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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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曼笑著幫女兒理了理頭發:“怎麽,你跟那個宋科怎麽說上話了?”
    等到宋科的視線不在她身上時,舒藍如釋重負地把頭靠到何曼肩上:“就是說幾句話。”
    隻是說了幾句話,舒藍覺得自己全身都被抽打了一遍,她幾次犯惡心都被自己壓了下去。
    何曼還有些朋友要應酬,舒藍達到了目的便無所事事地坐在角落撥弄頭發。
    “動作還真迅速,瞧瞧那宋科,都往你這兒張望幾回了。”舒藍一聽這譏諷的語氣就知道是白夜凜,她毫不客氣地回諷道:“不及二少,連舞都跳上了,沈小姐的脖子都快扭斷了。”
    白夜凜眼睛一亮:“喲,這是吃醋了?”
    舒藍不滿地瞪著他:“你再擠過來我就沒地方坐了!”
    白夜凜紋絲不動反倒得寸進尺拉過一束長發搓了搓,立刻被舒藍一把打掉:“別動手動腳。”
    “看到我跟別的女人跳舞生氣了吧,還裝成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你累不累。”
    舒藍好笑地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一臉認真地勸告:“想跟我跳舞就直說,千萬別不好意思,我早就見識過你的厚臉皮,你也不用裝矜持。”
    說完不等舒藍反應就拉著她進了舞池。
    音響師收到訊息後立刻變換舞曲。
    舒藍反抗不過隻能任由白夜凜拉著自己,燈光打下來的時候舒藍才明白這人是一定要跟她跳這支舞了。
    輕緩的樂曲流淌出來時,舒藍的雙手早已被眼前的人擺正,他的雙眼緊緊盯住自己,雙眼倒映出的舒藍仿佛陷在夢裏,她的裙子下擺是收住下身的,在搖擺下無法飛舞,酒紅色與白色撞在一起,仿佛天使與惡魔的交手。
    在旋轉中鞋跟不時點到地上。若地上有水,那該是點點漣漪。舒藍紅著臉瞪著他,卻望進一雙深邃滿含笑意的眼睛。
    眾人目不轉睛地望著眼前四處飛舞的兩人,原本在周圍跳舞的人早已散去。
    何曼和白家人默契地點了點頭,欣慰地笑了起來。
    此時宋科已和蘇柔站在一起,他們一同望向那一對“璧人”,心內卻絲毫不平靜。蘇柔回想起剛剛與白夜凜的共舞,咬牙切齒地瞪向舒藍。而宋科則陷入長久的思索,他知道這種不平靜來自對舞池中那個男人深深的嫉妒。
    那個在男人身邊飛舞的女孩剛剛就在自己身邊說著:“君若無心我便休”。
    這一夜注定有人走向岔路,從此分道,而有人則在不經意中殊途同歸。
    酒會過後,宋科與她互換了聯係方式,不僅是宋科,還有白夜凜,這幾天一有空就往舒宅跑。讓舒藍訝異的是,何曼還對此表示歡迎。有時候還能看到兩人愉快地交談。明明幾個月前兩人因為舒藍跳崖事件一見麵都能掐起來。
    陽台,白夜凜輕輕點著一片薄荷上的露水,沾到手上就蹭到另一片葉子上,舒藍不去理他這種幼稚的行為,慢慢修剪觀音竹上冒出來的枝葉。
    “咳咳。”白夜凜輕咳幾聲,餘光瞄了幾眼舒藍,見對方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隻能主動開口:“聽說……最近沈家那快入贅的女婿找你找得挺勤的。”
    舒藍轉過頭看他一眼,白夜凜立刻轉頭逗弄薄荷。
    “對啊,而且他生日快到了,我要送一樣神秘的禮物給他。”那支舞後舒藍就覺得她和白夜凜之間有什麽東西已經變了,可她又說不出是什麽。
    “你快輸了。”舒藍一下站起身,長久的蹲坐讓她一瞬間有些暈眩,快倒地的時候,白夜凜一把把她扶住。舒藍心底的那根線仿佛被扣響,這一刻她好像知道,她和白夜凜之間是什麽在變化。
    思及此,她趕緊站起身。
    白夜凜用手指揉了揉鼻子,隨即抬頭:“送什麽?”
    “啊?”舒藍茫然抬頭。
    “打算送他什麽?”
    “聽媽媽說最近有個拍賣會。”舒藍彎腰捧起那盆被他蹂躪的薄荷,心疼地皺眉:“你下手就不能輕點!”
    “嗯。”白夜凜心裏微動,欲言又止。
    “哎,我要贏了,你別忘了欠我一個要求!”看著舒藍一臉勝券在握的模樣,白夜凜沉下臉一言不發。
    拍賣會那天,舒藍果然還是見到了白夜凜。他早早地等在舒宅門口,沉默地看著自己。
    這些天舒藍發現她和白夜凜的關係越來越和諧,想起那天在陽台上的那個擁抱,舒藍不自然地笑笑:“你怎麽來了?”
    白夜凜替她打開車門,聽到這句話又再重重地關上:“我是你的未婚夫,不能來嗎。”舒藍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得倒退一步,白夜凜見此才緩和了臉色,轉身又打開車門:“上車。”
    舒藍不再言語,途中幾次打量他都沒有反應後隻好低著頭玩手上的鏈子。
    白夜凜透過鏡子不時看著這丫頭,不禁氣得跳腳,這個沒心沒肺的死丫頭!
    拍賣會上,舒藍感受到來自身邊的低氣壓後趕緊往外坐了一個位子,隨後裝作認真的樣子不再看他。
    白夜凜整張臉氣得快扭曲,死死盯著這個空位,仿佛要盯出一個洞來。
    良久,他緩和了情緒,輕聲問道:“打算拍什麽?”
    拍賣會上熱手的古董已經被拍出,剩下的也就幾張字畫,顯然勾不起在座人的興趣,白夜凜終於沉不住氣問道。
    舒藍挑眉一笑:“不知道了吧,你們這些商人都不識貨,要我說啊那些字畫才是真正的寶物。”
    白夜凜心頭一動,示意她說下去。
    “這倒數第二拍的字畫出自沂山居士劉之獻,劉老名氣不大那是他淡泊名利,他的字畫隻在行家裏麵交手相傳,從不外流,但凡外流隻用作慈善。這算做一種約定俗成。”
    白夜凜不由得訝異舒藍竟會懂這些。
    舒藍湊在白夜凜耳邊輕聲解釋,溫糯的音調充斥在兩人之間,白夜凜不由得靠近了,漸漸的,再靠近一點,待舒藍解釋完她才發現,白夜凜已經坐在她身邊,還不忘提醒她一句:
    “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