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酒後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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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身上一涼,雪白的胴體便暴露在空氣中,南靳梵將手中撕毀的睡衣扔下了床,粗糲的手掌遊走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唐之憶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不住的顫栗。
她掙紮起來,然而南靳梵一隻手就輕易的控製住了她,隨後他毫無前戲的一記深挺,唐之憶咬住唇瓣才沒有叫出聲音。
南靳梵似乎化身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他嚴密的覆在唐之憶的身上,不等她適應就頻繁的律動起來,唐之憶已經好久沒有性愛,忽然入侵讓她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她不住的扭動身體,然而她卻忘記了,越是這樣南靳梵就越是興奮。
南靳梵目光幽深,接著又是重重一記,唐之憶終於控製不住的叫出了聲。她又羞又惱的看著南靳梵,男人勾起唇角,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
這樣無比的契合讓兩人都滿足又空虛,仿佛都是真真假假,說不清楚。
他沉在她的身體裏還沒有出來,就這樣緊緊相依,仿佛是最親密的愛人。
但是兩人心裏都清楚的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了過了多長時間南靳梵才放開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他站在浴室裏,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明白自己怎麽又鬼使神差的來到這裏。
明明隻是喝了一點小酒就裝醉到這裏,也真是卑鄙!
可是他太渴望她了,那個身體仿佛就是毒藥一旦沾上就讓他詢問過醫生,懷孕的人如果動作幅度小一些應該是可以的,剛剛沒有讓她不適吧!
想到這裏,更覺得自己卑鄙。
擦了一下身體出來,他拿過毛巾也替唐之憶擦拭身體,他半跪在床沿,動作很認真。
目光一下就頓在那剖腹的傷疤上,語氣有些嘶啞:“這是怎麽回事?“
唐之憶淡淡轉了個頭,眼神飄忽不定:“你管不著!”
這個男人現在是把她當成什麽了?
這個認知讓她無比難過,她明明已經努力迎合,德國沙灘那一夜,明明已經表明她的心意了。
但是,他卻冷冷的說我都不屑於要你。
那今天又算什麽?
唐之憶冷冰冰的話拋了過來,南靳梵一頓,眼神變得淩厲,他仿佛是嗤笑了一下:“你為黎諾言生下一個孩子應該覺得無比榮尚吧?”
說著,手裏的毛巾狠狠撇在了唐之憶的身上,他站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唐之憶有些不可思議的坐起來,南靳梵居然覺得小南是黎諾言的孩子?
“你胡說??????!”後麵的話沒說出來,南靳梵已經穿好了衣服,一下子湊到了她的麵前。
唐之憶的鼻息間還能傳來淡淡的酒香和他身上清冽的男人氣息,他微微開口,語氣有些蕭寒冷漠:“唐之憶,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
‘我們還沒有離婚!’
什麽意思?
唐之憶覺得渾身有些冷,南靳梵卻已經揚手開門,走的利索。
房間裏一下安靜下來,顯得格外空曠,在暗夜裏隻有淡淡的歡愛後曖昧的味道。
唐之憶睜著眼睛到天亮,去黎家換了一身衣服,同事或許已經起床,打電話叫她,他們當中能用法語流利交談的人不多,所以唐之憶就成了他們無時不刻的翻譯。
她要出門的時候,傭人走過來說道:”黎先生昨晚打電話過來了!“
唐之憶皺了皺眉:“他怎麽說?”
傭人道:“黎先生說要去去美國了,聽說小姐去接洽什麽法國客戶就沒有再問,還讓我提醒唐小姐,小南現在的狀態挺好!”
唐之憶的心忽然抽緊,渾身仿佛被抽走了力氣一般,她低低應了一聲:“我知道了,你也轉告黎諾言,我一切記得。”
說完,便夾著包包匆匆出門!
到了酒店,幾行人正要出門前往一個附帶著娛樂場所的山莊去玩,唐之憶走過去,一個同事就把單子發給她一份,上麵赫然有幾分安排。
騎馬,打高爾夫,餐飯,工廠視察!
又是高爾夫,她有些皺眉,跟上去。
到了山莊大家都十分的歡脫,她看著衣服想了想隻能硬著頭皮去上了。
以前在南家跟著南靳梵學過一些的,但是,還是不熟練啊,這要在客戶麵前陪玩不好也是丟麵子的事。
她穿好衣服出來,南靳梵也從更衣室出來,他穿著運動裝出來簡直就像是一個男模一樣,顯得意氣風發。
頭發也很隨意的做了個造型,顯出一絲淩亂感,眼神看過他輕輕笑了一聲:“你的球技有沒有提高呢?”
唐之憶暗自打開球杆套子,不理他,轉身就往球場上走。
輪到唐之憶出杆的時候,她盡量模仿南靳梵的姿勢出杆揮球,她微微彎下腰去,正要將球杆揮出去,手臂忽然被一雙大手拍了拍,南靳梵已經從背後環住了她,兩手握住了她緊握球杆的手,她沒料到他有此舉動,猛地回頭剛好撞上南靳梵前傾的臉。
唇瓣有意無意的掃在了南靳梵的麵頰,唐之憶當下渾身就有些燥熱,快速的調轉了方向,一心一意看著球杆。
卻聽到南靳憤怒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放鬆,不要緊張!”說話間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讓她一抖。
“來,看著前方??????“
“?????我????”唐之憶覺得這個姿勢有些親密,不適合她和南靳梵,微微掙紮了一下,就聽南靳梵又說:“別說話,我不是跟你說過打球的時候說話很不禮貌!”
唐之憶又瞥了南靳梵一眼,那你還說!
南靳梵卻已經低低一嗬:“出球!”
唐之憶的手就被南靳梵的力量帶動著向前一揮,白色的小球滾得飛快,居然就鑽進了球洞裏。
她的目光一喜,就聽到法國方那邊一個客戶一邊擦手一邊走了過來,笑眯眯的看著唐之憶說道:“難得你們夫妻這麽恩愛,我們看著也是覺得羨慕。”
唐之憶微微有些錯愕!
那客戶又說:“一年前,我們在a市見過麵的,我機場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唐小姐你分外眼熟呢!”
原來是那次,兩人陪遊的時候客戶之一,唐之憶禮貌性的笑了笑,感覺這次的客戶估計要與黎氏失之交臂。
唐之憶忍不住看了看南靳梵的臉,卻見他一副淡漠的神情,毫無情緒波動。
對麵觀看的黎氏女員工對南靳梵很是著迷,每次南靳梵出來都是目不轉睛,仿佛要用眼神蹂藜他千百回似得,但是看著唐之憶和兩人這麽親密卻又不屑的看著唐之憶,明裏暗裏的瞪她。
唐之憶當然能接受到那些信息,想著回到黎氏肯定少不了一頓風言風語的。
她轉身前往燒烤區,哪裏有一些當年南氏的同事,雖然不知人家心裏怎麽想的,但大家畢竟同事一場,麵上總是和和氣氣的。
她走過去轉了一下手裏的燒烤架,上麵的肉串散發出有人的香氣,勾的她有些饞,但是架子有些燙手,使得她不斷地換手操作。
以前也是經常有這樣的聚會的,和南靳梵在庭院裏燒烤打球爬山,那時候的生活很是愜意。
隻是可惜!
她想著有些傷感,南靳梵已經俯身下來,看著她不斷換手皺了皺眉,接過她手裏的架子,對她說:“笨手笨腳的,去那邊坐好!”
唐之憶起身,看著南靳梵已經脫下了外套挽起了袖子,精壯的手臂在太陽下泛出誘人的光澤。他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