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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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唐之憶敏銳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被一個硬物頂著的時候,身體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所有思緒飄飄忽忽的,她高速自己,隻是為了給南家生一個孩子而已。
    隻是為了給南家生一個孩子而已。
    她催眠自己,南靳梵卻已經上下其手,嘴唇咬開了襯衣扣子。
    她微微泛紅又潔白曼妙的身軀暴露在他的麵前,他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再一次壓上去。
    兩具火熱的身軀,是情與欲的驅使,也是內心情感的坦白!
    “你害怕嗎?”南靳梵的雙眸染上一絲赤紅。
    南靳梵聲音低沉,他又緩緩說:“如果你害怕,就抱緊我,如果你痛,那就咬我的手臂,我一直在你身邊。”
    唐之憶微微搖頭,雙眸忽然睜開,看著他的眼睛,聲音雖然柔弱卻堅定異常:“我不怕!”
    這樣的聲音,仿佛是婚禮那天,她也非常堅定的說:“我願意!”
    他腰下微微一沉,很是緊窄的幽洞,唐之憶的眉頭忽然緊皺,小臉疼的煞白。
    然而,令南靳梵更加欣喜的是,唐之憶居然是處女!
    雖然他並不糾結這個問題,但是,這個認證依舊讓他雀躍起來。
    想到此,他眼裏又多了一份憐惜,慢慢的引導她,用手撫摸她,親吻她,教她放鬆。
    真正水乳交融的那一刻,兩人都睜開眼睛,相互對望,唐之憶全身出了細細密密的一層汗珠,他幫她擦拭掉,眼神疼惜,兩人都記住此刻彼此的眼神,這樣親密的望著,這樣的她和他仿佛要走進彼此的心裏一樣。
    第二天,大好的天氣。
    陽光從海麵上升起,映出絢爛的金黃色,南靳梵率先醒來,看到窗外美妙的景色,窗戶上的白紗被風吹得一下一下揚起,也吹起唐之憶額間的碎發,南靳梵看著唐之憶熟睡的臉,心裏忽然覺得無比充實又愉悅。
    他想了想起身,活了這麽長時間,他一定如此的需要一個女人,他覺得不可思議,想了想,告訴自己,昨晚的一切是究竟衝昏了理智吧!
    唐之憶被海風撩動的也醒了過來,看見南靳梵洗完澡下身緊緊裹著一條搖搖欲墜的浴巾,站在陽台上,健碩的身體,完美的曲線,映著金黃色的陽光,仿若是古希臘神話裏走出來的聖鬥士。
    想到昨晚的一幕,身體還綿軟乏力,臉頰再一次染上一抹紅暈。
    南靳梵回頭,對她一笑,柔聲說:“早安!”
    “早!”她說。
    南靳梵走過來,抱起她,替她裹上他的襯衣:“現在景色很好,我叫了早餐上來,吃完在休息!”
    唐之憶聽話的順從他,南靳梵便把她抱起來,走到陽台邊,哪裏鋪著毛茸茸的絨毯,上麵早已擺好餐具,放著可口的食物和甜品。
    唐之憶還真餓了,過去喝了幾口湯,這時,海麵上響起幾聲海豚的鳴叫,唐之憶驚奇的望去,太陽已經升起半邊臉,海麵上染了一層暖暖的顏色,幾隻海豚嬉戲,跳躍,構成一副美好的圖景。
    吃完,早餐,唐之憶靠在南靳梵的懷裏,沐浴著海風。
    南靳梵看到唐之憶也穿上衣服,他說:“其實,你今天可以休息的,不用上班。”
    唐之憶搖搖頭:“不行,你昨天還誇我,我怎麽能偷懶。”
    兩人出門,唐之憶總不能穿著禮服去上班,就去就近的店裏。買了衣服換上。
    兩人進去的時候,上官熏頂著個熊貓眼看文件,看到兩人一副甜蜜蜜的樣子,做出一副很討厭的樣子說道:“不要臉,真不要臉!”
    唐之憶便連忙進了隔間去,否則她問東問西起來,她是藏不住事兒的。
    上官熏卻走進隔間,靠著門檻看著她:“喂,你和他好了,你怎麽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我?????”唐之憶不止該從何說起。
    “行了!”上官熏擺擺手:“就當是給我的感情史上留下一個汙點吧!我退出了,不跟你爭了。”
    唐之憶麵有難色:“有時候,有些事情自己也掌控不了,我跟南靳梵隻不過是?????????”
    “行了。”上官熏製止了唐之憶,聳聳肩:“我是那種小氣的朋友嗎?你工作吧,我出去了!”
    上官熏嘴上說沒關係,可是心裏怎麽會沒有一點感覺呢?
    但是她也絕不是那種死皮賴臉會纏著別人的女人,她也有她的驕傲,她當初爭取南靳梵是以為他們兩的婚姻不幸福,如今,兩人戀情發展的如此之快,她何必要做電燈泡呢?
    她苦笑著,失落的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
    外麵一輛車內,黎諾言不經意間一瞥。
    “等一下,停車!”他命令司機,眼裏燒起了怒火。
    司機從來沒見過一向溫文爾雅的黎少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麵,他看著黎少大步流星走出去。
    上官熏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窗外男人如果手裏有槍,此刻她一定命喪黃泉了。
    是黎諾言!
    看他煞氣滿麵,肯定是因為酒廊的事情找她報仇來了!
    她嚇了一跳,當即收拾東西想跑出咖啡廳,身後有侍應生追出來:“哎,小姐,你還沒結賬呢?”
    她慌慌張張掏出一張卡,塞過去,想跑?????
    黎諾言已經站在了門口:“上官熏!”
    好吧,完蛋了!
    她眨巴了幾下大眼睛,臉上堆起笑容,巴結的走過去,可憐巴巴的喊了聲:“黎大爺,真巧,你好啊!拜拜!”
    她揮揮手,從侍應生手裏接過卡,繞過他想出門去。
    “哼!”黎諾言冷笑一聲:“想走,沒那麽容易!”他大手一帶,把上官熏拉了過來。
    上官熏皺緊眉頭,一張笑臉苦巴巴的,語氣及其誠懇:“黎大爺,你放過我把!是在下錯了,你在這樣,在下惶恐萬分哪!”
    黎諾言一愣,沒想到上官熏還有這麽歡脫的一麵,完全不見那個高傲的名媛風格。
    上官熏趁著這個機會,高跟鞋猛踩黎諾言一腳,跑了出去。邊跑不忘回頭給他做鬼臉。
    黎諾言吃痛的倒吸一口氣,看著上官熏的得意的樣子,狠狠說道:“上官熏,你等著!”
    想起,那日。
    他宿醉醒來,頭痛欲裂,目之所及,大片的粉紅色以及不堪入目的圖片。
    身邊躺著一個鼾聲如雷的女人,濃妝豔抹,身上綁著奇形怪狀的繩子,像一隻肉粽子一樣躺在他的麵前,他被驚嚇的不行,想要閃到一邊,卻發現自己居然被綁在床上。
    可笑,他還第一時間聯想到綁架案!
    可是,哪裏來的這麽奇怪的綁架案,他的衣服不翼而飛,他使勁掙紮,驚醒了床上的女人。
    她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咧嘴一笑:“你醒啦?”
    “這是幹什麽?誰把我衣服脫光的?”黎諾言氣憤至極。
    女人擺弄風騷的還朝著他湊了湊,嬌滴滴的說:“昨晚的事你都忘啦?”
    黎諾言終於沒忍住,宿醉的碎物對著女人的臉上吐了。
    孤傲自芳的黎諾言就這樣被上官熏的一個玩笑,被一個夜場女郎奪走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
    這個奇恥大辱,他怎麽能受得了!
    而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在報紙上看到南氏慶功宴上,唐之憶和南靳梵的深情對望的照片,有手牽手,有親吻,有共舞,他急忙搜尋有關視屏。
    還真在網上搜到一條私人上傳的視屏,視屏中南靳梵告白唐之憶,唐之憶滿麵含笑的上台,兩人親吻,互動,自始至終都是一頓恩愛夫妻的模樣。
    相對照片,視屏給他的衝擊力更大,他壓抑不了心裏的盛怒。
    難道說他們日久生情!
    不可能!不可能!
    黎諾言搖頭,他一刻也坐不住,當機立斷去約了南靳梵見麵。
    “黎少約我,是有什麽新的消息透露?”南靳梵漆黑如墨的眸子望著黎諾言,一首輕輕搖晃手中的高腳杯。
    “消息?”黎諾言冷笑:“消息我給過你,可是呢?南靳梵是你個人問題導致了失敗!”
    南靳梵垂下眼眸,濃密的睫毛極好的隱藏眼內情緒,他抬頭淡淡的說:“這件事,泄露者的矛頭可是指向你的舊情人唐之憶呢?”
    “南靳梵!”黎諾言怒道:“你不要太過分!”
    南靳梵淡笑。
    黎諾言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怒意再問:“我看到你們公司慶功宴會的視屏了,阿憶和你們兩,你沒有動她吧!”
    南靳梵冷笑了一聲:“黎少,如果你計較這個,那你就輸了,公司慶功宴這種公開場合必然是要被媒體記錄,南到你要我和我的太太兵戎相見?”
    “可是!”黎諾言思慮重重。
    “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南靳梵看著黎諾言失魂落魄的樣子說道。
    末了有嗤笑一句:“我南靳梵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會看上,想唐之憶這種女人,她,還入不了我的眼,黎少,你的認清一點,她對你是個寶?對我可未必!”說完南靳梵站了起來:“公務繁忙,恕不奉陪,我的話依舊是那一句,你幫我打進b市市場,我還你你的女人!”
    說完,也不等黎諾言回答就走了出去!
    因為,他知道黎諾言是一定會答應,既然之前肯答應,。現在當然不會爽約。
    “諾言,這是濫用職權,我們沒必要去幫一個與我們毫無幹係的公司。”黎父沉著臉,堅決反對。
    黎諾言轉身:“既然爸爸不同意,我沒什麽好說,不過這件事情我管定了。”
    “等一下!”黎父氣的夠嗆,他唯一的孩子向來無心商場的事:“你上次利用爸爸的職位竊取了悅昌和雄峰的客戶名單,爸爸已經不計較了,你呢?還一意孤行,你呢,也不好好經營,過幾天就讓一個小公司曝光出來,你究竟是想幹什麽?”
    “爸爸,阿憶她??????!”黎諾言神色痛苦的開口。
    黎父怒道:“唐之憶,又是唐之憶,以前你跟她在一起爸爸不反對,可是現在,諾言,你是我最疼愛的孩子,但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任意妄為,唐之憶已經嫁進了南家,你這麽癡心妄想,簡直就是愚不可及,還企圖用這樣的方式去對抗南家!”
    “我不是對抗南家,我隻想換回阿憶的自由!”黎諾言爭辯。
    “我不管你怎麽想,總之立刻停止這種愚蠢的想法,你如果想自己接手生意上的事,爸爸萬分支持,女人嘛,何愁世界上沒有好女人,爸爸以前一個好友的女兒這次就剛好回國了,你去見見,或許對你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