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抵抗後隻會得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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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的眸子,深不見底,就像我根本揣測不出他在想什麽。
我搖搖頭,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我已經無法泰然自若的在他身邊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你安心在我身邊,你奶奶的事情,總有一天我會給你個交代,在這之前,你暫時先把這件事放一放。”他擁著我。
交代?他要給我什麽樣的交代呢?
他向來霸道,我知道和他較勁我肯定輸,索性不說話,我要找個機會逃開,逃的遠遠的,我怕和他太近,等到我有能力與他對抗的一天,我會不忍。
他抱起我,和我一起躺在床上,側著臉看我。
他的臉,俊的讓我癡迷,眸子深深的看著我,“你想不想每天夜裏都睡在我身旁?醒來都可以看到我?”
我呆滯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還有李雲彤,她很喜歡你。”我說。
“我在外麵的事情,你不要太介意。”他依舊看著我。
我勾唇笑起來:“你真渣!”
他也笑起來,淡淡的說:“你晚上要吃什麽,我帶你去。”
l市的夜晚有些涼,白衍帶著我走上街頭,他的風衣隨意的披在我的身上,手臂環著我的肩膀。
我們走在街上,總是有女人對白衍癡迷的注目,我垂著頭,不想看那些女人的目光。
白衍找了一家飯店,點了幾道菜,安靜的看著吃著,很奇怪,這些菜都是我平時喜歡的菜色,所以我奇怪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很奇怪嗎?”他總是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
“對啊,你為什麽會知道呢?”我疑惑的問他。
白衍隻是勾唇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安靜的看著我吃飯。我反而沒有胃口繼續吃,匆匆的吃了幾口,便和他回到了別墅裏。
我回到了二樓的臥室,白衍留在一摟和清揚與那個大pp女人深聊。
我戰戰兢兢的洗漱完畢,輕手躡腳的躺在床上,心裏一陣惶惶不安的感覺,又起身偷偷的去走廊,打開窗子向外看,二樓真是不矮,估計我跳出去最輕要崴腳。
我把窗子關好,又回到了臥室裏,趴在床上鬱悶不已,我如果真的留在這裏,白衍就會一直折騰我,我的心邁不過那道坎,我不能和殺我奶奶的人像戀人一樣睡在一起。
我越想,越是渾身如針紮般難受,奶奶慈祥的模樣有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的指尖插進發絲裏,難掩痛苦。
深夜,白衍回來,躺在我的身邊,眸子深深的看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一樣。
我忽然覺得他長了那張臉,就是一種罪過。
他的手摟住我的腰,指尖摩挲著我的嘴唇。
我知道他要做什麽,我無法抵抗他,我的抵抗向來隻會得到痛苦。
索性閉上眼睛。
他的手輕輕的,一件一件的剝落我的衣服,無形的灼熱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渾身顫栗著。
他的指尖輕輕的撩過我的每一寸肌膚,淡淡的問:“疼嗎?”
我身上還留著昨夜他留下的斑駁愛痕,我的臉羞紅,不肯開口說話。
“問你話,疼嗎?”他見我不說話,眉頭輕微皺起。
“嗯。”我羞紅著臉頰,回了一句。
“活該。”他勾唇,笑容痞痞的:“就是要讓你長點記性。”
我看著他那張臉,小聲叨咕著:“你一個成仙得道的人,怎麽和流氓敗類沒什麽區別。”
“你有意見?”他的笑容很好看,狹長的眸子彎彎的。
“我怎麽敢有意見!”我拉著被子掩住身子。
白衍一把扯掉我裹在身上的被子,“又不是沒看過,遮掩什麽?”
“別看我。”他的目光就像一道道烈焰,灼燒的我渾身發燙。
“我就是要仔細看看,看的徹徹底底,這具身子被我玩弄過各種姿勢,還有別人想要嗎?”他笑出聲來,本來是羞辱我的話,似乎他說出來,卻心情很美好。
“流氓!”我羞澀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抱著我,輕輕吻我的臉頰,“傻瓜!”
他的吻一直在蔓延,吻著我身子上斑駁的愛痕,我的呼吸急促起來,瞳孔裏閃爍著恐懼和情念,不停的糾結交叉,身子不停的向後退。
他的手托著我的腰肢,阻止我的退路,性感悅耳的嗓音淡淡的說:“別動。”
我咬緊牙關,身子不停的顫栗著,而他卻沒有占有我,隻是輕吻著我身體上的愛痕。
第二天早晨。天剛蒙蒙亮,白衍便把我喚醒。
他樓了我一夜,我一夜基本上沒睡,掛著兩隻大大的黑眼圈,睡眼迷離的和他去了別墅偌大的院子裏。
清晨的風,涼絲絲的。吹在我的臉上,一陣陣的清冷。
白衍把昨日給我的繩子遞給我,讓我持著繩子的一端,他摟住我的腰,教我如何使用鞭子。
我可能是真的笨,拿著那根繩子舞來弄去,一不小心打到了臉上,臉上先是一陣酥麻,然後便是火辣辣的疼。
白衍皺著眉,“你腦子裏有大腦嗎?”
我尷尬的看著他:“我是文科生啊,舞刀弄棒的事我不擅長!”
“別給我講你們凡人那些無聊的東西,你就是心不在焉。”他俊逸的臉掛著怒意。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對有關我修行方麵的事情,總是那麽的著急和認真。
“我哪有心不在焉。”我反駁著他。
“你就是心不在焉,”他生氣的看著我:“收起你那些情情愛愛的東西,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有什麽好想的?”
“是啊!”我忽然生氣了,他根本不在乎愛情,可我不一樣,我對愛情十分認真,我聽到他把我對他的感情說成‘情情愛愛的東西’,心裏十分難受。
他就不應該讓我愛上他!他這麽做十分殘忍。
我煩躁的說:“我不學了,你也別囚著我,讓我走,殺不殺得了你,是我的事,就算我再怎麽弱,也不想用我的身體來換取抵抗你的資本。”
白衍忽然抽出我手裏的繩子,那繩子在他手裏靈活自如,另一端猛地彈在我的心口。
我的身子被彈得跌坐在地上,隻覺得心髒像要爆開了一樣的疼,呼吸也有些困難。
清揚速度十分快的來到院子裏,擋在我身前:“白仙,你不能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