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美人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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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喧鬧聲吵醒了秦風,睜開眼,四周空無一人:“來人!”
    喊了幾聲,無人應答,頭頂的眩暈已經不怎麽強烈,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隨著喧鬧的聲源,秦風摸索著走到大院。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三十大板的大刑上,誰也沒有注意到後麵的秦風。
    在鬼後鬼叫的聲音裏,秦風掃到一個冷漠的丫鬟臉上詭異的笑。
    心突然一驚,那笑是詭異的,奸計得逞的笑,小心著自己的行為,秦風避開耳目。
    水落月拉過文蔓,手指了指朱顏:“文蔓,你覺得她眼熟嗎?”
    文蔓想了想,眼睛一亮:“好像是她”說完,蹬著雙腿需要跑過去。
    見水落月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秦風偷偷的從後麵拍了她一下。
    被莫名的拍了一下,水落月警惕的回頭看著來人。
    一回頭便對上了一臉謹慎的秦風對著自己做著‘噓’的動作。
    點了點頭。
    “收手”冷冷的丟了句,秦風轉身離開。
    茫然的看著秦風遠去的身影,上前拉住文蔓,對著文蔓輕輕的搖了搖頭。
    文蔓疑惑的看著水落月,不懂其意。
    見此,水落月俯到文蔓耳邊輕聲道:“文蔓,說你什麽都沒有看到?”
    動作幅度過大,扯動了身後的傷,水落月疼得直冒冷汗。
    臉色驟然煞白,軒轅炙淩掃了一眼,冷聲吩咐:“把她帶下去!”
    水落月被帶走了,軒轅炙淩低聲問文蔓:“找到了沒有?”
    想起月姐姐的話,雖然一頭霧水,文蔓還是搖著頭:“沒有。”
    啪,椅子發出一聲悶響,丫鬟家丁們徒然一驚,汗毛都立了起來,腿不自覺的哆嗦。
    走到發愣的管家麵前:“府裏染上了不幹淨的東西,張叔你好好清理清理。”
    扔下這句話,趕到房間裏,見秦風還在沉沉的睡著,心一下沉了下去。
    走到床邊,輕輕的拉過被子,遮住秦風放在外麵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走了血色的臉龐:“秦風,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我身邊。”
    一絲無奈劃過心頭:“你快點好起來,我離不開你。”
    秦風是裝睡的,本來是想掩人耳目的,不料聽到軒轅炙淩對自己的深情,他一個君臨天下的男子竟為自己放下尊嚴,因為自己的生病而方寸大亂。
    吸了一下鼻子,眼角一滴淚劃過臉龐,她忍不住了,她本來想死死忍住的,但是麵對他的柔情似水,她忍不住。
    窗台一隻白鴿咕咕的叫著,秦舞撲過去,抓住白鴿去下紙條,上麵清楚的寫著‘一切順利’。
    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哼,不枉自己如此費心,本想害死秦風的,沒想到機緣巧合的讓水落月給撞上了便順利的嫁禍與她,待秦風死後,軒轅炙淩必殺水落月,如此一來,水將軍跟軒轅炙淩的梁子便結大了,這也給太子拉攏勢力添了一把力。
    端起一杯茶,秦舞悠然的喝了起來,今日她心情大好。
    一個丫鬟突然闖進來,通知秦舞‘太子回來了’。
    看了一眼丫鬟,秦舞追了出去,到了大院,一個丫鬟甲衝過去撞到丫鬟乙,丫鬟乙一個重心不穩將茶水灑在地上,濺到太子的鞋子上。
    軒轅臨壑怒火上頭:“你們怎麽回事?做事這麽不小心。”
    兩丫鬟見軒轅臨壑噗通,跪地求饒:“太子饒命。”
    丫鬟乙開口為自己找借口:“稟太子,是她推了我一下。”
    丫鬟甲見丫鬟乙將錯歸於自己身上一口否認:“明明是你自己沒站穩”
    兩人吵得不了開交。
    在此時秦舞走上去厲聲嗬斥兩人:“做事越來越沒規矩了,竟當著太子的麵大吵起來,罰你們到後院工作去。”
    兩人詫詫的看了一眼,齊聲道:“是。”
    “下去吧”秦舞擺了擺手讓兩人下去。
    太子一臉詫異的看著理性得體的秦風:“日後你掌管太子府內的一切事物。”
    佯裝吃驚,秦舞推脫:“別,我不是太子妃,無權過問這些的。”
    軒轅臨壑一把拉過秦舞,在她耳邊輕聲道:“今日不是,日後我也不一定了。”
    見太子如此容易擺平,秦舞環住軒轅臨壑的腰,緊緊的貼在軒轅臨壑的身上,炙熱的氣息在兩人間遊走。
    夜深,秦風在手上塗了一些迷藥,將軒轅炙淩迷暈,偷偷溜到水落月房間裏
    推開門,一個靈巧的身影鑽了進去,驚醒了未睡覺的兩人。
    在兩人出聲前,秦風先說了一句阻止了兩人驚叫:“是我,秦風。”
    文蔓一把撲上去,抱住秦風。
    水落月一臉吃驚:“你不是中毒了麽?”
    低頭一笑,秦風喃喃到:“這得靠文蔓,她誤將蟲草拿成了蝕心草,把朱顏下的毒與我先前的毒綜合在一起,相互抵消了。”
    “你怎……怎”被秦風驚得,水落月話也說不清楚,話語中夾雜著很多複雜的情緒,欣喜,慶幸,驚訝。
    “我也覺得朱顏可疑,隻是沒想到她如此大膽”沒有一絲顧慮,秦風坦然的解答疑惑,因為此刻兩人是一條船上的。
    見秦風如此,水落月也懶得考慮:“今日為何不將她打出原型?”
    語氣裏透出一絲的怒氣,秦風也明白今日她的疑惑:“重點不在她,我們得抓出她身後的人。”
    恍然大悟,水落月一下明白了過來,白天自己太過魯莽。
    三人策劃著計謀,勢必要逮出幕後黑手,統一了意件,秦風又回到房間,躺好。
    湖麵風輕雲淡,無一絲波動,暗下卻浪追雲湧的較量起來。
    一隻玉簫滑落到地上,清脆的聲響讓軒轅炙淩勃然一驚,睜開眼,一支晶瑩剔透在夜裏發出幽藍的光芒。
    撿起玉簫,秦風哪兒來的這蕭?據自己所知秦風對音樂一竅不通的。
    將玉簫收好,軒轅炙淩回過神,頭昏昏的,好像睡了很久似的,床上的秦風依舊緊閉雙眼。
    一股失落劃過心間。
    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的到來,一隻白鴿撲騰撲騰翅膀飛翔天空。
    跟著白鴿文蔓追到一片竹林,便丟了白鴿的蹤影,沮喪的回到房間。
    水落月安慰文蔓:“不礙事,不急。”
    軒轅炙淩怕有人再在藥裏作文章,親自到藥房抓藥,熬藥,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水來到秦風床前。
    一口一口的喂她,不料藥還未咽下,一股腥甜湧上喉嚨,噗,一口鮮紅的血脫口而出。
    再次嚇了軒轅炙淩一跳,口裏一直驚呼“宣太醫。”
    緊緊的摟著她,想要這樣留住她,但是她的氣息在自己懷裏越來越弱。
    再一次,王府大亂,軒轅炙淩發絲淩亂,雙眼通紅,太醫束手無策。
    一隻白鴿從高空掉落下來,取下信筏,上麵清晰的寫著:“嫁禍成功,毒已攻心,命不久矣。”
    緊握字條,將之放回到信鴿腿上,放飛了白鴿,文蔓回到房間告知水落月內容。
    被擺了一道,水落月心裏也甚是心裏不舒服,這一劍,她會討回來的。
    秦風刻意將軒轅炙淩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讓朱顏的行為不被發現,有氣無力的喘息:“我不會有事的。”
    她知道他擔心,也利用了他的擔心,看著軒轅炙淩如此小心翼翼心裏甚是難過,對一個相信關心自己的人的欺瞞,就像一個大錘重重的軋在心上。
    盡管不情願,盡管不舍得,她別無選擇。
    軒轅炙淩點了點頭:“你不會有事的。”
    他的語氣滿是安慰,擔憂;她信,她的語氣裏滿是真誠,關心,他也信,這是這兩個人的默契。
    朱顏從門口不經心的路過,地上的鮮血如綻放的薔薇,嬌豔欲滴,見朱顏滿意的走了,‘不讓你看見,你怎會相信。’
    所有的猜測得到證實,等著晚上,秦風躲著軒轅炙淩走出房間,不料驚醒了睡得很淺的軒轅炙淩,假裝睡著了。
    走到朱顏的窗口便看見一隻白鴿在走來走去,秦風抓起白鴿打開紙條:“速戰速決。”
    秦風將寫著這樣文字:“事情有風聲,今夜到淨月亭匯合”紙條塞進鴿子的腿上。
    放飛了白鴿,秦風來到淨月亭,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卻不知身後那個矯健的身影也跟著自己。
    水落月也沒閑著,為了不驚動了軒轅炙淩,偷偷的爬到朱顏的房間,將迷藥投進茶壺裏。
    兩人皆等著,時過片刻,半夜驚醒的朱顏起身喝茶,倒了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突然腦子一片空白,這茶水被人動過手腳。
    月光灑在窗台前,一個黑影顯赫的倒映在窗戶上,本能的喊了句:“誰?”
    見自己被看見了,水落月迅速的躲進轉角的牆後麵,緊緊的貼著牆,手上一把匕首晃著深寒的銀光。
    朱顏警惕的看著周圍,眼前的景物漸漸的模糊起來,搖了搖頭,朱顏舉起一把匕首,欲要刺進自己大腿,好給自己提醒。
    “住手”水落月收起匕首,驚慌的跑過去,裝作無意間遇到了朱顏。
    抬眼,一,二,三,四,五,竟有五個水落月,搖了搖頭,在看卻隻有一個,一下水落月身後又有四五個水落月。
    “你這是幹什麽?這王爺從不為難下人,你有何事,欲要自盡?”水落月給朱顏找著借口,一臉茫然擔憂的模樣竟騙過了朱顏。
    身體越來越重,時間被水落月一耽誤,朱顏暈了過去,嚇得水落月一身冷汗,自己這帶傷的身子,要是朱顏清醒了,這蟬沒抓到,自己被搭了進去。
    林間傳來三聲鳥叫聲,秦風大驚,糟了,今日行動過於匆忙,這暗號要怎麽接,費了這麽大力氣,已經打草驚了蛇,日後這蛇就難出洞了。
    慌忙下,一隻手搭到秦風的肩膀上,身體一緊,心跳突然加劇,閉著眼睛,一回頭,轟,一聲悶雷在腦海炸開,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