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偷情,就要有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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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開我!”我扭動著身子,“你敢碰我,我就自殺!”
    “還敢威脅我?嗯?”他的話音剛落,一隻手扣著我的雙手,另一隻手擒著我的腰肢,身子猛地一挺。
    “啊!”他突如其來的進入,令我失聲叫了出來。
    那狹長性感的眼眸看著我的雙眼,玩味的問:“怎麽樣?臨死前還想說什麽?”
    “你走開。”我麵頰潮紅,話語間帶著輕喘,難堪的扭開臉,“你快放我走,你就不怕你老婆看見嗎?”
    “偷情,就要有膽量,我會在她洗好之前結束,讓你滾遠遠的,別傷了她的心。”白衍漫不經心的說。
    我恨得咬牙切齒,牙齒咬著下唇,眼裏含著眼淚,拚命忍著,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不把我當一回事,可以無視我啊,為什麽要折磨我,羞辱我。
    我不會再在他麵前哭,所以拚命的睜大眼睛,慢慢的,眼淚真的收了回去。
    我掙紮著想起身,心裏十分不安的看著臥室門,耳朵也豎著聽外麵的聲音,生怕李雲彤忽然進來,被她看到這一幕,我真沒臉再活著了。
    他不再說話,深邃的眼眸忽然染上了柔情,和我的雙眼對視著,指尖摩挲著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注視下,我的肌膚在變燙,被他撩過的地方,像燃起了欲焰。
    他的動作輕緩而又溫存,不似從前那般像懲罰似得,我竟有些失神,以為他真的變溫柔了,我眼裏的光不由自主的變得柔和下來,內心的那些銳刺也被剝落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猛地很大力的一下,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我我‘啊’的一聲叫出來。
    白衍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之後他便用這種方式,一直是輕柔而緩慢了,但說不定哪一下忽然就很大力很深入。
    那種感覺,簡直太折磨人了,而且我一直怕李雲彤進臥室來。
    在雙重夾擊下,搞的我馬上就崩潰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嗬,~”他看到我的樣子,忽然笑出聲來,在我耳畔說:“下次學聰明點,別挑釁我,否則知道會怎麽樣。什麽時候你有了能力,再來和我較量。”
    他從我身上起來,在櫃子裏找了一件連衣裙給我。
    我心情奇差,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我真的能有一天打敗他嗎?
    白衍給我找的那條連衣裙很漂亮,是白色的,標牌還沒剪下來,我估計是李雲彤的,但我穿起來很合身。我感到一陣的淒涼,我的男人很適合她,她的裙子很適合我!說不出的悲哀。
    我像落荒而逃似得,衝到玄關處換鞋,白衍忽然在我背後拉住我。
    我的心猛地一疼,但沒有回頭看他,他也沒強行要我麵對他,他的手覆上我的眼睛上,一陣陣清涼順著他的指腹陷入我的眼中,他的聲音平靜:“小區外有一家‘情果酒店’,你去那住就可以。”
    我沒有說話,頭也不回的衝到門外去。
    從白衍家出來之後,我跑到小區的一個角落,終於崩潰的哭了起來,手捂著臉,但眼淚順著指縫滴在地上。
    我好愛好愛他,真的好愛他。所以,我也真的好恨他!
    我難過的不能自抑,感覺心裏就像有東西在膨脹,仿佛馬上就要炸裂開。我為什麽沒資格在他身邊?他為什麽要殺死我奶奶?
    我被悲傷,難過,焦慮,自責,等等負麵情緒衝擊著,從前的我,雖然感情世界貧瘠,可是從沒有如此的悲傷無助過。
    我在小區的便利店買了一瓶白酒,第一次覺得沒酒不行,打開瓶蓋,一口氣灌下去幾口大,那辛辣的液體令我的心口瞬間暖和起來,可是眼淚卻越來越多。
    酒精在我的身體裏迅速發酵,溫暖從心頭一直蔓延到指尖,腿也發綿,腳下就像踩著一團一團的棉花。
    笑容出現在我的臉上,可是眼淚卻止不下來,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在夜的街上,眼裏波光幻影,霓虹斑斕,我忽然想到死這個字眼,它到底是美好的,還是可怕的?
    曲曲池邊路,春來少人行。
    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我一直走到盤迦湖邊,一隻腳踏進湖水裏,天空上有月亮,有星星。
    “女人,可以和我走了嗎?”一道黑色的影子從黑暗中走出來,靠近我,是蘇冉烈。
    我頭暈的厲害,晃晃悠悠,不知是醉酒後的幻覺,還是蘇冉烈真的來了,我大著舌頭:“我還不能走,我還沒殺死他,那麽可惡的人,他必須死在我的手上,我要為民除害。我要知道他到底愛沒愛過我,我要把他帶給我的好與壞,一件一件的還回去。”
    蘇冉烈勾唇,“女人,你真是頑固!一切皆如夢幻泡影,你何苦追尋那些虛幻的答案,放下吧。”
    “咦?”我醉醺醺笑起來,眼角彎起:“為什麽誰都比他好,他說你是壞人呢,可是你比他好。”
    “好和壞的定義是什麽?女人?你還不懂嗎?”他的周身纏繞著黑氣,手撫摸著我的臉頰。
    “不不……”我搖頭:“我不懂!”
    我的身子越來越輕,腦子越來越沉,終於無法支撐酒精的催化。
    ***
    第二天上午,一陣陣口渴把我從床上喚醒,我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看著像是酒店,我頭痛欲裂,忽然驚恐的發現,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脫了下來,正掛在櫃子裏,我喝醉了,還能自己掛衣服?我嚇得起身出了房間門。
    我確實是在酒店裏,而且是‘情果’酒店。
    昨晚我喝斷片了,最後的記憶是和蘇冉烈在一起,我驚恐的想著,到底是誰把我送到酒店裏?誰把我的衣服脫了?有沒有對我做什麽?
    我問前台,是誰把我送來的。
    那前台回到:“對不起小姐,我和夜班同事已經換班了,我是白班前台,我也不知道是誰送您來的。”
    我:“那你調一下監控,我看一下。”
    前台覺得麻煩,很是不情願的幫我調了監控錄像,錄像裏,我根本不像喝醉了,身子站的很直,很自然,自己走到酒店裏,拿出身份證開了房間。
    而且,我進入酒店的時候,天已經蒙蒙泛白了。
    我驚恐極了,我喝斷片之後,和到酒店住之前的那些時間,我到底幹什麽了?
    而且,我不可能是自己走進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