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 (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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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憶不會這麽做的,完全沒有檢查這個必要。”南靳梵聽了臉色更黑了,他眼神危險的看著那位股東。
“可是??????”那位股東還想說什麽卻被南靳梵危險的目光所震懾不敢多說一句。
聽了他們的話的唐之憶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她笑了笑,主動走上前說,“我沒有做過,也不怕你們檢查。”說著打開自己的包給股東看,卻不料自己包裏真的多出一份文件。
唐之憶自己也有些驚詫,她拿出文件想要細看,卻被旁邊的南兮一把搶過扔在桌子上,得意的看著南靳梵。
“看,這就是證據!”
股東們一看都不說話,之前提出檢查的那位股東拿起文件看了看,卻又遞給了南靳梵,自己卻用一種更怪異的目光看著唐之憶又看看得意的南兮。
“靳梵,我,這不是我做的。”唐之憶有些急。
“我知道,這份文件不是丟失的那一份,這是假的。”南靳梵看著文件心裏鬆了一口氣,就算他相信唐之憶但是隻有他一個人是不夠的,如果真的查出來是丟失的,那麽就很難處理了。
眼下的情況看來,是有人想要陷害之憶啊,想到這裏,南靳梵若有所思的看著南兮。南兮聽了不敢置信,明明是她親手放在唐之憶包裏的,怎麽會是假的?
“怎麽可能是假的?一定是你包庇她!”
“確實是假的。”剛剛的股東說。
“怎麽會?”南兮聽了失落的喃喃,難道又失敗了?不!她不甘心!她狠狠的盯著唐之憶,是她!一定是她!
就在大家還在會議室商量對策的時候,周顏卻看著眼前的文件發愁。沒錯,周顏的手裏才是真正的新項目的文件,而南兮拿的那一份則是她故意放的假的,她正在糾結自己手裏的文件是否要交給南啟圍。
一想到黎諾言,南靳梵就心煩氣躁,完全沒有有心思工作,就連開會的事情都無心顧忌。這時正好助理進來:“南總,馬上要開會了,這時開會內容,已經整理出來了,您過目一下。”南靳梵拿著開會的內容嗎,腦海裏卻是浮現唐之憶和黎諾言的事情,手捏著紙張,旁邊的助理看著,心裏覺得詫異,隻見那個開會的內容的紙張已經皺巴巴的了,助理腦門出汗,怯懦的問道:“南總,南總,你怎麽了?”
在助理不斷的呼喊下,南靳梵才回過神來,看著外麵的人已經開始走到會議室,他才收過神來,鎮靜的說:“會議要開始了,快走吧。”說著拿起會議檔案和電腦就走出了辦公室,留下詫異的助理站在後麵。
會議內容主要是講公司的發展狀況,每個人都聚精會神,南靳梵看著公司的高層們說道:“這次新項目是公司發展的一次大好機會,不容有任何閃失,所以這次每一個人都要落實任務,不可以放過任何一個小差錯,調研部記得這個星期之前做一份調查報告上來,廣告部做一份宣傳方案,財務部做一份財務預算,管理部門落實項目上的每一個負責人,做一份聯係表上來,其他部門……”
這個時候忽然助理一臉嚴肅的走到南靳梵的身邊,低聲說:“新項目可能出問題了。”南靳梵心中一陣發緊,有些激動的問:“什麽問題?”助理有些為難的說:“是南兮小姐。”把手在桌子一拍,南靳梵緊張的問道:“南兮怎麽了?”助理這才上前解答道:“南小姐知道我們公司要開發一個新項目,不知怎的,就想拿了去,可是這是機密,又是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
聽到這裏南靳梵勃然大陸,一下子把文件合上,想要去查看新項目計劃有沒有搞不見:“今天會議就到這裏,你們每個部門趕緊把任務完成交上來。”南靳梵一路疾走,正好碰到唐之憶,可是心裏又急著項目的事情,沒有空想這些,唐之憶看著他著急的模樣,拉住他:“哎,你是為新項目的事情著急吧,新項目沒有被偷走你放心吧。”
唐之憶抱著一摞資料,站在南靳梵麵前,南靳梵疑惑的看著唐之憶,唐之憶歎口氣說:“昨天本來南希想要偷項目資料,周顏早就知道可能會出事,沒想到真的出事了,所以就放了一份假的,所以南希可能現在還不知道她偷得是一份假資料。”
知道是資料被偷,而真資料還在公司,南靳梵鬆了一口氣,都怪自己平時太由著南兮胡來,今天竟然偷項目資料,如果這份資料被偷嗎,那麽公司將會蒙受多麽大的損失,想到這裏他不由得重視起來這件事,特地囑咐了助理加大對資料的保護。
終於會開完了,知道資料是安全的,這個時候南靳梵才注意到唐之憶還抱著一大摞資料站在自己的麵前,他趕緊幫忙接過來,放在位子上,兩個人有些尷尬的站著,唐之憶望著不說話的南靳梵,開口道:“那個,我和黎諾言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本來鬆口氣的南靳梵剛獲得了一絲平靜,很快又聽到了黎諾言的名字,火就不打一處來,猛然的站起來,嚇了唐之憶一跳,眼神黑沉沉的望著唐之憶:“你就這麽不把我放在眼裏,我不管你跟黎諾言怎樣,反正以後不準和他來往,以後也不準在我麵前提起他。”唐之憶看著眼前生氣的南靳梵,心中忽然有一些委屈。
兩個人就這樣站了很久,直到有人過來,南靳梵轉身離開,但是眼中的火意更甚。外麵不停地是車鳴聲,人吵聲,他煩躁極了,推開眼前的公文,他要去找黎諾言,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個意思。
正在寫字的黎諾言忽然被外麵的說話驚到,這個聲音似乎很熟悉啊。嘴角勾起一絲莫名其妙的笑:“請進來吧。”放下筆,他看著走進來的南靳梵,諷刺的問道:“南總怎麽會有時間來寒舍拜訪?我這裏沒有多餘的位子,還請南總就這樣將就的站著吧。”
走進黎諾言的家,南靳梵沒好氣的回到:“你不要裝蒜,我來找你自然是有事。”黎諾言一臉好奇的問:“那不知道是什麽事能讓南總親自找鄙人。”南靳梵走到黎諾言的桌前,看著他寫的字,笑著說:“沒有發現黎諾言你還有一手的好字,看來你是個有文化的人,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我與你雖然算不上朋友,但是唐之憶是我的妻子,你就不要再摻和進來。”
南靳梵拿起這幅字,靜靜地觀賞,黎諾言聽了他的話,好笑的說:“我與唐之憶是朋友,自然有關心她的必要。”南靳梵一聽,眉頭一挑:“我想就不勞你關心,我的妻子自然不需要外人來關心。”唐之憶看著眼前這個自高自大的男人,想起唐之憶受的委屈,沒好氣的說:“你關心她,那她哭的時候你在哪裏,她擔驚受怕的時候你在哪裏?”
看著眼前咄咄逼人的黎諾言,南靳梵有些吃驚的問:“她哭,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南靳梵一臉無辜,黎諾言更加為唐之憶不值,口中的語氣不由得又冷了幾分:“你自然不知道,你知道什麽,出了公司,家族,你什麽時候關心過她,她生病了,你依舊在公司。”
想起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南靳梵回想著自己對唐之憶,確實有些不好的地方,他黑著臉,威嚴的說:“即便我對她再不好,也輪不到你管。”唐之憶頓時火了,恨不得直接上前把這個男人撕碎:“那麽我關心她,也輪不到你管,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想怎麽想也不關我事。”
氣氛瞬間降到了零度,就連周圍的人都覺得冷,而這兩位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眼中都冒著火,就這樣互相看了十幾分鍾,也不說話,周圍的人都紛紛走開,也不敢打擾,這兩人的氣勢本來就十分大,如今兩個人一起,周圍的人覺得都要窒息。
夕陽打灑在黎諾言的院子裏,也輝映在這兩個男人的臉上,本來就生的好看在陽光的映照下越發的光彩照人。但是明顯在這樣的時刻,連夕陽都柔化不了這兩個男人的怒氣。黎諾言轉過頭,又拿起手中的筆,悠閑的寫著字:“日落西山。”黎諾言優雅的笑著:“就把這幅字送給南總把。”
說著就把字送到南靳梵的手中,端詳著眼前的字,南靳梵忽然笑了:“這字漂亮是漂亮,但是總是缺少一份剛勁之氣。”聽到這樣的諷刺,黎諾言陰笑一陣:“我看南總是有剛勁之氣,可是不會寫毛筆字,可惜可惜。”
欣賞著日落西山,一把撕了,南靳梵一臉嚴肅的說:“我希望黎先生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再讓我聽到看到這樣的事情,不然……”黎諾言一聽,重重的把筆拍在桌子上:“那我倒是要看看,南總會怎樣對付我,我倒是有些期待。”南靳梵一聽轉身就走,也不再理後麵那人。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是這樣的,南靳梵忽然覺得自己大意了,小看了這個黎諾言,看來自己以後要多加注意,不能再讓他和唐之憶接觸,自己也要多花點時間陪陪唐之憶了。
身後的男人,撿起地上的碎片,又吹落:“南靳梵,你又能像著太陽高升多久呢?總也有日落西山的時候吧。”說著便笑了起來,又拿起筆寫了起來。
回到家中,看到唐之憶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輕手輕腳的抱起她,放到床上,輕輕的吻吻她的額頭,無奈的歎息一聲,轉生輕輕的關上房門。
走到走廊,黑夜之中隻見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喂,我有事想請你幫忙。”隻見對方懶洋洋的問道:“什麽事?”南靳梵停頓一會,最終深呼一口氣說:“我希望你黑個照片。”對方似乎有些詫異:“一個照片有什麽重要的,還要我出手。”南靳梵有些心煩的說:“無論怎樣給我黑掉,錢自然少不了你的。”一聽南靳梵是認真的,對方也嚴肅起來:“好吧好吧。”
過了幾分鍾,對方打電話過來:“喂,你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南靳梵眉頭舒展:“好很好,明天錢就會到你的賬上。”對方聽完了卻起了興趣:“這個女的跟你什麽關係,怎麽會要我黑這樣的照片?”南靳梵聽了,沉默著也不回答也不掛斷,最後對方等不到答案,隻好自己掛斷了。
幾片落葉落在南靳梵的身上,顯得這個平時辦事果斷,光彩熠熠的男人有幾分孤寂。南靳梵拿起一片落葉,觀看很久,說出一句幾乎聽不見的話:“她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