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女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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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拳在空中瞬間又幻化成上百拳,如同無數朵蓮花在空中綻放,形成一道道爆裂的聲響。所有人哪裏見過這等威勢,那些董事都嚇得紛紛逃了出去,躲在聖堂使徒的後麵。聖堂使徒在第一時間手捏印決,統一形成了一道防禦陣法,這還是李旭留給聖堂的防禦陣法,好處是可以同時很多人發動,人越多,威力越強。俏羅刹的這一拳已經超越了普通的拳術,而已經接近道法!這一拳來自佛道,真正的名字叫做轉輪秘拳,是以體內經脈各個節點之力匯聚而成,激發人體無盡的潛力!這一拳的威力已經可以對抗歸元境任何高手,無論多強的高手第一時間都會避其鋒芒!那種碾壓一切的力量,如同佛手降臨!而在俏羅刹施展這驚天動地的一拳時候,沙坤大師也同時施展出自己壓箱底的絕招!他手中飛快的翻動著印決,雙眼漆黑如墨,一股強大無比的邪氣充斥了整個房間!沙坤大師猛然一張口,一團黑霧包裹的漆黑骷髏頭出現在虛空之中,這骷髏頭並不是幻象,而是沙坤大師修煉了五十年的本命屍蠱!這屍蠱比苗疆的蟲蠱還要殘忍可怕一百倍,它開始的步驟和蟲蠱一樣,讓五毒在一起廝殺,最後勝出的是蠱王。這樣的蠱王一共要培育出五隻,然後分別將蠱蟲王侵入活人的身體裏。讓他們徹底控製活人的身體以後,然後封閉活人的五竅,再將他們關進特製法陣的黑屋裏,讓五道吸收了活人魂魄的蠱蟲王在一起廝殺,最終煉出一個屍蠱。這個屍蠱已經是靈體的狀態,這個時候再以秘法煉化到族人的體內,形成共生。那麽這個屍蠱就會成為共生體最強的法術!這種培育方式不但狠毒而且成功率極地,沙坤大師家族上百年也就成功了兩次,其中一次造就了沙坤大師。沙坤大師本來就是以俏羅刹作為炮灰誘餌,他知道俏羅刹根本不可能是眼前那個神秘年輕人的對手!但是隻要分散他一半的注意力,自己這壓箱底的絕命一擊必然能夠成功!被自己屍蠱咬到的人,絕對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沙坤大師祭出體內共生了五十多年的屍蠱,一團黑氣之下,那個黑霧之中張牙舞爪的骷髏虛影疾速向李旭咬去。而就在那一瞬間,李旭眼角的餘光掃了沙坤大師一眼。隻一眼,沙坤大師就如同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之中,深不見底,無窮無盡!周圍是萬年的極地寒冰,那刺骨的冰意徹底的摧毀了他所有的殺念,自信,尊嚴,浴望!那一刻,沙坤大師明悟了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一個不會有任何生機的死人!那一眼,如同神明睜開了眼眸,餘光掃視了芸芸眾生中的自己。死了……沙坤大師從靈魂的深處開始顫栗,心中是無盡的悔恨,為什麽?自己為什麽要招惹這個人?一切都在電光火石的瞬間!俏羅刹眼中的凶光還未散,李旭的手掌已經破了那漫天的蓮花拳印,身形來到他的身邊,如同大力神一般,一掌按在了他的腦袋上!“轟!”一聲巨響,俏羅刹的腦袋已經如同一個西瓜般爆裂開來!他腳下的地麵轟然出現一個黑洞,身體如同一發向下發射的炮彈,直接洞穿了幾十層樓板,直接埋入了地底。這一刹那,如同天神般滂湃的強大巨力幾乎將剛才囂張的俏羅刹打成了層層疊疊的肉球,直接貫穿到了最底層的深坑裏。而虛空之中向李旭衝過來的黑霧骷髏,則直接被李旭一手捏碎,黑霧骷髏中心的一個黑色的屍蠱,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似人的尖叫又好像蟲子的悲鳴!那屍蠱蟲振動翅膀,整個翅膀的花紋就是一個人形的骷髏!然而,它還沒有飛出一點,就被捏成了粉末!於此同時,沙坤大師慘叫一聲,捂著胸口跪下,口中吐出黑血。他和屍蠱是共生共死,屍蠱死了,他的命也就到頭了,苟延殘喘不了多久。“李先生,你沒事吧?”安又琪嚇得不輕,問了一句。“李先生……天湖市李先生?你……你是李旭?!”沙坤大師突然想起了什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盯著李旭。李旭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仿佛對方隻是一個塵埃裏見不得光的蟲子。沙坤的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如果他知道對手是李旭,根本不可能在天湖市停留一秒鍾,早就夾著尾巴逃回暹羅國了。究竟是有多蠢,才會去招惹這麽恐怖的存在!沙坤大師閉上雙目,眼瞳裏已經開始向外流出黑色的血液,他的生命力已經燃燒到了盡頭,在共生的屍蠱蟲死去的時候,已經注定了他的死亡。僅僅是幾個呼吸間,沙坤大師就化作了一灘血水。暹羅國其它的古武高手在那一刻全部跪倒在地,向李旭匍匐跪拜,對於他們來說,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無異於一尊神隻。安德鋒夫婦已經徹底傻了,這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挑戰的存在,天湖市能有這麽強大的人……安德鋒突然想到了一個傳說,一個天湖市李先生的傳說!他雖然隻是一個生意人,但也算是天湖市的上流人物,當然聽說過天湖市李先生,隻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安德鋒兩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安又琪的舅母也算是個頭腦反應快的人,她直接連滾帶爬的撲到安又琪的麵前,然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著求饒:“琪琪啊,舅母對不起你,舅母不是人,我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其實舅母內心也是舍不得你的……”她嚎啕大哭,緊緊抱著安又琪的腿,拚命的討饒,想求得一絲生機。李旭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幹擾對方求饒的動作。安又琪看著腳下哭得已經泣不成聲的舅母,目光冰冷無比!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隻有安又琪自己心裏清楚她究竟受了多少虐待,吃了多少苦,又獨自度過了多少不眠之夜。當她從橋上跳入滾滾江水中的時候,那一刻的心已經如同死灰!死灰是不會複燃的!“滾!”安又琪冷冷地說。李旭看了旁邊一眼,立刻衝上來幾個使徒,將安又琪的舅舅和舅母拖出去了。金爺顫抖的走到主位,拉開了座椅,對安又琪說:“請董事長入座!”安又琪點了點頭,走上前,坐在了那張屬於安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