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為什麽顧三少到現在還是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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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門的時候顧祁琛打開鞋櫃,裏麵統共一雙男士拖鞋。
    許安晴連忙擺手:“沒關係,我光腳也行。”
    心裏卻忍不住犯嘀咕,難道安小姐從來不來他家嗎?怎麽連雙女士拖鞋都沒有?
    顧祁琛沒有理會她,把拖鞋扔她腳邊就徑直進去了。
    許安晴愣了一瞬才穿上,又大又長穿起來拖拖踏踏的。
    可轉身看他光著腳上樓,心中感歎:他好像也沒傳聞中那麽不近人情嘛。
    直到顧祁琛消失在樓梯拐角,許安晴才回過神,一個人站在客廳裏有點尷尬。
    “我換身衣服,你自便。”他扶在欄杆上,風華絕代地衝她笑了笑。
    許安晴點頭,剛在沙發上坐了一會門鈴就響了。
    她往樓上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顧祁琛在哪個房間,又不敢貿然出聲被外麵的人聽見,隻能先從貓眼往外看。
    這一看嚇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外麵站著的竟然是顧祁琛的未婚妻,安知曉!
    安知曉的臭脾氣在媒體界是出了名的,要是被她看到她在顧祁琛家裏,那她才是真的完蛋了。
    許安晴急匆匆跑上樓,樓上總共有三個房間,她在最裏麵那間找到了顧祁琛。
    他居然在洗澡!
    “顧先生……”
    沒反應。
    再敲門。
    “顧先生……”
    門霍地從裏麵打開,顧祁琛渾身濕漉漉地站在門口,腰間圍著條浴巾,水滴順著發梢流向脖子,滑過喉結往下淌過堅實的胸膛,順著腹部肌肉的紋理沒入浴巾邊緣。
    美好的肉體帶著蓬勃的雄性荷爾蒙乍然出現在許安晴眼前。
    她看得有些呆了。
    “要麽進來,要麽出去。”顧祁琛不耐煩的語氣如同一盆冷水讓許安晴清醒過來。
    她咽了咽口水莫名緊張道:“下,下麵,安小姐來了。”
    “你開門了?”顧祁琛皺眉往外跨了一步。
    他腿長,這一步直接逼到了許安晴麵前,兩人之間距離恐怕隻有幾厘米。
    她能清楚感覺到他身上熱熱的蒸汽。
    許安晴心裏突然一慌,急急往後退卻沒顧及到不合腳的鞋子,仰麵就要往後倒,雙手下意識揮舞著想抓住點什麽借力。
    然後她確實抓住了一樣軟綿綿的東西,不過那東西一扯就掉絲毫沒能救住她。
    還是顧祁琛眼疾手快將她攔腰拉了回來。
    當她整張臉磕在顧祁琛胸口的時候,窘迫得恨不得找塊豆腐把自己拍死。
    身材好的男明星見得也不少,怎麽突然就沒定力了呢?
    “可以把浴巾還給我了嗎?”伴隨著胸腔震動,頭頂傳來某人幹巴巴的聲音。
    許安晴這才注意到手上抓著的,竟然是他的浴巾。
    那他現在豈不是……
    她下意識往下一看,那東西正鬥誌昂揚地朝她立著。
    “好大……”她驚訝出聲。
    “看夠了嗎?”顧祁琛突然將她推開,大喇喇地靠在門框上:“要不要讓你看個仔細?”
    “對,對不起!”許安晴漲紅了臉,閉著眼睛把浴巾遞上去。
    顧祁琛聽了她的讚歎,心情突然大好,又見她的臉跟煮熟的蝦子似的紅,不由得起了逗弄她的念頭。
    “三次了,”他走近她,挑起她的下巴:“你對我肉體的侵犯。”
    “對不起顧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小心,我什麽都沒看見。”
    “可你剛才還說大。”
    “我沒有……”許安晴偷偷睜開眼,看他不是很生氣的樣子,心裏鬆了口氣。
    “你的意思是我小?”顧祁琛手上用力。
    許安晴吃痛連忙擺手:“不是不是,你是我見過最大的!”
    顧祁琛哼笑一聲,臉色突然陰沉下來:“看來許記者經驗挺豐富,該不會打著記者的旗號,到處揩油吧?”
    他閑適地走到床邊坐下,審視地看著她。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話題,許安晴分分鍾想去死。
    “我隻是兼職記者,揩油的事還輪不上我。”
    她小聲嘀咕。
    “看樣子你還挺想!”顧祁琛冷沉沉地掃了她一眼。
    許安晴覺得這架勢怎麽像家長訓斥小孩兒似的?
    “還不出去,等著看我換衣服?”顧祁琛臉色還是陰沉著,眼睛嗖嗖放著冷箭。
    許安晴對他的喜怒無常深表無奈,突然想起上來的正事囁嚅道:“安小姐來了。”
    “不許給她開門。”他轉過身將手放在了浴巾上,看樣子是要換衣服。
    許安晴連忙捂著眼睛跑出去了。
    為了不被外麵的人聽見聲音,她脫了鞋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從貓眼裏往外看。
    安小姐還站在外麵,像是在給顧祁琛打電話。
    那人,肯定沒接吧。
    做他的未婚妻可真夠倒黴的。
    好在安小姐略站了一會就走了。
    許安晴這才放心坐回沙發,剛才在浴室外麵一嚇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開始吧。”顧祁琛換了身休閑裝坐在她對麵,灰藍色t恤加米色休閑褲,怎麽跟她的色調有點像?
    不對不對,許安晴,別自作多情了,趕緊采訪完回家吧!
    “請問顧先生跟安小姐是怎麽認識的?”她拿出筆記本,一本正經地開始采訪。
    “無可奉告。”
    許安晴氣噎。
    “那麽顧先生可以談談……”
    “你覺得這樣的采訪會有人想看嗎?”顧祁琛打斷她。
    “那你說要怎麽采訪?”許安晴惱了,把筆往桌上一丟,這人分明就是故意找她的茬。
    “問你感興趣的問題,要勁爆要吸引眼球。”
    要勁爆是嗎?
    許安晴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把筆撿回來,輕咳兩聲笑眯眯地問:“請問顧先生還是處男嗎?”
    “是。”顧祁琛麵不改色。
    不會吧,都快三十歲了還是處男?
    “你是處女嗎?”
    顧祁琛反問。
    許安晴愣住:“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你害我破相,從精神到物質損失無數,現在我還要配合你采訪給你的雜誌社造勢,你覺得我有這樣的義務?”顧祁琛挑眉。
    “可你剛才分明說……”
    “我說什麽了?要壓住輿論我有千萬種方法,而許小姐你,貌似沒有多餘的路可走。”
    是啊,在他麵前,她就是隻隨時能碾死的螞蟻,如果他真的一氣之下要她賠償,那她還有媽媽,就真的完了。
    “回答我的問題。”顧祁琛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許安晴咬牙:“我是處女。”
    反正她隻是個一文不名的小記者,滿足一下他變態的好奇心也沒什麽,要是能挖出關於他的猛料,那才能出了今天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