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四章 (為什麽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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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南隱眉的詭計,兩個人趕緊想要到南家,揭發這個惡毒婦人。等趕到南家大門的時候卻發現南家沒有什麽人,隻剩幾個仆人在家裏,唐之憶和南靳梵都不在家。上官熏著急的詢問仆人:“南靳梵呢?”仆人看著這位華貴的小姐,微笑的回答:“少爺生病了,唐小姐就送少爺去醫院了。”
    聽到醫院,上官熏和黎諾言都有些詫異,南靳梵一向很強勢,身子也好,怎麽會生病,上官熏著急的問:“為什麽會生病,生的什麽病?”黎諾言扶著上官熏,安慰道:“你別著急,你們少爺生的什麽病啊?”
    仆人看到他們著急的樣子,也有些動容的說:“少爺因為整日忙於工作,沒有按時吃飯,所以腸胃一直不怎麽舒服,最近越發的嚴重。唐小姐發現了,很擔心,昨天少爺又發作了,很嚴重的樣子,唐小姐就帶著少爺去醫院了。起先少爺還不肯,後來是唐小姐說了很擔心他,才願意去的。”
    看來他們已經去醫院了,上官熏和黎諾言詢問了地方,也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往醫院。上官熏自從經曆了強暴的那件事後,身體一直不怎麽舒服,最近也是睡不著,精神一直不好,今天又是舟車勞頓,又聽聞南靳梵生病,心中一陣緊張,終於支撐不住倒下了。
    身邊的人忽然倒在自己的肩膀上,黎諾言五味雜陳,那天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再怎麽他心裏都是十分愧疚,對於上官熏他以前並不是很喜歡她,但是那天碰到她被別人羞辱,他把那些人打跑,結果上官熏錯把自己當成了南靳梵,然後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無論如何對於一個女生打擊也是很大。
    他抱著她,心中竟然生起了一股奇特的情愫,看著眼前暈倒的上官熏,他擔憂的皺起了眉頭,急促的命令司機:“開快點,到醫院,”
    汽車一陣疾馳,路上的行人的趕緊的躲避,終於到達了醫院,黎諾言抱著上官熏到醫院,醫生診斷了一陣,開了藥,打了點滴,叮囑黎諾言說:“她屬於神經衰弱,要多關心她,是不是最近有受到了什麽打擊?要多開導,千萬不能忽視,不然發展成抑鬱就難治了。”
    醫生把單子給黎諾言,聽著醫生的話嗎,黎諾言臉一紅,有些難堪,又有些羞愧,不管如何這是他自己做的,就得負責,不能讓上官熏的病情放任自流。他來到上官熏的病房內,把藥放在桌子上,看著昏睡的上官熏,黎諾言忽然覺得心裏很暖,如果不是那次,自己也不可能意識到喜歡她。
    慢慢的清醒過來,上官熏發現周圍都是白的,轉頭發現黎諾言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也是一怔,臉上微紅:“我怎麽在這?”說著就要起身。黎諾言趕緊上前讓她躺下:“你剛剛忽然暈倒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神經衰弱,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也睡不著覺?”看著黎諾言緊張的詢問自己,上官熏尷尬的小聲嘀咕道:“那還不是你上次,上次那個,那對一個女人多重要,我怎麽睡得著。”
    聽到模模糊糊的上官熏的嘀咕,黎諾言臉紅著說:“上次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認錯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上官熏生氣的說:“誰要你負責,沒你難道我就活不下去,我上官家還真就不缺。”黎諾言擔憂的看著上官熏,轉而深情的說:“我是真的喜歡你,說實話那樣的事情,我也後悔過,可是如果不是那一次,我可能永遠都意識不到,自己喜歡的原來是你。”
    上官熏聽著黎諾言的話,忽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自己心裏喜歡的是南靳梵不是嗎?哪怕連發生那件事也是因為南靳梵,她現在又能怎樣回答了。
    兩個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中良久,忽然上官熏想起南靳梵,對啊自己怎麽會忘了南靳梵,她著急的起身,黎諾言生氣的說道:“你還起來幹什麽,我不是說了讓你躺著嗎,本來身體就不好。”上官熏推開黎諾言的手:“南靳梵,我們不是來找他的嗎?”黎諾言忽然才意識到,自己因為太過擔憂上官熏反而把正事忘了。
    黎諾言攙扶著上官熏在醫院裏,到了醫院前台,詢問前台工作人員:“請問南靳梵在哪個病房?”前台工作人員看著眼前這兩個登對的男女,微笑著道:“你們與南靳梵什麽關係?”黎諾言回道:“我們是他朋友,請您幫忙查看一下他在哪個病房,我們很擔心他。”護士翻閱著記錄冊,忽然看到了南靳梵的名字,指向右方第一排的房間道:“就是那個病房。”
    病房內,唐之憶扶著南靳梵坐下,削著蘋果,一邊跟南靳梵說道:“平時你就是天天不好好吃飯,所以才得這個病,看看你啊,總是不聽勸,公司的事再重要,也得顧好身體不是。”看著眼前這個嘮叨的女人,他拉過唐之憶,讓她坐在他身邊,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那你天天給我做飯,我就不會忘了。”
    眼前這個人生病了還不忘著欺負一下自己,唐之憶想著他現在在生病,此仇不報,更待何時,於是用手準備狠狠的掐南靳梵,到了肉的地方狠狠的掐變成了輕輕的揉。結果南靳梵一聲:“啊。”反倒把唐之憶嚇了一跳,緊張的起身詢問:“你怎麽了?”看著眼前的女人擔憂的樣子,他啊的更大聲了,唐之憶著急的把醫生喊進來。
    隻聽到後麵一聲:“噗嗤。”唐之憶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南靳梵笑得直不起身。
    等到上官熏和黎諾言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的一幕,兩個相視一笑,無奈的搖搖頭,上官熏上前想要告訴南靳梵南隱眉陰謀的時候,一聲忽然進來了,看著南靳梵搖搖頭說:“你的病情由於長期的忽視已經發展比較嚴重了,看來必須要手術才可以。”南靳梵平淡的回答說:“那就手術吧。”
    要手術,唐之憶跌坐在椅子上,她沒有想到南靳梵的病情已經惡化到要手術的地步,看著還笑著的南靳梵,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如同天一樣在她和小南的世界裏,如今卻因為平時沒有注意好自己的身體,而躺在醫院,她如何能不心痛。要是當初她對他多關心一點,不經常和他因為一些事情吵架,能跟他一起多吃吃飯,可能他就不至於躺在這裏。
    南靳梵跟醫生說完話,轉身看唐之憶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臉上還有幾滴淚,不知道為什麽,胸口一窒,心也痛了,仿佛也在感受著她的心情,他喚她過來:“我又不是得了癌症,幹嘛哭喪著個臉。”唐之憶聽了破涕而笑,打了南靳梵一下:“你還說,你要是得了癌症,那我和小南怎麽辦?”南靳梵緊緊的抱住唐之憶:“不會的,我保證。”
    一陣安慰過後,唐之憶走到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醫生,南靳梵的手術會有危險嗎?”醫生沉思了一下:“不是什麽很大的手術,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是也不排除有危險。”唐之憶心裏一沉:“也就是說會有危險,那這個手術時間多長,恢複需要多久?”醫生安慰道:“手術時間大概一兩個小時,,恢複時間大概一兩個月。”
    詢問完醫生,唐之憶走到走廊邊,怎麽都不敢進去,病房內上官熏擔憂的望著南靳梵,關於南隱眉的話,她怎麽都說不出口。走廊外,唐之憶一個人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她是個孤兒,當初如果並不是南老爺收留她,她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她從小就沒有什麽朋友,現在南靳梵是她和小南的親人,她不能失去他,想到這裏她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不管這個手術怎麽樣,但是在她的眼裏就跟生離死別一樣,雖然她從來沒有經曆過,因為沒有親人的緣故,所以南靳梵就是她的依靠,她不能結接受。
    跟南靳梵閑聊了片刻,嫌病房空氣不夠新鮮,黎諾言出門走走,正好看到唐之憶在走廊角落裏呆呆的坐著。他一把上前把她拉起來:“你何必呢?南靳梵生的不是什麽大病,做個手術,休養幾天就好了。”唐之憶努力的吸著鼻子說:“是啊,我知道隻是一個小手術,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黎諾言看著這個一直假裝堅強的女人,摸摸她的頭發說:“傻丫頭,不會出什麽事的,南靳梵那樣一個剛強的男人。”唐之憶看著黎諾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這時上官熏也出來了,看著兩個人,皺著眉問:“怎麽了?”唐之憶忽然就落下一滴淚,趕緊擦幹淚,笑著說:“沒事,我就是擔心南靳梵。我剛剛去問醫生手術的情況,醫生說可能會有風險,我就是控製不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