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變心的黎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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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兩人都未說話,一直到進入會場,大家做簡單的介紹,無非是生意場上的寒暄,南靳梵帶著她走了個過場,就撇下她肆無忌憚的和一個小明星調情起來。
唐之憶倒是無所謂,她樂的清閑,尋了個僻靜的角落端著高腳杯晃動著紅酒,眼睛細細的搜尋著一個身影。
這種聚會每個人都帶著女伴,但還是請了一些女明星來暖場,大家各取索許罷了。
說不定有些不入流小野模想辦法弄到一個邀請帖進來,結識富商貴人一步登天,這也不無先例!
所以這些女明星各個看起來容光煥發,遊走在各色男人之間,洋溢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就在唐之憶慢慢打發時間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囂聲,聲音被會所音樂覆蓋,不至於刺耳,卻被唐之憶聽見,她下意識瞧去,眼神就仿佛定格了一般,再也挪不開!
是黎諾言!
他換了新發型,穿著一身純白色的西服,身材愈發挺拔消瘦,在這個會所裏獨獨顯得紳士又風度翩翩,身上完全沒有商業氣息熏染。
唐之憶下意識就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走過去的身體。
但是會所裏這麽多人,這麽多雙眼睛。
嗬嗬!
她如果貿貿然走上去,明天頭條報紙應該就是南氏兒媳勾搭黎少之類的標題吧!
唐之憶苦笑!
她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黎諾言,顯然黎諾言並未發現她。
但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唐之憶倒吸一口涼氣,剛剛隻顧著打量黎諾言冰為注意他身邊的人,此刻他身邊的女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起來倒像是商界名媛的樣子,笑容儀表很是得體,一副嫻靜優雅的模樣,莫名的就是和黎諾言分外登對。
她站在黎諾言的身邊,說話的時候總會溫柔的看著黎諾言的眼睛,時不時的撫一下他的臉。
就像是一對墜入愛河的情侶!
旁邊又侍應生端著酒走過,一個不小心將酒灑出在女人的裙子上,黎諾言馬上脫下西裝外套裹在女人身上,攬著她的肩離開會所。
這一切,於唐之憶來說觸目驚心!
她的心狂跳不止,手隱隱發抖,有些懼怕,又有些悲哀。
她知道她不該奢求太多的,是自己違背約定嫁給了南靳梵,可是見到這一切,心為什麽還是這麽痛。
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甚至,嫉妒起那個女人來。
她被自己的情感衝昏了頭腦,借著剛剛喝的那一點點酒。昏昏沉沉站了起來,跟在了兩人的後麵。
與友人交談的南靳梵眼神落在唐之憶失魂落魄的追出去的模樣,眼底升騰起了一陣怒火。
他故意放任唐之憶一個人,就是想看看,她究竟會如何處理和黎諾言的相逢。
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膽,完全不顧及南家的臉麵。
想起上次馬路邊上兩人擁抱在一起的畫麵,她向來就如此!
而她的表現,他很失望!
“失陪!”南靳梵打過招呼,走了出去。
唐之憶踉踉蹌蹌跟到會所門口,終於看見黎諾言的身影,泊車小弟把車開過來後,他很紳士的給懷裏的女子打開車門,又給她係上安全帶,關門,想走到駕駛位。
抬頭的瞬間,赫然看見,門口早已淚流滿麵的唐之憶。
他差一點就抬起手,走了過去,但是,目光無意間撇到會所門口南靳梵那欣長你的身影。
他微微一愣。
這是一個陷阱,他不該因為一時衝動而讓唐之憶陷入困難的境地。
手心最終卻也隻是握成拳,一切情緒收斂在了心裏。
轉身,仿佛兩人從未認識,仿佛路人。
“諾言!”唐之憶看到這麽陌生冷淡的黎諾言再也忍不住,她追了上去,從背後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身。
從前的黎諾言,無論兩人吵架還是如何,都不舍的她掉眼淚,可如今,他居然冷漠到這幅田地。
“諾言,你不要這樣對我!”
“諾言,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
“諾言,你是愛我的是嗎?”
“諾言,你說話,你心裏有我的,對嗎?”
唐之憶的話句句如芒刺,也深深刺痛黎諾言的心,但他轉身,臉色卻無喜無悲,他看到南靳梵正站在會所的大廳內,臉上帶著看戲的表情,看見他的目光放肆的揮揮手。
他和南靳梵有過約定的,事情沒有成功之前不會和唐之憶糾糾纏纏。
“唐之憶,我們結束了!“
唐之憶簡直無法相信這句話,居然是從哪個給予她半世溫暖的男人口中說出來。
她不可置信的搖頭!
黎諾言卻繼續說:“你是南家太太,以後還是劃清界限的好,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自重!”
“自重!”
猶如當頭棒喝,宣示這自己的行為是多麽可笑!
車內的女人露出一個笑臉,看著唐之憶,眼睛是滿滿的不屑和得意。
“親愛的,誰呀!”車內的女人溫柔的問。
黎諾言臉色微變,回答卻是冰涼入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一切,唐之憶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黎諾言。
可是,她的黎諾言似乎變了。
黎諾言狠狠推開唐之憶環住她的手,轉身,毫無留戀,很快就消失在她的麵前。
參加完講座談會,趕回聚會的上官熏與南靳梵站在一起,看著而不遠處發生的一幕,眼神落在南靳梵身上。
南靳梵眼眸赤紅。
“靳梵,你在乎唐之憶嗎?”上官熏問。
“不在乎!”南靳梵說完,也消失在夜幕下。
上官熏看著南靳梵瀟灑決絕的身影,忽然想起一則故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感情的世界,從來就難得遇見對等的事,要麽就是你愛他,她卻愛著另外一個人。
夜晚的涼風襲來,唐之憶突然的發覺,自己是多麽可笑,又可悲!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的家,又如何上樓。
南隱眉數落她回家遲的時候,她也沒心思聽,直接關上了房門,這氣壞了南隱眉,完全喪失了自己修養,猶如潑婦一般在門口嘮嘮叨叨。
南靳梵剛洗完澡出來,看見唐之憶嫌棄的說:“你還知道回來啊?”
唐之憶情緒低落,她沒說話,默默走進浴室。
洗澡的時候,眼淚再一次決堤。
以前的她至少有個念想。
現在,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她還妄想什麽,保留什麽呢?
還等黎諾言有一天踏著七彩祥雲來接自己嗎?
自己終歸不是電影裏的女主角。
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出來,連她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既然遲早都要為南家生孩子,為什麽不提前呢?
生完孩子,就離開南家,離開這個地方。
這裏還有什麽值得留戀。
唐之憶走出去,南靳梵身上隨意披著一件浴袍,赤腳站在地毯上,翻閱一本書。
看見唐之憶慢吞吞的走出來,說道:“我還以為,你感情受挫,在浴室自殺了呢?”
唐之憶內心一驚:“你看到了?”
“怎麽不呢?我的老婆那麽下賤的求別的男人回心轉意,我怎麽能錯過這一場好戲!”南靳梵放下手裏的書,緩緩說道。
唐之憶心裏隱隱發抖。
南靳梵他擁有著如此俊美的容貌和強硬的商業手腕,隨便一言一行就可以勾走無數女人的芳心。
但是,此刻,唐之憶覺得深深的害怕,她搞不清楚南靳梵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這個俊美如斯的男人是猶如修羅般的存在,華美的皮囊下藏著什麽樣的計劃,他看著自己猶如小醜一樣。
說不定,這就是他一定要帶自己去聚會的目的。
唐之憶也被氣壞了:“卑鄙!”她大罵,下意識抬手就要揮過去,卻被南靳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眼內又驚訝逐漸凝結成冰冷,什麽話都沒說,手勁奇大,狠狠地把她推出去,摔在了地麵上。
此刻,南靳梵強大的氣場壓得唐之又緩不過氣來。
“像你這樣的賤女人,又怎麽會有人真心喜歡,隻不過是有錢公子哥一時新鮮的玩物而已!唐之憶,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南靳梵卻又居高臨下的撂下一句狠毒的話。
走到床邊,將她視為空氣般,脫下了浴袍,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
唐之憶未料到南靳梵會有此舉動,嚇得臉龐通紅,連忙轉過身去。
剛剛,她是看見什麽了?
她驚魂未定。
這樣的舉動落在南靳梵眼裏卻更是做作虛偽的要命,他冷哼一聲,閉上了雙眼。
唐之憶站了了許久,兩腿微麻,心裏鼓跳如雷。
這樣的生活意味著什麽?
她的一生就要這麽葬送了嗎?
以後的每個日日夜夜就是要和這個男人爭鋒相對嗎?
黎諾言的絕情,南靳梵的苛刻不斷在腦海裏交替,縱然心裏苦澀,可是在也沒有眼淚流淌了。
唐之憶,你不該恨任何人!
這就是你的命!
她慢慢站了起來,終於鼓足了勇氣,她告訴自己,沒關係,沒關係的。
反正,這是遲早的事!
她輕輕走到南靳梵的床頭,仿佛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將屋內燈光調暗,緊緊咬著下唇。
接著小手哆哆嗦嗦的解開了浴袍的腰帶。
真絲料子的浴袍十分順滑,沒有了拉力,順勢落下,掉在地上。
唐之憶全裸了。
她咬了咬牙,終於掀開被角鑽了進去。
在昏暗的燈光下,南靳梵一雙寒潭般的眼眸誶不及防突然睜開,他盯著唐之憶,眼神怪異。
他不動,也不說話。
唐之憶心虛的差一點就要跳下床,但是心裏那個念頭卻再一次湧上來。
她雙眸一閉,再一次貼上了南靳梵的身體,小手笨拙的亂摸。
南靳梵倒吸了一冷氣,一把推開了唐之憶,力氣之大,將她遠遠推拒。
“你做什麽?”
“誰允許你爬上來的。”南靳梵眼內翻滾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