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水牢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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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手下的提議,竇彌璋不禁麵露喜色:“好主意啊,那就先將他們關進水牢裏吧,再放風出去,到時候,他們要是敢來,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
“公子爺,那咱們就在水牢附近做好防備,隻要他們的人一到,馬上逮捕。”手下做了一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爺這點還用你來教?還不快去準備。”
“是,是。公子爺料事如神,那幾個賊人哪裏是您的對手啊,要不了幾天,就會乖乖入甕。”
蕭羽墨衝著竇彌璋冷笑一聲說:“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我的朋友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在蕭羽墨心中。胡坤,夢雲,善妙都是朋友,他現在隻希望他們不要輕易來救他,不要入了這竇彌璋的圈套。
蕭羽墨的笑聲就像附著魔力一樣,讓竇彌璋跟著抽風了一下,這冷不丁的讓他覺得身上涼涼地,怎麽瞧著這個不怕死活的家夥卻有種畏懼感了呢?
麵對竇彌璋,胡太醫也是麵不改色,雖然他是一介醫儒,可是他那種不畏強權的個性讓竇彌璋怕,讓蕭羽墨敬。
竇彌璋看這兩人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真是氣憤不小,在他看來,如今這兩人在他的手裏被抓,不應該跪地求饒嗎?
看這兩人那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竇彌璋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肚子氣,他並沒有因抓到了這兩人而覺得有所欣慰。
“快將這兩賊人給本公子立即關入水牢,不得有誤。”
隨著侍從家將的回答,蕭羽墨和胡太醫被雙雙推進竇家的地下水牢。
水牢很大,如果一字兒排開,能關得下百來號人,看來這竇附馬私設水牢,不知道他想做什麽勾當。
蕭羽墨環顧一圈水牢,看到這裏的布景,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附馬府深不可測,並不像眼前自己看到的那樣。
雖然自己眼中的竇彌璋是個草包,可是,竇家為什麽私下裏要建個水牢?難道隻是用來關那些不聽話的家丁嗎?
答案是否然的,關個家丁根本就不用如此興師動眾的花巨資建這麽個水牢,那就是說這個水牢還有其他更大的用處,而自己隻是碰巧遇上了,也“享受”了一番水牢的“待遇”。
“呯!”的一聲,家將們關上了水牢的鐵門,並且聽到他對看守水牢的家將說:“每天給一頓吃的,其他的就不用管他們了,別餓死就行。”
是的,如果將他們餓死在這水牢裏,那兩個可意的妙人兒,他可就見不著了……
胡太醫看了看水牢裏的水,渾濁不清,還帶著惡臭,聞著有一股若酸若澀的特殊味道。憑肉眼看不清水牢裏的水有多深,也不知道水牢中每一處的水深是不是均衡的,隻是所站之處能漫過大半個腰身。
“二爺,這水……”
“三爺別擔心,隻要善妙和胡坤他們聯係上了,胡坤自有辦法處理,一定會想辦法來救我們出去的。”
“二爺,我不是擔心在這裏出不去,我也想到過胡大俠定然是有辦法來營救二爺的,隻是,這水牢裏呆久了,對身體不好……”
胡太醫不知道要如何向王爺說明這水牢的危害,他作為太醫,憑他的行醫經驗作出判斷,知道這水牢害人不淺,如果他們不能在規定時間內離開這個鬼地方,那麽,一切有可能就來不及了。
“沒事,三爺,你放心,二爺我身強體壯,還能讓這區區水牢給弄跨,不用擔心。”
“不是二爺,你有所不知。這水牢的危害,我指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
這倒讓宋陽王覺得奇怪起來,難道他們在這水牢裏關著,還能關死嗎?
隻要一日不死,總有出頭之日。在他眼裏,關水牢算得了什麽,自己征戰沙場的時候都沒皺過眉頭。
“二爺,人若是浸在連續這水牢裏三十六個時辰,將會出現不可逆轉的後遺之症,那就危害大了。”
“什麽後遺症?”
蕭羽墨覺得胡太醫有點小題大作,他還是沒有將問題看得很重,水牢雖然涼,水也漫過腰身,但是他覺得以自己的體力,應該可以堅持到胡坤出現的那一天。
“男——根——不——舉。”
胡太醫羞澀而又慢吞吞地終於說出了這水牢的危害。
這倒是讓蕭羽墨吃驚不小,如果這水牢裏關著,真的會出現這種情況,那可如何是好,自己是皇室之後,豈能斷子絕孫?
不過,他還是半信半疑地心存僥幸,希望胡太醫說的情況並不會出現,於是反問道:“三爺說的可是真的?”
胡太醫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而後嚴肅地說:“二爺,咱們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境地,又何必來誆您呢?隻是您是王爺,斷不可因此絕了先脈,傳宗繼室是您一定要完成的,王爺,請您趴到我的脖子上吧,千萬不要再落到這髒水裏。”
“這怎麽行?那三爺你豈不是要?”
蕭羽墨當然不想自己被水牢髒水浸得不能生育,但是他也不能自私到讓胡太醫為他犧牲,如此一來,胡太醫不是要斷子絕孫了嗎?王爺是人,別人就不是人嗎?這蕭羽墨是斷然不能同意的。
胡太醫見王爺拒絕,就勸說道:“二爺,您是王爺,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的命怎麽可以和你比,你快上前,將腿放到我的脖子兩邊。千萬不要沾到髒水,就算不能完全幸免,也不要讓髒水漫過大腿根以上。”
“不,不行,我不能那麽自私。”
蕭羽墨很糾結啊,這讓他怎麽辦呢?如果胡坤不能及時趕到,那後果……
“二爺,您待我們是朋友,從來沒將我們當下人看待,我們和您說話也可以平等地說,不用小的奴才那般卑膝,您這麽好的王爺,怎麽可以沒有後人傳世,再說這萬一皇宮有變,或許您要主掛大局,您要以江山社稷為重啊!不要再說了,快趴到我的脖子上,將腿放到我的肩上吧。求你了,二爺。”
胡太醫見宋陽王不肯,幾乎懇求地說。
“三爺,本王何德何能?人都是平等的,本王長在皇室,仗著皇家威儀,而你雖然生在民間,但也是父母所養,如果你為本王斷子絕孫,你又如何麵對先人,讓本王又如何愧對你胡家先人?”
“二爺,就算你不肯到胡某肩頭,我在水牢也不能幸免於難,到時候,我們兩人都會落下這個後果,二爺上了我的脖子,至少在不得已之情況下,還能保全一人。若我胡氏先人泉下有知,也會支持我的決定。”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蕭羽墨隻有含淚接受,他點了點頭,趴上了胡太醫的肩頭。麵對忠義的胡太醫,蕭羽墨含著淚說:“三爺,今後你就是本王的好兄弟,他日本王若有命能出得這水牢,生下的第一個孩子,一定要過繼給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