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跟我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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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之憶越發不耐煩,原想是出來散散心,結果遇上了黎諾言,平心而論,她是不喜歡黎諾言的,因為他總是問自己一些,能夠看穿自己的問題,讓人惱火但又無能為力。
    她皺了皺眉頭,直接拎包走了,招呼都沒打一聲,黎諾言像是早就想到唐之憶會這麽做,坐在座位上短促的笑了兩聲就提腳追了上去。
    唐之憶走到路邊準備邀一輛出租車,就被人從後麵扯住,猝不及防的跌入那人懷裏,那人身上還有咖啡廳裏獨特的咖啡香氣,讓唐之憶一下子就知道來人正是黎諾言。
    她掙脫開來,死死的盯著黎諾言:“你還想要做什麽?”
    黎諾言冷著一張臉:“你跑什麽?”
    “我跑什麽!”唐之憶冷笑,雙手合抱在胸前,不屑的抬頭看著黎諾言:“我跑什麽,還不是你老是提起讓人不快的話題。”
    “你和我上車,我們車上聊。”黎諾言伸手拽住唐之憶,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
    唐之憶皺著眉頭甩了兩下手,看甩不掉隻能不耐煩的問黎諾言:“你想要和我說些什麽我不清楚,麻煩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回家,你回什麽家。”黎諾言突然就笑了,慢慢湊到唐之憶耳朵邊去:“你倒是心寬的很,就不知道你那南靳梵是怎樣想你回家的事情了。“
    “你!”唐之憶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就被黎諾言推進了車子裏,黎諾言關上車門,呼嘯而去。
    而另一頭的道路上站著的就是南隱眉,南隱眉與自己好友正在逛街,眼睛一瞥就看見唐之憶與黎諾言從咖啡廳裏走出來,兩人情侶吵架似的,唐之憶在前麵鬧脾氣,而黎諾言就在後麵追。
    看完了全程,直到黎諾言將唐之憶塞進車裏兩人一起離開時,南隱眉也沒回過神來,好友看她站在路邊愣了神的樣子忍不住像視線所及處看過去,那裏空空如也,隻有一家門半遮半掩的咖啡廳。
    好友忍不住發問:”你往那邊看些什麽?”
    “沒看什麽。”南隱眉連忙驚醒過來,恍惚的搖了搖頭:“我們趕快去阿濤那裏吧,他不是約我們一起去吃飯?”
    好友瞬間就忘了這事,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上去,好友一直喋喋不休問著南靳梵:“南靳梵現在怎麽樣啊,我昨天還看到了他的報道,好帥啊。”
    南隱眉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擺擺手:“他有什麽好的,別提了。”
    好友看她一臉不耐煩,心裏明白南隱眉可能不想提起南靳梵,於是機智的轉移話題:“那你看了今年新款的那個限量款包包嗎,我已經......”
    提到包包,南隱眉興趣大了起來,和好友聊起了天,不一會兒就到了金盛酒店,說是酒店,但裏麵萬物俱全,四樓以下對所有人開放,而以上則是需要vip卡。
    南隱眉口裏的阿濤指的是陳家公子陳濤,平日裏就愛糾集一些人到處花天酒地不務正業,雖然家裏人都對他很失望,但陳濤是陳家唯一的男丁,隻能慢慢供在手裏,祈求有一天能夠悔改。
    南隱眉出示陳濤給自己的vip卡,早有長相漂亮身材火辣的白領裝小姐將他們領上六樓,那裏新開了一家酒吧,專供一些富家公子小姐玩樂,裏麵的小姐萬種風情,男人也別有魅力。
    一進六樓,就有兩排穿著白底青紋旗袍的高挑小姐站在紅毯兩側迎接,語笑盈盈,前麵兩個來到南隱眉與好友麵前,露出六顆齊整的牙齒:“請隨我來。”
    跟著兩人走進去,很快走廊那段又閃出兩位同樣身段同樣旗袍的迎賓小姐補上兩人空位,中式旗袍與西式紅毯生成一種詭異的和諧,好友好奇的左顧右盼,但南隱眉一直在思索著南啟圍的話。
    好友見她心不在焉,用手推推她的手肘:“從那個咖啡廳開始你就沒什麽心情,到底是什麽事情?”
    南隱眉白了好友一眼推門進了那家酒吧,和外麵的一片寧靜不同,裏麵燈紅酒綠,詭異的光線打在每個人的頭頂,穿著火辣的豹紋舞女在上頭順著鋼管跳勁爆的舞曲,而公子哥陳濤站在舞台上麵,手裏哪瓶烈酒和一個舞女對吹,場麵異常火熱。
    南隱眉皺了皺眉,陳濤立馬下來了,湊過來勾住南隱眉的肩膀:”我們南大小姐終於來赴宴了,我可等了你很久。”
    “別胡說八道,你可不知道醉死在哪個美女的溫柔想你了,還想拉我墊背,休想!”南隱眉裝作嫌棄的啐了一口,蔑眼看著陳濤。
    陳濤也不氣惱,依舊笑嘻嘻的,雙手插袋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了今天心情不好,怎麽,誰惹大小姐你了,要不要我去幫你出出頭?”
    南隱眉看著陳濤這副模樣,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你知不知道南靳梵和唐之憶要離婚的事?”
    “聽說過,怎麽了?”陳濤無所謂的隨著音樂搖了搖頭,還對台上奔放的豹紋舞女吹了聲口哨這才接話:“你想搞兄妹?”
    “去你的。”南隱眉白了一眼陳濤:“那你知道唐之憶和黎諾言什麽關係嗎?我老感覺他倆不尋常,今天還看他們在咖啡廳門前拉拉扯扯的。”
    陳濤聽她都這樣說了,仔細回想了一下,一拍腦門:“喲,你這話把我記憶勾起來了,前幾天我和cindy那幫人一起喝酒,就聽說黎諾言似乎對唐之憶有意思,照我說,唐之憶和南靳梵離婚不會是因為黎諾言吧。”
    “你也是這麽想的?”南隱眉挑了挑眉毛:“昨天南啟圍還和我說南靳梵不會和唐之憶很快就離婚呢。”
    “南啟圍懂些什麽?”陳濤無所謂的擺擺手:“他也隻懂得泡妞喝酒了,來來來我們喝酒唱歌,想什麽離婚的事,和你又沒什麽關係。”
    南隱眉笑笑著端了杯暗紅色的酒液就隨陳濤一起去了包間,包間裏早已熱鬧起來,漂亮的少女以口渡酒,胸前的波濤洶湧欲出,南隱眉受氣氛影響,也把發帶給拆了,身上的大衣放在沙發一端露出姣好身軀。
    陳濤吹了一聲口哨表示讚歎,眾人陷入瘋狂的境地。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貼心的小姐早已準備好解酒湯放在桌麵上,隻等客人醒來後喝下。
    南隱眉端起一碗喝掉,等到頭不是那麽暈乎便拿起鏡子在臉上補妝,起身去拿大衣,發現上麵已經沾染了點點痕跡,被一個女孩蓋在身上露出兩條光潔的大腿。
    她皺了皺眉,將頭發攏了攏就朝門外走去,回到那條走廊,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遞上來一件禦寒的呢子大衣,南隱眉嫌刺皮膚,婉言拒絕後撥通了自家司機的電話。
    站在樓下,夜晚的風微微有些涼爽,她穿件火紅滾金邊的老式短旗袍,手上帶了三個金鐲子,口紅是純正的大紅色,襯托出一張臉更是不近人情,司機很快就來了,南隱眉困頓,在車上眯了一會兒,睜眼就已經是南家大院。
    走進去就看南啟圍坐在沙發上盯著已經一片雪花的電視機,明顯就在想事,看到她進來,南啟圍皺了皺眉,開口:“怎麽,調查南靳梵需要穿成這樣?”
    “嗬,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坐這兒幹嘛,倒還是我的錯了。”南隱眉口上說著,手上也沒閑著,將鐲子拆了下來,還有兩個鑲金的玉耳環。
    “總比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麵鬼混要好。”南啟圍反駁,他一直覺得自己比南隱眉要努力。
    南隱眉想到今天撞破的事情,底氣足了一些,冷哼:“誰說我一天到晚鬼混,你昨天不是說南靳梵和唐之憶不是不會離婚,我今天可是撞破一件大事。”
    這話勾起了南啟圍的興趣:“快說說。”
    南隱眉將上午看到的事情細細描繪了一遍,看南啟圍還是一臉疑惑甚至添油加醋了幾句,這下南啟圍就算不信但南隱眉描繪的太過真實,他掰了掰手指:“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難道還有假不成?”南隱眉不屑的笑了笑。
    南啟圍冷哼一身沒再說話,而南隱眉也一個人上了樓,想著唐之憶被黎諾言帶到車子上的事情,內心始終不平靜。
    唐之憶被黎諾言推上車,見自己逃不掉了幹脆沉默,黎諾言覺得好笑,抬眼問她:“怎麽不掙紮了?”
    看著黎諾言的樣子,唐之憶隻覺得惡心,她斂了眉眼,想起南靳梵從前對她的模樣,愈發沉默,黎諾言見唐之憶也不回答,隻得開了車內音響好讓氣氛不那麽尷尬。
    唐之憶心裏一陣陣抽疼,她可能是真心愛上了南靳梵,但南靳梵說離婚就離婚,讓她一點選擇餘地也無,唐之憶低垂著頭,麵上無任何表情,但身外彌漫著陣陣悵然的氣氛,黎諾言顯然也感覺到了,他心裏抽疼,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他正準備開口,就從後視鏡裏看唐之憶已經睡著,隻得作罷,車內音響也給關了,生怕打擾到唐之憶的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