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可怕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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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兩個人幹脆都誰都不提,聰明如秦沐,他不相信陌北突然之間答應了要訂婚是沒有任何的想法的,他們兩個人都是一同共生死的兄弟,怎麽不可能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
“兄弟,你這次不是玩真的吧?那個何雪雪放出的消息是真是假我倒是不說了,但是兄弟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想法呢?”
雖然秦沐很看好何雪雪和陌北在一起,可是陌北一直對她不冷不熱就像一個陌生人,甚至別人都找上門來了,他都不理睬,那個冷漠啊,就好像他的眼睛裏都是結了冰一樣的,哪怕是炎熱的夏季,跟他站在一起就好比跟著一個可以活動的大冰箱一樣。
至於陌北自己的想法他是不會說的,“秦沐,你就隻等著訂婚宴就好了。”
“對了,那個女人就真的一直都在你的別墅裏嗎?你都是要訂婚的人了,還把那個女的安排在了別墅裏,好像不太好吧。”
某人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我樂意。”
就在這時慕馨柔走了過來,“沐。”
慕馨柔嘴角間揚起了一道弧線,陌北看著這個女人,凡是對傷害他的女人的人,他都不不會存留一絲一毫的好感的,他隻是冷冷地看著慕馨柔,眼睛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慕馨柔卻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般,但是她的心裏還是很慌的。
與其說自己是幫助何雪雪的,其實她就是被那個何雪雪拿出來擋槍的,這種感覺別提多難受,那個惡毒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她的手裏,抓到了多少的把柄,想想都讓她頭皮發麻。
何雪雪坐在了秦沐的身邊,秦沐十分曖昧地摟著她的腰,這是欺負陌北沒有女朋友嗎?
每次參加這樣的聚會,陌北都恨不得將那個韓靖荷給帶出來,但是想到了韓靖荷跟慕馨柔的恩怨,他最後還是沒有把她帶出來,他害怕她受到傷害。
就在這時何雪雪來了,陌北看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眉頭緊蹙,這個女人怎麽會到這個地方?然而何雪雪微笑著來到了陌北的身邊坐了下來,慕馨柔微笑著對陌北和何雪雪說:“恭喜你們要訂婚了。”
何雪雪得意的臉上都要開出了花來,“馨柔,你可要記得要來喝我們的喜酒哦!”
“那當然,這個怎麽能錯過呢?”
慕馨柔跟何雪雪認識這讓秦沐很吃驚,“嗯?你們認識?”
慕馨柔其實並沒有何雪雪那麽聰明,就怕她不小心說漏了嘴,何雪雪立即搶過話頭說:“哦,上次我去買衣服碰到的,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是秦少的妻子。”
慕馨柔的腦門上流下一條黑線,論演技慕馨柔還真是比不上何雪雪,她猜得的確沒錯,她很容易將他們兩個人交易說破,若是說破以後說不定陌北會做出什麽事情出來。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說實在的,慕馨柔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何雪雪是怎麽知道的?是不是有錢的人都是這樣?感覺自己好像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都逃不過去,所以這些日子都不敢亂動。
隨後慕馨柔隻是衝著何雪雪傻笑一下,而何雪雪卻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在韓靖荷的麵前卻顯得特別厲害,但是到了何雪雪麵前立即就慫了。
依何雪雪看來她就是一個成不了大事的人,聚會結束了以後,何雪雪就總是粘著陌北,而陌北自從她一進屋,他就沒有任何多餘的話,非常的冷漠。
“陌哥哥,聽秦沐說,你有一個私人別墅,我想要你帶我去你的別墅裏玩玩。”
這句話說得那可是心無半點城府,完全都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是回應她的卻是冰冷到了極點的語氣:“不行。”
這個秦沐,怎麽這樣的事情都告訴她?
何雪雪早就知道陌北會這麽回答自己了的,但是這讓她的心還是不由得疼了起來,同時也更加增加了她對韓靖荷的恨意,但是想到了今天晚上韓靖荷的境遇一定不會很好,於是嘴角間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像韓靖荷這樣的女人也隻配嫁給一個戲子。
此時何雪雪對莫然的身份也是鄙視到了極點,就算是影帝又怎麽樣?那還不就是一個戲子?
“陌哥哥,我都還沒有去過你那個地方呢,再說了,我們都要訂婚了,這還有什麽好保密的?”
陌北不由得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他幾時說那別墅是為她準備的?這個女人的缺點就是太過於自我感覺良好,這樣的缺點真的是要不得。
“你應該回去。”
“不,我不回,我不回。”
何雪雪當然這是陌北的底線,但是陌北越不讓她去,她卻偏要去,“陌哥哥。”
“什麽地方都可以帶你去,唯獨那個地方你不可以去。”
陌北扒開了何雪雪緊攥著她的手,十分無情地將她晾在了一邊,自己開著車離去,頓時何雪雪整張臉都綠了,她陌哥哥從來都不是這樣子的人,可是她現在居然是為了那個女人……這次她一定要殺了她。
“陌哥哥,難道你就這麽走了,我就不會去了?哼!”
眼睛裏含著怨毒的神情,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麽的令人瘮人,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陌哥哥,現在已經不再屬於他了,就算他們要訂婚了,他還是對她無比的冷漠。
韓靖荷從別墅裏出去了以後,將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到了自己新租的公寓,這是在趕集網上詢問到的房子,她再也不用跟陌北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了,但是她的心好像已經不再是屬於自己了的感覺,她已經逐漸地沉淪。
當她聽到陌北要訂婚的消息,她以為可以當成什麽都不在乎,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特別的在乎,盡管如此她還是盡量控製著自己所有的情緒,不讓爆發,就在這時從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這個是一個黑衣人,還戴著一個口罩,完全看不清這個人到底是誰,更看不清對方長什麽模樣,隻知道這個人是個男的,其餘的特征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