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不分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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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靳梵也就看到了唐之憶與黎諾言拉扯的圖片,麵色驟然變得陰沉。將手機舉給唐之憶看了一眼,南靳梵的聲音冷得一絲暖意都沒有:“唐之憶,你怎麽解釋?”
唐之憶萬萬沒有想到南靳梵知道這件事了,心慌意亂之下準備解釋,不料一口飯卡在了喉嚨裏麵,嗆得唐之憶咳嗽了半天,咳得眼淚直流,一時想說什麽都說不出來。
南靳梵冷冷地盯著唐之憶,怒不可遏:“無言以對,所以故意使這招數?你先前之所以不回去,是因為要去和黎諾言約會?”
唐之憶咳得更加厲害了,一,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二,覺得南靳梵像是古代不分青紅皂白的暴君。
南靳梵冷冷地一笑,雙手抓起唐之憶胸前的衣襟,吼聲如雷:“你說啊,怎麽不吭聲?還想裝呢?”
唐之憶傻眼了,她沒想到對著自己微笑的南靳梵,一轉眼間竟然對自己怒目而視,這樣的變化真的是太快,快得讓她隻覺得如夢如幻。可南靳梵那張陰沉的麵孔讓她不得不相信這是事實,無可更改、真實存在。
眼見南靳梵突然這樣對待唐之憶,一直看不順眼唐之憶的幾個同事歡喜不已,紛紛添油加醋:“唐之憶與黎諾言早就好上了!”
他們都以為這樣說了,南靳梵必定會暴揍唐之憶一頓,不料反倒沒有,自己還得到南靳梵冷聲警告:“唐之憶的確與我本人離婚了,但說起來,唐之憶曾經是我的女人,若再有人議論到她被我聽到,都別想在這混下去!好了,都給我滾!”
在場的人都不敢得罪南靳梵,頃刻之間走了個光,整個大廳裏麵隻剩了唐之憶與南靳梵,場麵一時之間靜得落針可聞似的。
守在門外的保安們都聽說過南靳梵的大名,壓根不敢勸說南靳梵半句話,更別說像趕走一般人那樣趕走唐之憶,隻是呆呆地站著看戲,有個保安趕緊跑去通知唐之憶的老板。
唐之憶拍了拍胸口,止住咳嗽,急忙解釋:“靳梵,我與黎諾言之間沒有什麽的,你要信我,別信貼子說的。而且,想必你是了解黎諾言的,黎諾言不可能與我有什麽的糾纏不清。”
南靳梵大聲地吼道:“夠了,開口閉口都是黎諾言黎諾言,看來在你心裏,黎諾言比我更重要?”
唐之憶氣得胸腔劇烈地起伏,皺了皺清秀的月眉,咬了一下唇瓣:“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別人不了解我,對我指指點點也就罷了,而你畢竟與我生活了那麽久,應該知道我的為人,但你卻要這樣地懷疑我,你太過份了,南靳梵!”
南靳梵冷笑道:“嗬嗬,你還會跟我發脾氣了呢?從前的你可沒這個膽量!遇到了黎諾言,你就變得膽大包了嗎?嗬嗬,我告訴你,唐之憶,你這輩子隻能屬於我一個人,誰都搶不走,你也別想從我身邊逃走,我不允許!”
南靳梵又說道:“如果你和黎諾言沒有什麽的話,你們就不會那樣拉拉扯扯了,自然而然,也不會被人拍到並公之於眾,對吧?拍你們的人一定用心不良,可是你自己不知道檢點,也是活該被人拍到!”
不想南靳梵是這樣想的,唐之憶一時間啞口無言,隻瞪著南靳梵。
捏緊唐之憶的手腕,南靳梵冷冰冷地說:“跟我回去,從今天起,你再不用在這裏工作了!”
唐之憶拚命地想要甩開南靳梵的大手,奈何卻甩不開,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南靳梵,你弄疼我了,快放開我,混蛋!”
南靳梵根本不聽唐之憶的話,拉唐之憶跑到門口,將唐之憶塞進車裏之後,吩咐南家司機:“開車!”
而唐之憶的老板老李這時候正好來了,不僅沒能阻止南靳梵帶走唐之憶,而且還露出一張笑臉說:“唐之憶,你回去好好休息!南總慢走,有空常來這裏玩玩!”
唐之憶鄙視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又氣憤不己地對著南靳梵說:“南靳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做法就像是一個幼稚的小孩子一樣可笑至極?不,說你像小孩子,還侮辱了小孩子呢!”
南靳梵一字一停頓,每個字裏含著怒火:“我、不、知、道!”語畢,他以兩掌按住唐之憶的腦袋,低了低頭,吻上了唐之憶的唇,舌如遊魚,開始在唐之憶的檀口中翻波攪浪,肆意歡騰。
因為有南家司機在場,所以唐之憶感到特別地害羞,她的麵頰頓時通紅了一大片,耳朵不禁發燙起來。
唐之憶伸出手來,用力去推南靳梵,可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了南靳梵的。唐之憶狠下了心,上下牙齒一合,咬破了南靳的唇。
感覺到痛,償到血的味道,南靳梵放開唐之憶之後,勃然大怒:“唐之憶,你真狠!”
南靳梵掏出紙巾擦了擦嘴角,沒再說話,眼睛直視前方,麵目嚴肅,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冰冷之意。
南家司機因為跟了南靳梵很多年,了解南靳梵的性子,一直默默地開著自己的車,不曾回頭看南靳梵。
瞬間,車裏的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唐之憶不禁秉住了呼吸,不敢抬頭看南靳梵,心在“噗通”跳個不停。
回到南靳梵居住的別墅,南靳梵的氣仍然沒有消,將唐之憶拉到房間裏麵,南靳梵就搶了唐之憶的手機,狠狠地摔到地板上,放大聲音:“我等會兒會給你重新買一部手機,從今天起,你用的手機裏隻能有我一個聯係人!”
唐之憶沒能阻止南靳梵摔碎自己的手機,一臉憤憤不平:“南靳梵,你瘋了嗎?還是你今天吃錯藥了?”
南靳梵的笑容冷如冰霜,聲音更是冰冷:“我還有讓你覺得更瘋狂的事!”
隨後,南靳梵將唐之憶壓在身下,三兩下把唐之憶扯得一絲不掛,南靳梵對唐之憶長驅直入,狠狠地撞擊唐之憶,不帶一絲溫柔,甚至帶著有幾分懲罰的意味。
唐之憶逃不了,止不住一聲聲的呻吟著,不想看南靳梵的臉色,偏過頭去,不與南靳梵對視,心中覺得委屈,兩行清淚不禁從眼眶裏麵滾落出來,滑到臉頰。
“唐之憶,在我身下承歡讓你這麽難受嗎?是不是若是我換成了黎諾言,你就不會是這模樣?你看著我!”
唐之憶仍對南靳梵置之不理,心中感到無比失望:南靳梵不幫自己就算了,竟然這樣誤會自己不聽解釋,真的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見唐之憶不理不踩自己,南靳梵十分地憤怒,不禁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大手在唐之憶的上身不安分地揉捏著。
唐之憶實在是受不了了,一口咬住南靳梵的肩膀。南靳梵雖然感覺到疼痛,卻沒有放開唐之憶,而是以唇堵住了唐之憶的口。
唐之憶最終是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射進房間裏的時候,唐之憶醒了過來,她的身邊躺著南靳梵,他正在睡著。
唐之憶可見南靳梵一張白皙的麵容上,濃密烏黑的眼睫毛長長的,像兩把小小的黑羽扇,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唇瓣潤澤而紅潤,如同花瓣一樣,美麗的程度絲毫不輸青春少女的。
然而唐之憶卻沒閑情逸致欣賞南靳梵的美,她掀開被子,輕輕地挪開南靳梵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地從床鋪上移到地麵上,這原本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因昨晚被南靳梵折騰得狠,唐之憶隻覺得兩腿之間酸痛得很,走路都有些難走了,她不禁在心裏大罵南靳梵:“禽獸!”
“怎麽?你要去找黎諾言嗎?得了一種叫作‘不見黎諾言就相思’的病了麽?嗬嗬!”南靳梵突然睜開雙眼諷刺唐之憶。
唐之憶的身子一僵之後,下意識地向前跑過去,但是晚了一步,南靳梵伸出手來抓住了唐之憶的手臂。
唐之憶一邊試圖甩開南靳梵,一邊冷聲說:“南靳梵,請你你放開我,你我雖然假離婚,但也離婚了的,你這樣拉著我不太合適!”
南靳梵唇邊的冷笑更深了:“是啊,我們倆算是離婚了,不過離了還可以再結呢,你別急著走啊,我馬上帶你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唐之憶氣鼓鼓地說:“誰要和你再次去結婚了?你讓她和你一起去吧!我祝你們恩愛白頭,至於我,你聽清楚了,我不願意與你結婚,南先生,請你不要拉著我!”
南靳梵猛地一扯,將唐之憶扯回了原地,冷臉冷聲:“你若走出這裏,從此以後,我必讓黎諾言生不如死!”
唐之憶氣得瞪大了雙眼:“關黎諾言的什麽事啊?你不要這麽霸道不講理好不好?”
她這話在南靳梵看來無疑是為黎諾言說話,南靳梵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