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發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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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珠串新穎別致,南宮翎就俯身挑了挑。
秦漠卻覺得東西太過廉價:“這手鏈質地不行,你若想要還是去店裏選吧!”
“不是我想要,我想買些給店裏的繡娘,這段日子繡坊亂七八糟,她們的心情也挺低落的。明日繡坊恢複如常,我就想著買點小玩意給她們,讓大家開心一下。這些珠鏈挺漂亮的,那些小丫頭肯定喜歡,您覺得好不好?”
聽南宮翎這麽一說,秦漠倒是無所謂了:“你拿主意吧。”
看到一串七彩的珠鏈,南宮翎是隨手拾了起來:“這個好特別啊,看著還有些眼熟。”
婦人趕忙介紹道:“這串七彩琉璃珠,可是一對,你這是女子戴的,這串是男子戴的。”說著她又遞上一串。
“哦?!”南宮翎蹙著眉,接過了另一串。
婦人看了看南宮翎,又看了看秦漠是一臉羨煞道:“這位夫人真是好福氣啊,竟尋得如此好的郎君。”
想著南宮翎都這副模樣了,男人還不嫌棄,那絕對是真愛啊!
南宮翎卻是一嚇,慌忙解釋道:“不不不,您可千萬別誤會,這是我家主子。”
“主子?”
婦人認真一瞧,就看到秦漠一手拿著吃的,一手拿著錢袋,擺明是又出錢又出力!
這天底下竟有這麽好的主人,是忍不住問道:“這位少爺,您府裏可還缺下人啊?”
秦漠不覺臉色一沉,南宮翎則捂嘴一笑。
看著手裏的珠串,南宮翎又將秦漠拉到一旁:“少爺,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這串手鏈我曾看到月煞大哥戴著,但剛才老板說,這手鏈是一對的。”
“一對?!”秦漠不禁眉心一蹙。
鏢局後院
深夜,月煞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雖說他也是秦漠的侍從,但由於經常在暗中行事,秦漠特許他不用住在府裏,而是與他哥一起住在鏢局。
前段日子,鏢局生意受挫,秦漠還特意將他派來輔佐月尹。
不過,這會他如此心急火燎,急得卻並不是鏢局的事。
忽的一陣貓聲響起,月煞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
一個閃身,就去了後院的側門,將門打開。
“月大哥!”杏兒一把撲進了月煞的懷裏。
月煞一把將人抱起,是徑直回屋。
一進門,月煞直接將人扔到了床上。
“杏兒,這段日子可想死我了。”說著是欺身而上,一把將杏兒的衣服扯開。
杏兒也是急不可耐,是緊緊封住了月煞的唇。
就這樣,兩人幹柴烈火,是一發不可收拾。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消停下來,杏兒是輕喘著趴在月煞的胸口:“月大哥,你這趟鏢可還順利。”
月煞輕撫著杏兒的一頭青絲,點了點頭:“很順利。不過,前段日子行鏢屢屢遭襲,這鏢局的生意可是大不如前了。”說著眼底染上一抹黯淡。
杏兒則一臉崇拜地安撫道:“月大哥,現在鏢局不是有你護著麽?你這麽厲害,肯定不會再出事的。”
“你呀,就是嘴甜!”月煞輕輕戳了戳杏兒的鼻尖,是邪魅一笑:“我真有這麽厲害?”
“當然!你是我見過最勇猛的男子。”杏兒說完臉頰竟羞得通紅。
“是嘛?!”月煞說著是再次封住了杏兒的唇。
床擺搖曳,又是一室春、光。
自從那日杏兒替月煞擋了一刀,月煞的心就再也放不下她。
連著幾日換藥,月煞都去藥堂看她。
杏兒本就是個機靈丫頭,知道月煞記掛自己,便主動投懷送抱,月煞本就血氣方剛,哪禁得起杏兒一再挑撥。
於是,一次擦槍走火,兩人是徹底分不開了。
由於月煞在鏢局有獨立的庭院,倒是方便了兩人夜裏幽、會。
杏兒也是乖巧,知道自己身份尷尬,是從不向月煞提任何要求。
隻是說感激月煞的垂憐,想要以身相報,等他厭倦了,自己離開便是,這也惹得月煞是更加疼惜。
振興鏢局
這天,月尹召集鏢局裏的鏢師,商討接下來的走鏢安排,月煞也參加了。
事情議到一半,秦漠就帶著無名前來。
見秦漠上門,月尹是屏退左右,單獨與他聊了會。
才知秦漠又給他介紹生意了,之前走鏢遭遇不順,想必秦漠也頗為憂心。
“月尹,這次是批新茶,去徐州的。那邊山路繁複,有不少隱蔽的小路,你把行鏢路線好好安排一下,可別再出什麽閃失。”秦漠交待道。
“這是自然!”
待秦漠與月尹議完事出來,就看到無名與月煞在門外候著。
秦漠領著無名走時,無名拍了拍月煞的肩:“你在這自己保重,我先與少爺回了。”
月煞點點頭,表情透著些許凝重。
月尹則一把將月煞拉過:“好了別發呆了,這次少爺介紹了筆大生意,我們商量一下吧。”
“好的。”月煞說著,便與月尹一並進了屋。
夜裏
杏兒偷偷溜進了月煞的房,見月煞在燈前看著牛皮書,是立即撲了上來:“月大哥,我來了!”
白天月煞就與杏兒約好,晚上在家中相見,因此早早給杏兒留了門,將後院的側門打開來。
現在,他們倆是真把鏢局後院當成自家後院了。
看到杏兒,月煞也是一喜,輕輕撫了撫她的玉手:“今日怎麽這麽早?”
“想你啊!”杏兒雙眸帶笑頗顯害羞。
一看到月煞手裏的行鏢路線圖,杏兒的眼底劃過一絲異樣:“月大哥,你又要出門了麽?這才回來幾天啊!”
見杏兒麵露不悅,月煞忽的一笑:“之前鏢裏失了那麽多生意,秦少爺好不容易給找回了些,我們這些做手下的自然要勤力些。不過,這次的鏢我不會親自去,隻是在路線上給點意見,現在已經安排妥當。”
輕舒了口氣,月煞將牛皮紙放在了桌上。
其實,在跟著秦漠之前,月煞是一直跟著月尹跑鏢,經驗頗為老道。
以至於不少鏢局生意,月尹還會找他商量。
而一聽月煞不去,杏兒立即展露笑顏:“你不走便好!”
“你就這般舍不得我?!”月煞邪魅一笑,是徑直將杏兒抱到了床、上。
兩人擁吻時,杏兒忽的將月煞撲倒,嬌羞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條絲帕蓋在月煞的臉上,月煞輕輕一聞:“好香啊!”
杏兒便俯身下來,緩緩解開月煞的衣扣,一路親吻。
很快,兩人便難分難解,糾纏在了一起……
深夜
月煞已經熟睡,杏兒卻忽的睜開眼。
她將絲帕放到月煞的枕邊,自己就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月煞的眼角邊卻劃過一行淚……
幾日後,振興鏢局的一路精銳鏢師,就押著幾車新茶朝徐州出發。
途徑奇峰嶺,押頭陣的鏢師立覺不對,便拿出了路線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