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會有自殺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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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我南兮不是你隨便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說著南兮狠狠掛斷了電話。
    南隱眉被南兮的話給嚇到了,她是想得到遺產沒錯,可也不能失去在南家的地位。畢竟現在的總裁仍舊是南靳梵,一旦惹怒了南靳梵,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黎氏。
    集團正在召開股東大會。
    黎諾言靜靜的坐在主位上,聽著股東們的質疑。
    底下議論紛紛。
    “集團為什麽要花大價錢去收購一些毫無盈利可言的企業?誰能解釋一下?”
    “沒有我們的同意,就擅自收購這幾家企業,我們還開什麽股東大會?”
    “是啊!這分明沒把我們放在眼裏。股東大會形同虛設呀!”
    黎諾言聽此冷笑一聲,他清楚,這些話是說給他聽的。
    “各位股東,稍安勿躁,我們之所以收購這些停滯不前,毫無盈利可言的企業是因為最近炒得火熱的b市的那塊地皮。”黎諾言神色肅穆,胸有成竹的闡述著。
    “這和哪塊地皮有什麽關係?”
    “我們收購的這幾家企業擁有這塊地皮百分之三十的使用權,現在這幾家企業是我們黎氏集團的下屬企業。也就表示,我們擁有對那塊地皮百分之三十的使用權。”黎諾言解釋,勾唇嘴角泛起一絲胸有成竹的笑意。
    “原來是這樣。”
    “這樣看來,我們拿下這塊地皮的機會就增加了百分之三十。”
    股東們相視而笑,紛紛鼓起掌來。
    “黎總真是年輕有為啊!我們這些老將真是自愧不如。”
    “我們還在擔心,有南氏集團的參與我們的勝算不大呢。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
    “是啊!是啊!以黎先生的能力,我們肯定能贏。”
    股東們信心倍增,聽了黎諾言一席話紛紛讚許的點頭。
    畢竟,b市的這塊地皮是塊肥肉,競爭對手實力強大。一旦有贏的可能性,對於商場而言,就出於先鋒地位。
    黎諾言對這塊地皮勢在必得,他要戰勝南氏集團,打垮南靳梵。既然他不把唐之憶還回來,那他就要南靳梵失去一切。
    然而,南家。
    南靳梵的雙眉微微蹙起,聽著醫生的通知,憂心忡忡的低下頭。
    “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明顯比上次加重了。”
    南靳梵自責的搖搖頭:“到底該怎麽治療?我一定配合。”
    醫生看著南靳梵,頓了頓:“抑鬱症最明顯的三大症狀是情緒低落、思維遲緩、運動抑製。這是最普遍的三種情況,也不宜被人察覺。你的太太現在出現了悲觀和焦慮狀態,你有發現她在平日裏情緒波動大,容易暴躁嗎?”
    南靳梵沉思了一會兒,想起唐之憶這幾日的反常,總是一言不合就容易跟她吵起來,他想了想問道:“最糟會出現什麽狀況?”
    “如果不及時治療,會出現輕生,也就是自殺行為。”醫生的話傳了過來,壓得他差點難以呼吸。
    “好的,你先下去。”南靳梵揉了揉眉心,雙眸中都是憂慮。
    這時,南兮忽然站在了門口,端著一杯咖啡進來,敲了敲門,小心翼翼的問道:“靳梵哥哥,我可以進來嗎?”
    南靳梵卻仿佛沒有聽見一樣,盯著桌上的文件,頭都未曾抬起來。
    “我這幾天工作比較忙,所以就沒回家,你沒有生我氣吧?”南兮用試探的口氣說道。
    “注意身體,別太累了。”南靳梵口氣淡漠,依舊沒有抬眼看南兮。
    南兮的眼內滿過一絲失望,咬了咬唇又道:“我看見家裏來了醫生,嫂子不舒服嗎?”她故作擔心。
    南靳梵這才放開手裏的文件,抬頭看著南兮,原本想問一下,你怎麽知道的,但是張了張嘴,看著南兮那一臉純真的模樣,終於忍了下去,他揮揮手,淡淡的說:“你去休息吧!”。
    南兮低下頭,看著手裏的咖啡,隻好關上了門。
    “蕭別,太太的房間除了醫生和護士,其它人不允許進出。”南靳梵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想了想又道:“公司那邊你吩咐下去讓幾個理事多擔待,我最近可能沒空去公司!”
    “是的,我這就吩咐下去。”蕭別連忙允諾。
    南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坐立難安,回想起南靳梵剛才對自己的態度,他就算再忙,看見自己都會笑一笑的,但是,今天??????
    她不由得有些擔心,是不是南靳梵發現了什麽。
    她要想一個辦法澄清自己。
    唐之憶被進進出出的醫生搞得莫名其妙,衝到門口,卻被傭人攔了下來。她嗬斥道:“我要見南靳梵,讓他來見我。”
    傭人的態度畢恭畢敬,但是卻沒有絲毫退步的意思:“太太,南先生現在很忙,他說晚上會來看你。”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見他,快去把他給我叫進來!”唐之憶顯得很不耐煩,聲音變得急促。
    “你們快去,快去把他給我叫來!”她拿起了枕頭砸向了地麵。
    醫生立刻示意旁邊的護士去通知南靳梵。
    走廊裏醫生已經走出來,搖搖頭:“你太太的病症已經往重度方向發展,今天上午,我們一幹人進去,她明顯有暴躁,恐懼人群的行為,南先生,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們首先要了解她的病症才行。”
    “去把他給我叫來,我沒病,我不吃什麽藥。”屋內又傳來唐之憶嘶吼聲。
    南靳梵眉頭一皺,連忙走進去,卻恰好和拿起水杯砸過來的唐之憶撞了個滿懷。
    血順著南靳梵的額頭留了下來,一下一下滴在地麵,綻開一朵朵血花。
    唐之憶瞬間變得安靜,張了張口頓在哪裏,有醫生急忙過來為南靳梵止血,包紮傷口。
    “把藥喝了!你還沒有完成我們家老爺子的遺願,我怎麽會害你呢!”南靳梵話裏有話,柔聲道。
    在場的所有人裏,或許唐之憶聽得懂這話的意思。
    唐之憶看到南靳梵,神色終於緩和不少,她坐在沙發裏,有些可憐兮兮的望著南靳梵,看著他額角的傷口,眼底閃過一絲自責。
    醫生見唐之憶情緒穩定了不少,把藥重新拿到了唐之憶的麵前,唐之憶又看了一眼正在包紮傷口的南靳梵,乖乖的喝下了藥。
    南靳梵的頭被紗布裹了起來,他看著唐之憶已經喝完藥,他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我得了什麽病?”唐之憶安靜的坐在沙發間。
    南靳梵走過去安撫性的拍了拍唐之憶的頭,剛要說話,唐之憶又莫名其妙冒出一句:“什麽時候離婚?”
    南靳梵滿含柔情的雙眼就頓在哪裏,漸漸彌漫上了一層寒冰,他不明白唐之憶為何就不能給彼此一個機會。
    亦或者一定要打破這樣的局麵。
    縱然不得不承認,她想離婚的決心從來沒有改變過。
    他再沒有理會唐之憶,抱起唐之憶就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本來隻是帶著懲罰性的想要給唐之憶一點警告。
    但是,他沒有辦法克製自己,隻要一靠近唐之憶他就想要擁有她。
    這一次,唐之憶沒有像往常一樣掙紮,而是像一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任憑南靳梵如何挑逗自己都沒有任何反應,南靳梵的眼神落在了唐之憶的眼角,捕捉到了她的淚水。這讓南靳梵有點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放開了唐之憶。
    “真掃興!”盡管如此,南靳梵仍舊用冰冷的口氣對待唐之憶,他們都固執的一點愛意都不想泄露出去。
    唐之憶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見麵前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南靳梵沒有選擇離開,而是躺在了唐之憶的身邊,蓋上了被子。
    第二天一大清早,南兮端著一份早餐等在了唐之憶的門口。
    “靳梵哥哥,我是來給嫂子送早餐的,可他們不讓我進去。”南兮瞪了一眼身邊的助理和傭人,語氣有些無辜。
    “她的房間除了醫生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南靳梵出來,麵容有些疲憊,看了看南兮手裏的餐盤,說完徑直走向了餐廳。
    南兮皺了皺眉,隻好也跟著坐在了餐桌前,想了想她又開口:“靳梵哥哥,今天我得去醫院複查,我一個人害怕,你可以陪我去嗎?”
    南靳梵神色一頓,口氣有些冰冷,他望了望南兮:“那就讓蕭別陪你去吧!”
    南兮臉色一僵,擠出一抹笑意,轉而道:“那沒關係,你忙,靳梵哥哥,我自己去也可以的。”南兮收起了難過轉而微笑,這句話說得欲蓋彌彰,低下頭慢慢處理著餐盤裏的東西,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
    為什麽,她都坐了這麽多的努力,就是沒辦法拆散他們呢?
    看著傭人把食物放在桌上,走後,唐之憶輕輕的走下了床,又悄悄鎖上了房門。
    手機的通訊錄裏顯示著黎諾言的未接電話,她吸了一口氣,撥通了號碼:“黎諾言,我想見小南,你可以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