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是七章 (孩子有事,你就是殺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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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憶無奈地歎了口氣,不想再糾結這些事情。
反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他的道歉對唐之憶來說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反正上一次南靳梵已經對自己失望了。
反正因為那一次的事情她的名聲也受到了影響,現在找工作都有點困難。
“你要沒什麽事的話我就掛了。”她將手機拿了下來,有些索然無味,但是那邊好像還有什麽事情一樣。
“阿憶!你先別掛,我還有其他的事!”黎諾言在那邊焦急地喊道。
這次要是唐之憶掛了,那麽下次打的時候,還不知道她會不會接。
唐之憶的語氣頗為不耐煩地問道:“你還有什麽事就跟趕快說!”
她可不想再和他廢話,現在唐之憶終於相信南靳梵的話了,黎諾言確實就是個小人,南靳梵雖然對自己不好,但是最起碼不會用那種肮髒的手段。
如今的黎諾言隻是一個利欲熏心的人。
滿心的征服欲。
況且車禍那一晚,那還出現在那種場合。
真不知他究竟涉足一些什麽樣的交易!
“在電話裏說不清,關於一些重要的事,既然你已經住在b市,那我們出來談吧。”在電話裏麵談的風險太高,萬一唐之憶一個不耐煩或者什麽的,掛了電話就麻煩了,但是出來的話就不一樣了,唐之憶的弱點,他還是清清楚楚知道的。
“媽媽可以吃飯了嗎?”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唐之憶回頭看見了自己可愛的女兒,本來想還是拒絕吧,但是依黎諾言的性子,要是自己推脫了的話以後就沒完沒了了。
麵對女兒的時候,唐之憶是難得一見的溫柔,“待會就好了,你再等一下好不好?小南,乖!”
“好。”小南乖乖地點了點頭。
黎諾言在那邊聽到後,楞了一下,之前的唐之憶對自己也是很溫柔的,這一切都是南靳梵的錯,要不是他的出現和插足,本來他們是可以很幸福地生活的。
可是當和黎諾言說話的時候唐之憶的聲音又變回了原來的疏遠,“你選個地方吧,我待會就到。”
黎諾言高興地直說好。
掛了電話以後唐之憶將飯菜端了出來,“小南,媽媽現在要出去辦個事,你在家自己吃飯好不好?”
“好,那媽媽什麽時候回來啊?”
“媽媽一會就回來,你吃完飯之後呢就先看會電視,媽媽回來給你洗澡。”
小南滿意地點了點頭。
唐之憶這才就安心地出門了。
來到了事先說好的地方,是個幽靜的咖啡廳。
上次在c市的咖啡廳裏發生的事情,她到現在還是曆曆在目,看來應對黎諾言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她很快拉回了自己的思緒,快步走進了咖啡廳,黎諾言看到她之後就向她揮了揮手。
唐之憶斂了斂眉,走了過去。
“之憶,我還以為你不會再見我了呢。”
“不要總是用這種話當開場白,我來見你不是我原諒了你的所作所為,是不希望你以後再來糾纏我。”唐之憶冷漠地和黎諾言拉開了一些距離,她現在真的很討厭這個男人,希望快一點能夠離開。
黎諾言尷尬地笑了笑,隨即又笑著說:“這次我想見你呢,是為了一件事。”
唐之憶就這麽直直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繼續往下說,盡快結束這次見麵。
“我知道現在你的名聲受到了影響,找工作也有點困難。”黎諾言邊說邊觀察著唐之憶的表情。
果然唐之憶在聽到這句話後是有反應的,她垂下了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依舊沒有說話,在等待著黎諾言的下文。
“這件事也是我的過錯,我知道你的能力和人格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現在聘請你來我的公司,待遇絕對不會比你之前的差。”黎諾言自信地說著,他覺得唐之憶應該是會答應的,光看上一次在酒會上她那麽辛苦地和那些老總們攀談就知道她現在一定是很希望找一份工作。
唐之憶淺淺地笑著,帶著女人應有的風情,看的黎諾言一陣春心蕩漾,以前的唐之憶給人的感覺是舒服清新的感覺,現在的她已經有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了。
“這麽說來我還要謝謝你了?”唐之憶笑的很燦爛,像是真的很高興一樣,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讓眼前的男人從天堂跌進了地獄。
“你以為我稀罕?我就是餓死也不會替你這樣的人做事!黎少,請你不要再在我身上白費心機,我已經離開南氏對你而言沒有利用價值了!”
唐之憶說的沒有任何的感情,語氣裏的嘲諷更是毫不掩飾。
黎諾言眼中隱隱有著怒火,但是還是在竭力地忍著,唐之憶全部都看在眼裏,嘴角牽起一抹嗤笑,還真是能演啊!
過了好一會兒,黎諾言才又恢複了原來的笑容,他也有些壓抑的看著麵前伶牙俐齒的女人,牽強的一笑:“之憶,我知道你現在在恨我。”
“不。”唐之憶很快地打斷了他,“恨是因為愛,我對你沒有的愛,哪來的恨?所以你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也許對付南靳梵,唐之憶目前還沒有辦法,但是對付黎諾言這個偽君子還是不難的。
“之憶,之前是我做錯的,但是你想想啊,我們以前有過很多美好的回憶,以前我們多幸福……”既然這都打動不了她,那麽黎諾言隻好用以前的事情還打動她了,她是個感性的人,或許聽了之後就會改變了。
唐之憶不發一次,就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黎諾言說。
“以前我們是決定要結婚的,我們很恩愛,但是呢……”黎諾言的眼神裏突然閃過了一絲狠厲,“但是這一切都是南靳梵那個混蛋!都是因為他的出現讓我們的生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隻要一說到南靳梵,黎諾言就恨得牙癢癢,不僅在生意上處處和他作對,就是在私人的感情上自己也被他打敗了,他很不甘心!自己哪裏比他差?
唐之憶聽在耳裏,卻沒有放在心上,一點都不覺得甜蜜,反而覺得異常的惡心,要是以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那麽就算是看上一條狗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德國的日日夜夜仿佛像個電影一樣在此回放在腦海,她頭痛無限起來。
想到,他曾經給小南故意製造生病的現象,她酒裏不由自主蔓延起來恨意。
盡管這樣說著,但是唐之憶還是沒有什麽反應,黎諾言有點急了。
這招居然也不能奏效?
“阿憶,所以我還是愛你的,反正南靳梵對你也不好,我們重新在一起不更好嗎?我也不嫌棄你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也不嫌棄你已經生過孩子了!”黎諾言句句仿佛是甜言蜜語的告白,可是聽起來卻又至此直白的交易或者是一種宣示。
真真愛一個人何須在此次要的條件!
唐之憶聽了之後,眼神瞬間像是染上了一層冰霜,“黎諾言,你真叫我惡心!”
說完,唐之憶就起身,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快步地走了出去。
徒留下黎諾言一個人在那坐著,他楞了好長一段時間,竟然自己被這個女人給拒絕了?看來她真的是變了很多啊,現在說話投足間居然都有點像南靳梵了。
他的眼裏滿滿的都是妒忌和怨恨。
唐之憶真想上去踹他兩腳,還口口聲聲地說著他愛?他知道什麽是愛嗎?不嫌棄她?那麽她還嫌棄他是個公交汽車呢!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唐之憶甩了甩頭,還是不要讓那個渣男的事情來煩擾自己了,重新揚起微笑,回去還要麵對小南呢。
她將門打開之後客廳裏麵是一片漆黑,她皺了皺眉,不是要小南在客廳裏看會電視的嗎?不過這個點小南應該也困了,或許去睡覺了吧。
唐之憶想自己又在做一位不稱職的媽媽做的事情,以後,萬事還是要把小南擺在首位。
唐之憶放輕了腳步走進房間,發現燈也是關著的,她感到有些奇怪,小南一個人敢關著燈睡覺嗎?
她剛想去開燈,就被一條強有力的胳膊一拉,然後她就被拉進了一個人的懷抱裏。
“啊……”唐之憶本能地叫了起來。
難道家裏是來了小偷嗎?小南有沒有事?小偷這個樣子是要劫色嗎?
她剛想掙紮就被自己身後的男人推到了牆上,她的整個人被男人死死地按在牆上,完全不能動彈。
男人涼薄的唇很快覆上了她柔軟的唇,像是帶有懲罰性的吻一樣,不給她留一絲空間,狠狠地撕咬著她的唇瓣,靈活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像是掠奪一樣攻城掠池,將她口中的芳香全都吸奪。
“唔……不……不……不要……”唐之憶根本就來不及思考來人是誰,她感覺自己的空氣已經被抽盡,很快就會窒息而死!
男人這時候才鬆開來了她已經紅腫的唇瓣,唐之憶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可是男人已經將唇移至她的脖子間,吻得她很難受。
“你是誰?”她艱難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他的束縛。
男人一頓,在她耳邊含糊地呢喃:“你說呢?”
唐之憶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棍,她怎麽也沒想到事南靳梵!
他撕扯著她身單薄的衣服,吻就像雨點一樣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根本就掙脫不開,隻能被他禁錮在牆上。
“不要……南靳梵……你不要碰我!”她想他,但是她不想自己再傷心一次,不想再嚐一次悲傷欲絕的感受。
可是南靳梵根本就像沒有聽見一樣,迅速地將打橫抱起,然後丟在了大床上。
唐之憶彈了一下,剛想逃開的時候南靳梵就已經傾身壓了過來。
這麽近距離地靠近唐之憶有些不適應,可是此刻的南靳好像並沒有急著要做什麽的打算,唐之憶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跳動的心髒。
黑暗裏,他的一雙眼睛那樣有神,透著的淡淡的慵懶,唐之憶可以很輕易問到他身上的味道。
唐之憶皺眉,“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