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繾綣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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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蕭羽墨說對方是個姑娘,關猛抓抓後腦,突然想起了什麽。的確有個姑娘路過,隻是她與眾不同之處,就是這個天氣,居然戴著帽子,這打扮的確是很與眾不同。
    要知道,就是在冬天,一般姑娘們也不會戴帽子,她們都願意將一頭青絲露在外麵,可以插上金簪玉騷頭,在人前擺弄。於是,他就說:“剛才倒是有個戴帽子的姑娘路過,隻是她朝上遊而去,不知道是不是蕭兄弟所說的那個人。”
    蕭羽墨一聽關猛說她是戴著帽子的,八.九不離十的確定是善妙了。
    “她走了有多久了。”
    “有一會兒了。莉莉落水前就走了。”
    “那一定是我的朋友了,我得去看看。”宋陽王看著張佳莉這身板都能不慎落水,若是那弱不禁風的善妙就更……
    扼,扼,其實善妙學了跆拳道,身手還是不錯的,相比古代女子,她還算是有幾下功夫,隻是與江湖高手過招,那她就隻能倒下,直接被pass了。
    這善妙的體型纖弱,隻是看起來弱不禁風罷了。其實她的身子硬朗著呢。
    張義見蕭羽墨有朋友在河上遊,而蕭羽墨卻是非常地放心不下,連忙說:“那好,走,張義陪蕭兄弟一起去看看。”
    關猛也說道:“三弟,關猛也去。”
    這時候,張佳莉在一邊錘足頓首:“哎,哎,你們一個個都走了,那我呢?”
    對了,差點將她給忘記了,張義停下吩咐關猛說:“二哥就別去了,你還是先帶莉莉回去,她的頭發也濕了,讓她擦一下,再尋個僻靜之地,將衣服弄弄幹吧。”
    張義這麽說了,關猛也就點點頭,先帶張佳莉回去,好在馬匹上有一些衣物,不至於讓她受冷水浸體而得風寒。
    宋陽王看著關猛帶張義口中的“莉莉”先行離開,心中突然明白了,自己弄錯了,聽到“麗麗落水了”這一信息後,本能的第一反應就落水救人了。
    不過,如今他卻被張義當作救命恩人般的供著,這樣一想,他覺得非常羞愧,其實自己隻是無心,沒想到無意插柳柳成蔭,陰差陽錯的救下了那位“莉莉”。
    隻可惜,此莉莉非彼麗麗。
    “蕭兄弟,那就讓張義帶路,咱們到上遊去看看吧。”
    張義就在前方開路,與蕭羽墨一起到上遊尋找前去汲水的善妙。
    到了上遊,發現善妙拿著水袋已經在往回走了。
    蕭羽墨看到善妙,著急地說:“你取個水跑那麽遠的地方,難道就不想想這是很危險的事嗎?萬一遇上鐵扇門的人,我又不在你身邊,你要怎麽辦呢?啊!”
    善妙發現這王爺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自己取水,完了自然會走回去,他如此匆忙找到上遊。劈頭蓋臉一頓責備,都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
    張義向前對善妙說:“這位姑娘想必就是蕭兄弟的朋友了,在下張義,這廂有禮。”
    善妙見張義長得較武,卻如此斯文,連忙還禮:“這位兄弟客氣了。”
    其實張義向來是行為豪爽,不太會文縐縐的,如今他的反常,皆因善妙是個姑娘,而且她在蝴蝶穀驅毒中,換上了陳靈芝的衣服。
    那陳靈芝卻是全靈氣十足的姑娘,雖然長在鄉野,卻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善妙身材好,穿上陳靈芝的衣服,居然有了些陳靈芝的氣質,那種大家風範呼之欲出。
    不過,其實追本溯源,善妙本就出身於大將軍府上,氣質不同平凡女子,那張義一見,他希望能在姑娘麵前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當然是極盡表現。
    若是日後張義得知善妙的性格,怕是要大跌眼鏡。
    善妙看著宋陽王,奇怪地問:“我……又怎麽了?”
    其實,善妙本想上前大罵一頓,怎麽回事,自己又哪裏惹他著他了,如何如何之類的。
    隻是有旁人在場,善妙也得給宋陽王留點麵子,怎麽說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王爺呢。
    其實宋陽王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他就是這麽霸道地責備善妙,責備她不會照顧自己,責備她不應該跑那麽遠的地方,她應該就近取水。
    “你知道嗎?剛剛有個也叫麗麗的姑娘掉進了河裏,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小傻瓜,你為什麽要跑那麽遠呢?難道這邊沒有水嗎?”
    宋陽王說完,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將救莉莉的真實想法在張義麵前表露出來,他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畢竟現在那位莉莉的兄長就在旁邊。
    善妙低下了頭,她不知道原來她的離開會給王爺帶來那麽大的振動,他會為了她而如此方寸大亂,這……本就不像是他自己。
    低著頭的善妙吞吞吐吐地說:“隻是……這邊的水不太幹淨,所以,我……”
    不幹淨?這可是讓大家都覺得奇怪,不僅是王爺,連張義也奇怪,他們向來在河裏取水喝,從來沒想過河水不幹淨的事。
    那水不是很清的嗎?清得連水裏的魚兒、水草都能看清,難道還有哪裏不衛生的嗎?
    其實這隻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看待問題的結果不一樣。
    對張義一行來說,隻站在看水的表層,水清就是幹淨。而善妙看問題,卻比他們多考慮一個層麵,她還得透過現象看本質,她覺得這水不幹淨。
    說實在的,在她眼裏,上遊的水也幹淨不到哪裏去,隻是,這實在沒辦法了,而且她也不想走太遠,隻能勉強取了水回來。
    而這些,她都還沒有與王爺說呢。
    “不幹淨?我沒覺得不幹淨啊。”
    “真的,真的,水不幹淨。”
    再爭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蕭羽墨一把抓過善妙,將她摟進懷裏,用他寬大的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說道:“好了,好了,以後不可以這樣離開,本王會擔心你的。”
    雖然話說得讓善妙溫暖,可是,自己是他的誰呢?怎麽可以讓王爺對自己如此呢?
    再說,這種溫暖可以維持多久?
    這隻是一個夢罷了,一個充滿泡沫的夢,禁不住外界的輕輕一碰,這個泡沫就會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