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再見黎諾言!)

字數:6412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豪門錯愛:總裁追妻99次 !
    上官熏說完才慢慢站起來習慣性撩了撩頭發,搖曳生姿的走出了南氏。
    而另一邊,南靳梵走進唐之憶的辦公,正欲冷不丁偷襲她親吻一口,哪曾想看見的確是唐之憶哭的通紅的雙眼。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南靳梵立刻蹲下來,心疼的想要把唐之憶攬進懷裏,誰知唐之憶這次卻是手勁奇大,她一把推開了他。
    轉而抓起桌上那封信,扔在了南靳梵的身上。
    南靳梵不解,狐疑德爾打開信看了起來,卻也是臉色大變,他眼神一暗,雙眉皺起,第一反應居然是問:“這是誰寄給你的!”
    唐之憶原本已經流幹的眼淚,又忽然流淌下來:“是不是真的?”
    “這封信是誰給你的!”南靳梵眼神又閃躲。
    唐之憶撲了過來,小手一下一下叩在他的胸前:“我問你啊,這信上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你跟我在一起,隻是為了遺產,你突然對我變好,在外人麵前維護我,都是你假裝出來的?”
    事已至此!
    做過的事,又怎麽能抵賴,南靳梵從來就不是那樣的人。
    此刻,他垂下眼簾,毫無回應,緊緊抿緊了雙唇。
    殊不知,這樣的行為更加刺激了唐之憶,她寧願南靳梵能騙自己也好,解釋也好,她都願意去相信,可是他偏偏選擇了沉默應對。
    “騙子!你這個騙子!”唐之憶像個受傷的小獸一樣蜷縮起來,聲淚俱下。
    南靳梵有些不忍,他上前一步想要把她抱起來,可是唐之憶卻排斥他的厲害,隻是看到他移動腳步就往後推開,眼睛裏盡是恐慌。
    “你這個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她木然的說,使勁搖頭,眼淚像斷了線一般,滴在地板上,南靳卻仿佛比滴在南靳梵的心上一般。
    “之憶,你聽我說,好嗎?不要哭,讓我靠近你好不好!”南靳梵試圖去安慰,然而唐之憶卻一味躲避。
    “不要過來,你還想幹什麽?你不要靠近我,你為什麽這麽殘忍,為什麽一定是我,南靳梵,你總是這麽殘忍,這一切都是假的,我終於看穿你的真麵目了!”唐之憶眼神一下子變得堅決,看著南靳梵又些恨意。
    她唐之憶的一生正如那封信所說,是那麽可悲,與兩個男人癡心糾纏。
    可是下場呢?
    她慢慢站了起來,她南靳梵驚愕的眼神下,走出了辦公室。
    南靳梵再一次過去將她望懷裏帶,可是這次唐之憶帶著一股吃奶的勁兒在反抗他:“南靳梵,你是不是覺得我好騙啊!你不要碰我,我覺得惡心!”
    南靳梵的眼神終於冷了下去,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簡直口不擇言!
    他看著唐之憶落寞嬌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出了門去,沒有追出去。
    他處理公務,埋首在一大堆的資料當中,讓自己忙碌起來。
    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就是一封信嗎?他不明白,何以如此小題大做。
    他都對她這麽好了,她還想得到什麽?
    然而,那些文件也仿佛是與他作對似得,不是這裏出錯,就是哪裏有漏洞。
    一下午,但凡進了他辦公室的人無一都是哭喪著連出來,有些剛進公司的實習生小姑娘,直接哭哭啼啼出來。
    不一會兒,他在裏麵暴躁的喊道:“周顏!”
    周顏也好不到哪裏去,臉上因為被上官熏打了一巴掌,臉頰紅腫,唇瓣帶血。
    南靳梵見此就不悅的皺眉:”你怎麽回事?周顏,私事不要帶到公司裏來,作為南氏的員工,代表的是公司的形象,你明白嗎?“
    周顏被南靳梵莫名其妙的厲聲質問,弄得莫名其妙,兩眼也通紅起來。
    南靳梵頓了頓又說:“去查一下,今天投到南氏的郵件都是從哪裏郵出,尤其是唐秘書的。“
    唐之憶,唐之憶,永遠都是唐之憶!
    周顏敢怒不敢言,眼內的怨毒更加深刻!
    唐之憶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腦海裏一幕一幕的閃過許多場景。
    她剛被南爺爺收養的時候,她才七歲,呆在孤兒院,看著南爺爺拉著她的手問:“你就是唐之憶?”
    眼神那麽慈祥,他撫摸著她的頭給了她久違的溫暖。
    然後是遇見黎諾言,那場辯論賽可真是激烈,足足爭辯了一個半多小時,他當時那麽溫文爾雅,然而畫麵一轉卻跳躍到那那麽晚晚宴上,他帶著一個女孩離開,那麽溫柔,那麽紳士。
    她想抱住他,可是他卻那麽狠心,一把推開了她,眼神那麽冰冷又無情。
    後麵的記憶便全都是南靳梵了!
    他對自己壞壞的笑!
    他說自己是蠢女人!
    他看自己的眼神裏露出驚豔!
    他當著公司那麽多人的麵前第一次維護她!
    當真南家所有人的麵保護她!
    他說他向往泰坦尼克號那樣的絕戀!
    他們有了第一次,他的聲音依舊那麽清晰又有力,他說:“如果你疼,就咬我,如果你害怕就抱緊我,我們始終在一起!”
    他還說要給她補辦一個婚禮。
    那些狀似普通情侶卻又快心快樂的每個日夜,此刻卻像個笑話一般!
    原來都是假的。
    聲音可以作假,行為可以作假,連眼神都是那麽炙熱的看過她的人。
    一切都是假的,多可笑的理由,為了遺產!
    沉陷的永遠都是她唐之憶。
    突然,大雨傾盆而下。
    淋濕了唐之憶一身,仿佛也是在譏諷她的一言一行。
    去辦事經過的黎諾言,正恰巧路過,看到馬路邊上濕淋淋淋雨的女人,怎麽那麽像唐之憶。
    “停車!”黎諾言連忙吩咐。
    阿憶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黎諾言冒雨下車,跑近唐之憶。
    “阿憶?果然是你?你在這裏幹什麽?下這麽大的雨,快跟我上車!”雨幕太大,導致說話都需要大聲,黎諾言說道,作勢要去拉唐之憶。
    誰知,唐之憶木然的看向他,仿佛他是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一樣,那曾經充滿靈氣的眼睛毫無生機。
    該死!這南靳梵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黎諾言看到唐之憶這幅模樣,心裏又悔又恨,又怕她受涼感冒,便想拉近車內。
    可是唐之憶卻絲毫不依他:“黎諾言,你來作甚麽?你也來看我的笑話嗎?好笑嗎?”
    “啊憶,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告訴我,是不是南靳梵他對你做了什麽?不要怕,不要怕!”黎諾言心疼的安慰唐之憶。
    很想把她攬進懷裏,可是唐之憶卻更本不讓他靠近:“你不要跟我提他的名字,不要跟我提他的名字,他是騙子,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唐之憶歇底斯裏。
    突然,她說著說著,氣勢消弱,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阿憶!“黎諾言一急,連忙彎腰抱起地上暈倒的唐之憶,連忙抱緊車內,吩咐司機:”快去醫院!“
    阿憶,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好不容易,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黎諾言站在醫院走廊裏等待結果,他好看的眉毛深深的皺起,焦急的手心出了汗。,
    不一會兒,大夫走出來。
    “大夫,她怎麽樣了?”黎諾言跑過去,詢問道。
    大夫看著黎諾言一臉焦急的樣子,責罵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注意分寸,她有身孕已經半個月了,你還讓她淋水,而且啊,孕婦初期的情緒不能太過於激動,情緒不穩定會導致流產的!”
    後麵的話,黎諾言模模糊糊聽得不太真切,唯一灌進他耳邊得就是,’她懷孕了!‘
    阿憶懷孕了,怎麽可能?怎麽可以!
    一定是南靳梵的,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他出爾反爾,真是卑鄙!
    想著黎諾言握緊了拳頭。
    通過病房玻璃門他望著躺,在病床上的唐之憶,睡得那麽靜謐,她究竟是收了什麽苦,就算睡著也是皺緊了眉頭。
    南靳梵,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黎諾言暗暗發誓!
    他走進病房,抱起了唐之憶,那平日裏都溫和如玉的眼中,多了一絲堅毅。
    他把她抱進自己所住的公寓。
    唐之憶還在昏睡,黎諾言再也坐不住,叫來傭人好好吩咐好好照顧唐之憶。
    他匆匆出門去了。
    他直奔南氏的大門,直接走到頂樓,但是助理卻告訴他,’南總,沒到時間就早已下班去了!“
    ’今天真是倒黴的一天!‘黎諾言聽到南靳梵的助理在暗自嘀咕,他狠狠出了門去,帶著一腔熱血,帶著對唐之憶打抱不平的愛。
    然而,另一邊在雨幕裏,南靳梵已經差不多將b市犯了個底朝天了,可還是不見那個臭女人的影子。
    她到底去哪裏了?
    想了想再一次撥打號碼,依舊是那冰冷公式化的機器女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shit!
    他暴躁的狠狠砸了幾下華貴的車子方向盤,引得車子突兀的響起了警報聲。
    唐之憶,你最好別考驗我的耐心,他惡狠狠的想。
    她到底在生什麽氣?有什麽好生氣的呢?
    兩人一開始不都是默契十足的達成共識了嗎?
    這種感覺真不爽!
    南靳梵想了想又打開手機,搜出上官熏的號碼撥過去。
    “喂!”裏麵有慵懶的女聲傳了過來:“南靳梵?有事嗎?”
    南靳梵清清嗓子:“嗯?對了,唐之憶和你在一起嗎?”
    “唐之憶?”上官熏訝異的聲音響起:“你還沒搞定啊,她沒和我在一起啊,靳梵,不是我說你,對女人就不要拉著那個麵子,你哄哄她不就解決了嗎?真是的,我告訴你啊?????????!”
    上官熏似乎是想開始長篇大論的大談愛情理論。
    南靳梵沒聽到想要的答案,陰沉著臉:“好的,我知道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