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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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與克拉吃過午飯後,他們沒有繼續乘坐馬車前行。
餐廳的位置處於新奧爾良警署的附近的一家地道的法蘭西美食,並且米爾在吃飯的時候,眼睛始終盯著警署門口的華德探長。
他的目光小小心翼翼地望著附近的人,米爾認為應該是克裏斯告訴華德探長卡爾消失的事兒了。
“嗨!華德探長!”米爾朝著華德·魯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他的話語裏摻雜著一絲的憤怒。
華德·魯瞥向米爾頓時發出了疑問:“愛德華偵探?”
然而華德·魯對著米爾微笑一下,點了點頭說:“你怎麽來了?愛德華偵探。”
“我是來看看老朋友的。”米爾笑道。
“老朋友?”華德·魯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米爾問:“是我嗎?還是克裏斯?”
“都是。”
“我不管你是在跟我套近乎還是想幹點什麽。”
華德·魯提醒他說:“你之前耍了我,我不會記仇的。”
“是嗎?”米爾輕蔑一笑說:“報紙上的消息,可沒有代表你會不記仇。”
“我們扯平了,愛德華先生。”
米爾一直朝著華德·魯點頭:“是的,沒錯,我們扯平了。”
“恭喜你,成功的當上了探長,克裏斯衣蛾成了你的助手,這是你想要的結果。”
“不,愛德華先生,不是我非要這樣做,是路易探長硬要塞給我的。”
華德·魯用十分無辜的雙眼盯著米爾:“路易·克裏斯大概快要離開了。”
“什麽?離開?”
“他要去哪兒?”米爾皺了皺眉。
華德回答說:“法蘭西。”
“他是要去回家結婚嗎?”
“結婚?不不不,是他想家了而已。”
米爾問:“他什麽時候走?”
“我不知道。”華德·魯攤了攤手說:“這件事你需要去問他,你倆的關係那麽好。”
“是破裂了嗎?”
“是的,基本上破裂了,因為瑪蒂爾達。”
華德疑惑道:“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麽,僅僅是因為他的妹妹,又不是在同時爭搶一個女人。”
“聽著,華德探長,我想要見一個人。”
“誰?”
米爾說:“奧馬爾。”
“奧馬爾?”華德一口拒絕道:“不可以,你不可以見他。”
米爾一下子揪住了華德·魯衣領說:“華德,它很重要,卡爾失蹤了,我想克裏斯應該告訴了你。”
“是的,他說了,卡爾或許他罪有應得,我一點都不相信一個人會如此意外的消失,而且還是在白天。”華德輕蔑道:“你要說在晚上,我也許會相信你的話。”
“好極了!”米爾抿了抿嘴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對了,華德先生,克拉房子的二層,你應該瞧見那個圖案了吧?”
“是的。”華德撫摸著胡子問:“你怎麽知道?”
“這跟簡單,去過房間裏的人,都能看見那個標記。”
米爾湊近了說:“盡管你在隱瞞,我可以告訴你,在圖案裏我瞧見了什麽。”
華德的身體向後退了一步,迫切地想要知道米爾究竟看見了什麽。
“是黑暗的深淵,一個不起眼的罪惡之城,我說的對嗎?”
米爾逼問著華德說:“其實圖案根本不是撒旦的印記,它是印第安部落的一種標記,代表著重生也同時代表著墜落。”
“是墜落人間,華德探長。”
華德憨笑著朝著米爾鼓了鼓掌說:“你的想象力豐富極了,愛德華先生,我不可否認的是,也許對你來說,它就是真的。”
米爾知道華德不相信這樣的事兒發生,從一開始米爾和華德就不相信幽靈是凶手的事兒。
華德輕仰著頭顱傲慢地說:“你應該知道,愛德華先生,幽靈根本不存在,我不管你說的在動聽,都將打動不了我。”
“是,我知道,如果,我能讓你瞧見幽靈,你是否會相信那種事發生嗎?”
“什麽?我沒聽錯吧?”華德嘲笑了兩聲說:“哈哈...米爾,你是糊塗了嗎?”
華德用手指著米爾身後的女人說:“克拉,它就是新奧爾良旅館裏的幽靈,就是人裝扮的,是來自奧馬爾的餿主意!”
“別跟我談論幽靈,你的話要比它更加荒誕。”華德又在米爾的肚子上指了指說:“幽靈基本上都會在夜晚出現對嗎?”
“這可不好說。”
“不,別跟我耍花花腸子。”
華德警告著米爾說:“除非它能在白天出現,在警署,任何時候都可以,我隨手恭候。”
華德說完立即摘下腰間的燧發槍,動作極為連貫而又華麗,耍著威風說:“哼!如果它真的來了,我會直接打穿它的腦袋。”
“但願如此。”米爾憋著笑說:“希望你不會被幽靈嚇的直尿褲子。”
“如果我能讓幽靈出現在你麵前,你會答應我的要求嗎?”
“看我的心情。”
華德比劃燧發槍,朝著米爾做了一個瞄準動作說:“彭!”
米爾一把握住那把槍,十分用力撐開華德扣動扳機的手:“喂!我說的可不是玩笑。”
“你隨意。”華德用嘴裏舌頭頂了頂臉蛋說:“請您放開我的手,愛德華先生,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什麽?”
“你不配,華德探長,即使你真的是一個女人,尤其你的身高,完全起不到什麽作用。”
米爾接著說:“作為老朋友,你最好聽我的勸告,算的上是一個善意的忠告吧。”
華德琢磨了一會兒問:“那我會失蹤嗎?”
“難道你想失蹤嗎?這可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不,愛德華先生,我若失蹤了,對你來說,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兒。”
華德直視著米爾的 目光說:“雖然我搶了你的功勞,你巴不得會讓我消失在新奧爾良的。”
“你想錯了,華德探長,如果你真的失蹤了,對卡爾妻子的事兒,是一種幹擾,你能明白嗎?”
“幹擾?”
華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於是搖了搖頭說:“那可真該死!”
“是我的失蹤會幹擾你調查線索嗎?”華德怒道:“我很想知道你這幾天都查到了些什麽,我就像卡爾那樣大白天悄無聲息地消失之後,我會幹擾到你的調查的哪些線索,你不妨說出來聽聽。”
“裝滿三分之一艾碧斯的瓶子和整潔。”
“什麽?”華德聽到了米爾調查出來的線索,頓時驚歎了一聲說:“我的天哪!你調查出來的都是些什麽鬼東西?它們能成為線索嗎?”
“為什麽不能?”米爾反問道。
華德將雙手交叉環抱著臂膀,氣鼓鼓的說:“你都是這樣查案的?瓶子...裝著什麽斯的瓶子...”
米爾打斷說:“是艾碧斯。”
“對,艾碧斯,還有整潔。”華德開始手舞足蹈的說:“卡爾妻子的房子我曾去過,是卡爾帶著我們去的。”
“除了盥洗室裏的一個黑人女傭死了之外,卡爾的妻子像是死了,又像是沒死。”華德回憶道:“當我在二層的房間,瞧見淨身盆裏的怪東西時,令我惡心幹嘔。”
“沒錯,我當時忍住了而已。”
米爾告訴他說:“你知道淨身盆裏的是什麽東西嗎?”
“嗯...像是人皮,又像是樹皮。”
“是人皮,燒焦了的人皮,用了魔法。”
華德震驚了一下,大聲說:“魔法?”
“真的,老朋友,魔法這兩個字是在第三個人嘴裏講出來的。”華德指著米爾說:“這個人就是你。”
米爾急忙問:“前兩個是誰?”
“是奧馬爾和克裏斯。”
“華德,你究竟想要表達些什麽?”
“我想說的是,從不相信,直到我相信了魔法的存在。”他努著嘴說:“我想你說的應該是對的。”
“什麽黑暗深淵,墜落人間奇怪的字眼。”他說:“我接觸的東西不是很廣泛,在法蘭西我還沒瞧見這些奇怪的事兒發生。”
米爾直接說:“是詛咒,華德。”
“是預言詛咒嗎?”
“是後者,詛咒,我認為你應該在典籍上看見過這樣的字。”
“在小時候,我記得,蜷縮在母親的懷裏,一起。”華德回過神問:“會是什麽樣的詛咒?”
“我不清楚,應該是來自印第安部落的詛咒。”
“等一下。”華德這次長了一個心眼:“愛德華先生,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我記得在你居住的房子裏,你提到了私家偵探,這些有用而又終於的消息,對於你,它應該屬於花錢的,而不是免費提供的。”
“你是想讓我第二次上當嗎?”
米爾用微笑的表情對華德說:“不,你想錯了,華德,克裏斯花錢了,這個月的薪水就是。”
“那個時間,你還沒有當上新奧爾良法蘭西區的探長,探長是克裏斯。”
米爾繼續說:“現在這筆費用需要你來支付,華德探長,我都已經告訴你了。”
“可惡!”他小聲嘀咕道。
“不,愛德華先生,我不想知道這些,你也沒必要告訴我。”華德十分滑稽地指了指右邊的耳朵說:“你說的都從這兒冒出去了。”
“那好吧,華德探長,星座圖相關的事兒我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米爾瞧著華德對線索不感興趣,他絕不甘心,在他臨離開之前補上了一句:“還有一份地圖——路易斯安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