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看著她,我吃不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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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南魏民複笑了起來,對著唐之憶也沒有往日那麽冷淡,他語重心長的道:“之憶啊,我對你期望一直很高的,因為我相信老爺子的眼光,你再不要叫我失望了!”
唐之憶有些緊張的咬了咬唇瓣。
那邊的南隱眉嗤笑了一聲,就要往外走,卻被南魏民叫住:“站住,你們這麽晚去哪裏?”
南隱眉句句是譏諷:“回家啊,這南家容不下我們唄!”
“胡鬧!”南魏民斥責了一聲,讓傭人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他揉了揉眉心,一邊上樓,一邊道:“我不吃晚飯了,隱眉,你就少折騰了,這麽晚安沐開車,我也不放心!”
說話間,已經上了樓。
南隱眉氣哼哼的盯了唐之憶半響,也轉身往樓上走去,倒是安沐,在客廳裏轉了一圈,又看看書架上擺設的書,顯得頗為無聊。
吃飽後,南靳梵陪著唐之憶在別墅門口的場子裏散了會兒步,燈光昏暗,兩個人的人影被拉長,唐之憶感覺身體有些冷,南靳梵就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唐之憶的身上。
這樣得感覺令人無比踏實,唐之憶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去挽住南靳梵的大手,她感歎的說:“幸福抬得太容易,總感覺不踏實!”
南靳梵點了點她的眉頭,搖頭認真的說道:“不容易,我們經曆的都太苦了!對不起,一直讓你受委屈。”
晚上,睡覺的時候,南靳梵就聽著唐之憶在德國的生活,聽她說道被囚禁了一年多,每星期隻能探望小南一次的時候,又恨自己沒有照顧好她,另一方麵有氣自己沒能早點找到她。
他沒想到黎諾言居然會這麽對待唐之憶!
唐之憶就搖搖頭,擁著他的肩膀:“你知道嗎?我上直升機的那一刻,你背對著我上樓梯,我的內心很絕望,我以為再見到你,那會是下輩子的事兒!”
“都會好起來的!”南靳梵將唐之憶湧入懷裏,兩人聽著彼此的心跳,感覺無比的充實。
小南時不時會哭兩下,讓氣氛更加溫暖。
臨睡之際,南靳梵下床從抽屜裏拿出藥和水杯遞給唐之憶:”乖,把藥喝了!“
這次唐之憶沒有抗拒,她乖乖喝下去,又聽到南靳梵說道:“要不,明天開始,你跟我去公司吧,我怕你悶在家裏對病情也不好,待在我能看的見的地方,我也放心!”
唐之憶笑了笑,鑽進南靳梵的懷裏,點頭道:“好的。”
兩人就像是是久別重逢的情侶一般,互訴衷腸,到最後,唐之憶終於支撐不住,眼皮漸漸落下來。
南靳梵看著她的模樣,唇角勾起一絲笑。
然而,下一刻,唐之憶的身體卻隱隱發抖起來,隻是輕微的,似乎是夢魘一般,在他懷裏掙紮了一會兒。
南靳梵越看越不對勁,晃了晃唐之憶的身體,又輕輕叫她。
唐之憶迷迷糊糊間睜開了眼睛,眼內卻是茫然一片,她看著南靳梵不解的問道:“怎麽了?”
南靳梵眼神裏充滿了焦慮,他皺眉關切得道:“之憶,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但是,唐之憶卻並未覺得有什麽不適,她茫然的搖搖頭,南靳梵雖然有些疑惑,也隻能是半信半疑的躺下來。
奇怪的是,睡著之後,唐之憶又跟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症狀。
豎日早晨。
看著兩人一起下樓,唐之憶也穿著職業裝,等在樓下的南兮微微一愣,笑容就有些僵硬:“嫂子也要去公司啊?”
唐之憶笑了笑:“是啊!多出去走走總比悶在家裏強。“
說完,她看著南兮也是刻意打扮過,似乎也好出門,看到唐之憶探究的目光,南兮略微一笑:“那好,你們兩去上班吧!我也也要去劇組,這次休息的時間夠長了!”
說著,她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唐之憶原想說一起去的,剛好南兮的簽約公司就在南氏不遠處的,但是南兮的步子很輕盈,走的很迅速。
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唐之憶便和南靳梵一起去公司,一起進到公司的時候,所有的員工都很驚訝的望著唐之憶。
唐之憶隻當沒有看見,這些眼神都摻雜了太多的不解和好奇。
進辦公室的時候,周顏剛好從茶水間出來,她穿著一身凹凸有致的緊身套裙,越發顯得精神奕奕的,看見唐之憶微微一愣。
但是迫於南靳梵在場,隻能尷尬的叫了一聲:“南總,早,唐秘書,早!”
唐之憶點了點頭便跟著進了辦公室。
許久沒有接觸這個地方,進去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南靳梵也沒有給她安排什麽活,隻是讓她坐在他麵前幫著看文件,校對這種小事。
她弄完了剛好上官熏就給她視屏。
大西洋另一頭,她活的依舊恣意瀟灑,跟她介紹他的新男友,又得意的說起她的事業。
甚至,還嘲諷南靳梵和唐之憶動不動就小孩子心性,居然要鬧離婚。
唐之憶靜靜的聽她說,說得最後,南靳梵也忍不住過來湊熱鬧對著電腦另一麵的上官熏說道:“你別得意,我們現在可是有了另一個寶寶呢!”
唐之憶裝出生氣的表情去捶打南靳梵的胸口,看的上官熏也是分外歡喜。
南靳梵已經在另一邊閱覽了文件,給周顏打電話,他的臉色又恢複蕭寒,淡淡的說:“待會兒開會,你通知一下。”
唐之憶連忙掛斷視屏站起來,努著嘴巴:“我也要去!”
南靳梵挑眉,望著她,她連忙跳過去快速的親了南靳梵的麵頰。退回來,眼神亮晶晶的:“這樣行嗎?”
南靳梵佯作生氣,眼底卻彌漫了笑意,低頭就往外走去,唐之憶連忙抱了桌上的文件,跟上去。
走到會議室門口,看著大家一個個進入,她深吸一口氣,走進去,周顏正在發資料,看見她的瞬間,居然也微微點了點頭。
她連忙過去做好,這個會議解說的是b市最炙手可熱的地皮詳細策劃,百分之三十握在黎氏手裏,大家難以竣工。
正商討著,有個同事不知死活的冒出一句:“那為什麽不讓唐秘書過去試試呢?或許就可以把這百分之三十弄過來呢?”
話一出四周立馬變得靜悄悄的,連著南靳梵的目光都變得分外陰翳。
唐之憶知道在大家眼裏,是怎麽看待自己的,她微微低下頭,隻是看著文件上的字眼,也一語不發。
南靳梵忽然冷笑了一聲,那雙深邃淩厲的眸子掃到那位同事身上,淡淡道:“公司從不允許員工將私事扯到工作中來,何況這還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你現在可以回家了!”說著,他的眼神在此落到場內緩緩道:“繼續說自己的想法!”
那位同事漲紅了臉,自知失言,但是看著南靳梵的臉卻又不敢多說。
隻能默默退出去。
會議室門開的一瞬,門口響起了一陣脆亮的鼓掌聲,大家目光轉過去就看到黎諾言穿著一身西服,帶著助理,站在會議室門口。
他唇角勾著一絲笑意說道:“果然是一場好戲,一進來就看到南總在欺壓員工呢?”
說著,一步一邁,便走了進來。
他進來的瞬間,唐之憶心口跳動的非常快,那些無數個沉默的夜,他為了威脅自己故意讓小南發燒,一幕幕仿佛是電影碎片一樣展現出來。
她狠狠的盯著黎諾言,氣的渾身發抖。
黎諾言的目光也瑤瑤落下來,卻很快轉移,南靳梵旋轉椅轉過去,眼神有些懾人,看向黎諾言的眼神很不友好。
氣氛正尷尬,黎諾言身後的助理開始匯報那百分之三十的概況之類的。
南靳梵已經知道黎諾言的意圖,他冷笑了一聲,打斷了了黎諾言助理的匯報,看向黎諾言,眼神異常不屑,他緩緩開口:“這些就不用再做介紹了,我們早就了如指掌了。”他說著,身體前傾湊過於,以壓迫性的姿勢俯視著黎諾言道:“我不會跟你合作的,死心吧!”
黎諾言的公司因為收購空殼公司而收到經濟損害,這百分之三十的地皮,沒有了另外百分之七十作用也不大,股東們紛紛都叫嚷不休,這件事甚至鬧到他爸爸那裏去了。
聽到,南靳梵這麽說,仿佛心事被窺探除了一般,無論哪方麵隻要是和南靳梵,他總是處於下風。
他的眼神又不自覺的落在唐之憶身上,卻被唐之憶一記冷漠又輕蔑的聲音瞥了過來。
南靳梵又把聲音壓得更低,低到隻能兩人可以聽到,他輕輕說道:“黎諾言,如果在以前我或許放你一馬,但是知道你對之憶做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我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被股東們天天追擊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嗬嗬,南靳梵帶著嘲笑的聲音傳進耳邊,引得黎諾言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會議室的同事看著氣氛不對,自覺識趣的紛紛離席。
黎諾言回過神,情緒已經人到了極點,他不管不顧的看向了唐之憶痛苦的開口:“你又騙了我!”
唐之憶冷笑一聲,事到如今,黎諾言還執迷不悟的將一切過錯推到別人頭上。
但是,那邊黎諾言又說:“離婚更本就是個圈套,阿憶,你沒有發現嗎?南靳梵在利用你,他告訴你假離婚,就是為了迷惑我,然後用離婚協議做籌碼。”
黎諾言的句句砸過來,南靳梵的臉也變得陰沉,他怒吼一聲道:“夠了!”說著一把掐在了黎諾言的脖頸,引得黎諾言白淨的麵容漲成豬肝色。
唐之憶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終於皺皺眉,走了過來,將手放在南靳梵的手臂上,微微搖了搖頭:“就當是為了我,別跟這種瘋子一般見識了!”
說著,就要跟著南靳梵出門去,但是,黎諾言拽著她的手速度更快,再一次提醒道:“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也沒有什麽好怕的,但是啊憶,你仔細想一下事情,南靳梵又一次利用了你的感情!”
話語無情,唐之憶的身體優勢一僵,但是,她憤怒的甩開了黎諾言的手,冷笑一聲說道:“那也好過你,黎諾言,我從來沒有發現你是如此的卑鄙,連個小女孩都不放過,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