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重回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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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蕭羽墨這麽一說,善妙一想,還真是。這神龍堡裏管吃管住,還有人侍候著,保障你的人身安全,有哪個膽子大的敢到神龍堡惹事呢?這不是比住旅店強多了嗎。
“哎,這要是胡坤在就好了。”
蕭羽墨不禁感歎,這胡坤實在是太重要了,看起來還真是離不開他啊。
若是胡坤在,他想入皇宮查探敵情,還是很方便的,至少可以盡可能的降低風險。不像現在,他們就是想進宮探探,還得考慮是不是有去無回。
蕭羽墨一想起胡坤,感歎起自己的武學方麵還有待加強,雖然胡坤對他忠心耿耿,可是他也要讓自己做到,沒有胡坤的日子裏,自己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王爺,還不是你自己讓胡大俠走的,不然,現在有什麽事要胡大俠辦,你一聲令下就行了,也用不著在此長籲短歎了。”
讓善妙這麽一問,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直戳蕭羽墨的內心。
但是,就算重頭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讓胡坤回京送行。
“可是,這陳姑娘的安全是很重要的,她關係到皇上的病能不能治愈,本王不能那麽自私啊。並且,本王沒有親自送陳姑娘回京,已經是做得有失了,除了胡坤,交給其他人,本王也不放心啊。”
“切?交給其他人就不放心,夢雲姐姐那麽高武藝,王爺你難道還能不放心。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善妙,你就不要再這麽取笑本王了嗎?夢雲是武藝高強,但是終究是母後身邊的人,怎麽說。本王也得派個自己的親信,免得顯得本王沒重視這件事。”
“你還是不放心夢雲姐姐。”
“哪裏有。如今藥王已故,本王不能按母後所願,親帶神醫回京,已經是有罪了,豈能再讓陳姑娘涉險?再說,如今這事,也不知道母後會不會怪罪呢。”
“蕭太後也不像是那種不講道理之人,王爺你就放心吧,蕭太後會生氣,那是必然的,但是,她也不會太為難你的。”
“本王也是這麽想的。”
善妙安慰道:“既然如此,王爺也就不用多想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嗎?”
“對,對,船到橋頭自然直。那咱們走吧。”
“好——”
……
而胡坤一行離開神龍堡後,就按原路一路返回,由於鐵扇門等人也業已前往胡番前去追查蕭羽墨的下落,還真沒人去管他們這一路人。
因此,胡坤一行一路上還沒遇到什麽風險,一路上順風順水,行程當然快起來,很快就到了西梁。
西梁竇附馬策變失利後,竇氏已除,對於百姓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將那個橫行霸道的竇彌璋除了,國家秩序一片良好。
沒有風險的日子,他們也就笑聲更濃了,胡坤與夢雲時不時的眼神傳情。雖然他們不曾多說什麽。但是胡太醫與陳靈芝也是聰明之人,整天弄得自己就像兩顆電力超強的大燈泡一樣,當然也會有所避諱。
因此,大多數休息的時候,胡太醫會找陳靈芝研究藥理。
胡太醫在北陳皇宮也算是個新起的新秀太醫,陳靈芝得神醫華勝衣缽相傳,當然更為精湛一些。
因此,大多數還是胡太醫向陳靈芝學習一些用藥醫理。
這一來二往的,胡太醫原本心中並無什麽,隻是陳靈芝前來被善妙那麽胡亂一提,她終究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拒絕。
若是拒絕與胡太醫商討藥理常識,難道還去做胡坤的照明電路嗎?
不過,二人對於胡坤與夢雲都是非常理解的,此去入宮,對夢雲來說,是一入宮門深似海。以前沒認識在坤之前,她沒有這種感覺,因為皇宮就是她的家,她是從小跟著蕭太後一起從南齊過來的。
而現在的皇宮,卻讓她有一種牢籠之感,一旦入宮,出宮就不容易了。
隻是,蕭太後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伴隨太後多年,她不能就此離開蕭太後,棄皇宮而去。
當然,以夢雲和怡香的地位,他們可是主人眼裏的宮女,宮女中的翹楚,若是選個蕭太後高興的時候,向蕭太後討個情麵,或許蕭太後一高興,也就準了她出宮,成全了她與在坤,那也說不準。
隻是,萬一蕭太後心疼夢雲,堅決不肯放夢雲前去快意江湖,那麽,夢雲也就沒有第二次向蕭幫後討要情麵的機會了。
而最主要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她對蕭太後的情,禮教的束縛,讓她不能掙脫那份禁錮,她不敢說破,隻能隱隱約約地,與胡坤這麽相恃著。
“胡太醫,陳姑娘,此去盡是山路,天色也晚了,咱們還是在西梁休息一陣吧,免得出了西梁,荒郊野地的遇上劫匪。”
胡坤招呼著陳靈芝他們,大家點點頭,表示一切服從胡坤的安排。
胡坤就去替各位訂好酒館,當然還是那家鹿卻酒館,畢竟,在整個西梁,這鹿卻酒館是響當當的有名,這裏吃住全有,無論你是打尖,還是住店,招呼得都是不錯的。
安頓好後,胡太醫想起和善妙在此發生的種種,想起那水牢裏自己受到的一切,惹有所思。
陳靈芝見胡太醫有些恍惚,就上前問道:“三爺,您這是在想些什麽呢?難道三爺是故地重遊。”
“重遊倒是說不上,不過,除了陳姑娘你外,我們這幾個的確是第二次踏足鹿卻酒館啊。”
“原來如此,那三爺不是對這裏很熟悉了。”
“哪裏哪裏,陳姑娘見笑了。”
其實,胡有太醫對這裏的熟悉倒是說不上,隻是這裏有讓他痛苦的回憶,就是在這塊土地上,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雖然除了王爺以外,其他人並不知情,但是,他心中的痛苦,又豈是別人能夠讀得懂的。
他知道,自己這一生都要孤獨終老,今後他不能有妻室,因為他不能麵對妻室的各種問題,他無法解釋。
並且,他也不想解釋,他隻想放在心裏,自己一個人慢慢品嚐這份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