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不可能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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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疼痛的唐之憶皺著秀眉便想從男人的強而有力的大手中掙脫桎梏,“你抓的好疼,快放開我,好疼!!”
南靳梵看著緊皺著柳眉的人兒,語氣仍是頗為不屑,
“隻有疼過了才知道不疼時是什麽滋味,現在疼了,以後離我遠點說不定你就不疼了!!”
說著便放開了一直在身前掙紮的兩隻纖瘦的皓腕。
由於唐之憶一直想掙脫男人如鋼鐵般強硬的長臂,沒想到此時南靳梵卻突然放手了,唐之憶一個不穩便重重地朝後倒去。
南靳梵眼神一動,就如上次在泳池邊上一般,忍住了想要上前扶住她的衝動,如黑寶石般耀眼的黑眸便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狠狠的狼狽的倒在堅硬的水泥地麵上。
跌倒在地上的唐之憶幾乎是本能的便先雙手撐地避免防止身體受到更多的傷痛,但因為過大的衝擊,她的整個身體的重力都支撐在手上。
原本白皙的手掌硬是在地上滑出了十幾厘米,而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鮮紅的血液霎時從手掌的邊沿滲出。
唐之憶卻顧不上手上的疼痛,又重新站了起來,清澈的瞳眸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眸,沒有了平時的順從,也沒有了往日的優柔寡斷,還是掛著淚痕的白皙素淨小臉又有些許的水珠凝聚在眼眶,但這次忍住了沒有將它落下,“南靳梵,我一直想跟你解釋,其實我跟黎諾言真的......”沒有什麽任何關係。
未等唐之憶說完,倨傲的男人便打斷她的話揶揄嘲笑道,“嘁,別跟我你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了,你跟我解釋這些是想說你喜歡我嗎?”
男人頓了頓,而後上前伸出節骨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唐之憶精致光潔的下巴,言語帶著挖苦的嘲諷和憤恨。
“對於你的喜歡,我真的一點都不稀罕,你以為我會把你看得有多重?!”
唐之憶望著南靳梵陰森可怕的眼神,像是撥浪鼓般的拚命的搖了搖頭淚流不止,“不,我沒有,我沒有,我跟黎諾言是??????,南道你就沒有看過車庫監控,我......”
“你不用這麽努力對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解釋這麽多,總之你記住,我們的關係依舊是契約關係,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亂,就想離婚,不可能!”
說完,南靳梵隨即鬆開了捏住唐之憶下巴的大手,而後,繞過唐之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以為自己在我心目中有多重的分量?”
“我們不可能離婚!”
短短的話語卻像是一把把尖刀無休止地戳著唐之憶的心窩,纖瘦的身子慢慢蹲在地上,原本白皙的手掌顧不上斑斕的血跡痛苦的捂上光潔的額頭。
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咬著原本已經蒼白不堪的唇瓣,淚珠像是斷了線得珍珠般簌簌滑下,以前的她一直以為愛情是幸福的、快樂的、甜蜜的,卻從來沒有想到喜歡一個人是件如此無助的、悲痛的事情......
回到車裏的南靳梵沒有馬上叫蕭別開車回南家別墅,而是隨手從車上拿起一盒香煙,抽出一根。
隨著火機“啪”的一聲,橘黃色的火焰便從空氣中搖搖擺擺的舞動起來,而後,點燃。
南靳梵靠在座背上深吸了一口,而後煙霧緩緩的吐出,層層地繚繞在四周,使得煙霧的男子更是朦朧了幾分,誰也看不清他此時的思緒,但從他那幽黑深邃的瞳眸中又似在思忖著什麽。
他是極少抽煙的,隻有在他煩躁、剪不斷理還亂的時候才會偶爾抽一次,比如現在,總有一種莫須有的東西在他腦海裏亂竄,仿佛即將要失去什麽似得如此令人心煩意亂。
與唐之憶分別後的一年,他越發的嗜煙,空洞的,麻木的。
而這邊,直至淩晨,唐之憶才緩緩的支撐起身子站了起來,也許是蹲了太久的緣故,剛站起來的那會兒頭腦傳來一陣陣的眩暈,穩了好一會兒後才慢慢的恢複過來。
而紅腫的雙眼,長而彎的睫毛上還殘留著未幹的淚珠,蒼白著臉頰麵如死灰行走。
這個路程愛的太辛苦太絕望了,絕望到讓她看不到一丁點的曙光。
是她不該輕易動心不該輕易動情,既然這樣,趁早結束了也是一種解脫,至少不會想現在這樣傷心絕望、悲痛欲絕。
可是小南怎麽辦,南靳梵連一絲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步行到南家別墅已是淩晨一點的時間!
此時的她,真的很需要時間冷靜一下,於是她便獨自一人慢慢的徒步的走了回來。
二樓,沒有燈光,巨大的簾子後出現的男人看著在門口徘徊的女人,他站在這裏許久,想著她是否會過來,直到出現在南家門口有欣喜又有些惱意。
唐之憶似乎有些冷,不停的跺腳,卻沒有敲響南家的大門。
終於,他還是忍不住,出門輕輕叫喚了一聲:“吳媽!”
吳媽走了過來,看見這麽晚了他還沒睡覺得有些驚訝,卻聽南靳梵吩咐:“唐之憶回來了,你讓她進屋!”末了又補上一句:“別跟她說是我交代的。”
說完,複走向了臥室。
吳媽的嘴角隱隱出現笑意,幾乎是小跑到們口,果然看見唐之憶的身影,有些心疼的過去抱了抱唐之憶:“苦了你了孩子!”
唐之憶看著吳媽親人一樣的麵孔,想了想忍住了情緒。
唐之憶再次站在南家的大廳裏,猶如恍如隔世的感覺,男家人都已經睡了,她猶豫著要不要上樓,吳媽小聲鼓勵她:“上去吧,先生也沒有睡覺呢!”
唐之憶想了想,反正遲早是要麵對的,便走了上去想要敲一敲門,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她輕手輕腳走了進去,南靳梵已經躺在床上,沒有轉身也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他是否睡著了。
唐之憶試探的叫了一聲:“靳梵!”
然而,沒有回答,她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在屋內站了半響,像往常一樣走到沙發上,縮在裏麵取暖,迷迷糊糊間,終於睡著了!
等到沙發上的人,發出微微酣睡的呼吸聲,南靳梵才慢慢睜開了那雙漆黑的黑寶石一樣的眼睛,緩緩望過去。
那可憐的身影如此蜷縮在上麵,今天的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重了,他有些自責!
下床,翻出一塊毯子,輕輕給她蓋上去,自己猜返回床上,突然覺得無比充實。
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