大概過了五分鍾,克拉慢吞吞地開始說:“黑暗的空間,活人,死人,還有肮髒的泥潭,還有許多手。”
“什麽?”
“噢!不!”米爾震驚極了:“我們看到的幾乎是一樣的。”
“太不可思議了!”
克拉將視線轉移到了米爾的臉上:“是的,愛德華先生,這個地方在哪?”
“我不知道。”
米爾也開始觀看著牆上的標記:“像是泥潭,深淵,更像是沼澤。”
“好像是有人在給我們指引方向。”
“是新奧爾良上的沼澤嗎?”
米爾搖了搖頭說:“不好說,有可能是路易斯安那裏的幾處沼澤。”
米爾細細想來:“不對,克拉,瓶子的方向不是沼澤,沼澤沒有一個是黑暗的泥潭。”
“我在標記裏隻看到了這些。”
“可我在標記上什麽都瞧不見,這是為什麽?”
米爾認為瓶子能帶來的現在並不是唯一的,克拉與自己看到了是一樣的地方,他無法想象深淵會現在某種潛意識裏。
“會是指引嗎?”
米爾想了又想,如果是指引的話,瓶子的線索就斷開了。
尋找出來的線索一個接著一個被斷開了,米爾還是不甘心,假設瓶子的方向都是錯誤的,將黑暗的泥潭當做是唯一的線索的話,暗示著一切都要重新來。
“克拉,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什麽?”
“是我們,深陷在了黑暗的泥潭裏,不是指引,是一種預示,更像是一種警示。”
米爾總結一遍說:“從得知卡爾妻子被殺開始,我無意間被什麽人帶入了深淵,接著,我成功的抓捕了奧馬爾,跟著卡爾來到卡洛兒的家,在凶殺現場,發現了女傭的死,和消失的卡洛兒,然後是遇見了一名水手,港口上的瓶子,最後是卡爾的消失。”
“原本我以為是奧馬爾未完成的事兒,如今我想明白了,它就是未完成的事兒。”
“什麽未完成的事兒?”
“我不知道。”米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德莉娜會是最後的幕後黑手嗎?”
“她應該不是。”米爾簡單的猜測著:“假如德莉娜也是為了別人而賣命的話,他們嘴裏提到的那個先知,才會是這幾起謀殺案的策劃人。”
“我們需要知道先知是誰。”米爾的眼睛停落在鏡子上:“神父也許會知道。”
“那我們可以離開了。”
“記下它,克拉。”
米爾指著牆上的標記說:“你有沒有發現標記像什麽?”
克拉聽見了米爾的話,仔細地看了看,輕搖了一下頭說:“像是個奇怪的圖案,不規則的圖案。”
“我感覺像地圖,或是某個地點。”
米爾思考了片刻說:“它應該不在路易斯安那,在別的地方,雖然我不是很熟悉這兒的所有地點,可我能感覺出來,一定不是新奧爾良。”
“會是你說的費城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
“這個地方會在我們都意想不到的地方。”米爾想到了紅人的那件事:“它在部落,一定在。”
“部落?”克拉瞅了瞅米爾,又瞅了瞅標記說:“聯邦有很多部落。”
“是印第安部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