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另有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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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得不錯,不過,這隻是一種假設,還是先看看這圖紙上的內容再說吧。”甄隱仙說道。
    “也是,先不要著急,那我們就看看,這圖紙上的全部內容。”蕭羽墨說道。
    緊接著,他迅速看完了這羊皮紙上的全部內容。按內容所描述的那樣,善妙猜的沒錯,這裏肯定不是那大燕國後人自己親自設的,哪怕這些神兵利器是他所收集的,他既然被識破計謀,也就不會再有機會去布署。
    “這裏說到,這九大神器是賜於有緣人,若是有緣人能夠平叛複國,讓大燕國可以重新屹立於世界之林,那麽這九大神器是作為報酬,賜於那幫助複國的人。”蕭羽墨解釋說道。
    “這可真是奇怪,將這些神器藏在破軍陣中,誰知道這裏有寶貝,又怎麽幫他光複大燕國?”馬當先奇怪地笑道。
    將這些寶物藏起來,就算有能之士也不可能找得到,誰來幫他複國?他想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你先別著急。是這樣的,那大燕後人他怕不法之徒打這批神器的主意,因此藏於此地,若是泛泛之徒,當然不能入得破軍陣,因此,也就不會將這些神兵取走,而他認為能入得此陣的人,必定是身懷絕技之人,因此,若是沒有有能之士,他寧願埋珠沉井,所以他會將這些神器放於此地,也就可以理解了。”蕭羽墨解釋道,“隻可惜他想錯了,他以為能入得此陣者,必定身懷絕技,而事實上,我等已然入陣,卻並無長技,他的神兵怕是所托非人了。”
    “既然如此,那他為什麽不索性放到貪狼陣,這都還沒踏到貪狼陣的大門呢,就將這些神器扔這邊了,這人也太不小心了,萬一被不法之徒覬覦,哼,到時候他哭都來不及。”馬當先說道。
    “你說得沒錯,放入貪狼陣或許難度更大,然而,可能他自己都進不了貪狼陣,這是他所能闖進的最後一陣,或許,他是出於無奈才不得不將這些放在此陣之中。”蕭羽墨接著向馬當先解釋著原因,也許,這是他來的最後一站,他還沒進貪狼陣已經就已經喪生於此地,隻能在臨死前留下羊皮圖紙,供後來者明曉前事。
    “燕人實在是太執著了,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再複國,又有什麽意義呢?”善妙說道,心中充滿惋惜。
    “這你就想錯了,女娃娃,若真是大燕國後人所為,對於他們來說,那國仇家恨豈能不報,何況是滅國之仇。”甄隱仙說道。
    一般來說,滅國之仇肯定會為了防止後人複仇,而將皇室成員悉數殺完,手段殘忍不能目睹。否則留下後患,新皇將夜不能寐,食不安穩,即使有一兩個漏網之魚給逃了出去,新皇也會四海追殺,以求後世睡個安穩覺。
    因此,兩國一旦挑起國仇,那隻能是你死我活,斬草除根的了。
    “王爺,羊皮紙上可有說明是何人所為?”善妙問道,她覺得這並不是那位帝君所為,應該是其他人,不是追隨他的死士,就是他的後人。如果是他的後人,那麽,如何破此機關,達到破軍陣是個疑問。
    至於他有沒有出去,那就不需要考證,也許她並沒有出得去這破軍陣,而是就此死在陣中,這也說得過去。
    “這羊此紙圖上有說是誰,留圖的人名為慕容綠真,是大燕國第二十八代子孫慕容望的女兒,她上麵說了這九大神器的歸屬,並且她立誓將神器贈於幫她複國的恩人。另外說了,她的父親因一心想要複國,向女皇陛下求兵未果,因此,私盜兵符以求複國,結果被太女殿下冤枉造反,誅了滿門。”蕭羽墨拿著那羊皮紙圖,看著上麵的文字向善妙等人解釋著他的發現。
    “原來那帝君是冤枉的啊,他並沒有謀殺女皇啊?”馬當先奇怪地說,這轉折點也太大了些。
    “可是,如果他沒有謀殺女皇,那楠木棺菇是怎麽來的?女皇必是含恨而終,才會口噴鮮血,怨憤難平,因此棺木中才會有棺菇產生。這點是做不了假的。”善妙說道,羊皮紙上的文字可以作假,故事可以瞎編,而那棺菇是作不了假的,它是藥材,它所能治的病證,一看效果,就知真假。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漂亮姐姐,你說的也有道理,你這麽一說,我都蒙了。”馬當先眨眨眼睛,摸著小腦袋,他的確有些不明白。
    “哼,別說是你蒙了,我老頭子都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當年慕容氏造反可以證據確鑿的,如此這紙上卻說他是被冤枉的,這根本就說不通啊。或許這紙上寫的都是一派胡言,是有心人故意來誤導大家的判斷的吧。”甄隱仙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他覺得這是有目的的人故意將故事的版本寫成這樣的,那麽,他所聽到的有關前朝的這些傳說又多了一個版本。
    “這裏根本就沒有人來的,他何必多此一舉,編些故事放在羊皮紙上,如此守株待兔,簡直愚蠢至極。”善妙覺得這慕容綠真沒有必要用羊皮紙胡諂一些故事,放在這裏等著有人來發現。
    要是萬一沒有人進得這破軍陣呢,萬一……多種的萬一,她不可能為了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而絞盡腦法去做這些事情。
    “善妙你說的也沒錯,據那慕容綠真所寫,當年帝君發現有一個極好的機會,可以複國圖業,於是就向女皇求兵複國,沒想到求兵不得,他就想起了盜兵符的主意,而太女殿下據說是主動聯係到慕容望,可憐他複國心切,思鄉情深,願意幫助於他,因此他才可以順利盜得兵符,然而就在他成功盜得兵符,想要率兵擒王的時候,卻被太女殿下所率領的女子軍隊擒獲,不分青紅皂白,以謀反之罪定罪,根本不容他辯解,就將他押入天牢待斬。”
    善妙聽得這一說法,立刻就來了氣,覺得這太女也太陰險狠毒了,明明是她自己嫌女皇活得命長,影響了她的正常登基,卻拿帝君當槍使,借他之手除掉女皇,自稱為帝,就是不知道她的母皇在地下若是有知,會怎麽想,會如何難過痛心。
    “不過,這麽說來也有道理,然而那楠木棺材中的女屍體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是被慕容望氣得口噴鮮血而滋生了血靈芝的嗎?”
    “不錯,那棺中屍體如羊皮紙上所寫,是先女皇無異,然而並不一定是慕容望推入棺材的。”蕭羽墨說道,畢竟沒有人見過帝君慕容望是如何謀殺女皇的,那頒布聖旨的是即位後的太女殿下,她想要怎麽說,自然會有辦法讓史官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