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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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這麽沒安全感,我就給你安全感。”時涇州吻上了她的脖子,用力地吮吸,甚至撕咬。
喬知意吃痛輕呼,時涇州已經扯開她的衣服,沒有溫柔可言,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喬知意心裏有數,她也渴望過,但是真正到了這一步,她還是控製不住的顫抖。
清醒時的感受讓她無比羞澀,但是完全能夠體驗到那種衝上雲霄的感覺。
終於知道為什麽有人會對這種事情上癮,不知節製了。
喬知意的手在玻璃上印出了手掌印,她不知道身上是汗還是水了,直到她的腿有些站不穩了,時涇州才放過了她。
喬知意大口喘著氣,她完全不能獨立站直,整個人都掛在時涇州的身上,眼神迷離,臉上是鮮豔的潮紅。
“有沒有安全感?”時涇州像抱孩子一樣抱著她走出去,盯著那張嬌豔欲滴的臉,剛才她的表現讓他癡迷淪陷了。
他承認,今晚的她比起那晚,更要他的命。
恨不得把所有都給她,一起死在這場歡愛裏。
喬知意軟得跟灘泥似的,張了張嘴,喉嚨幹疼,她隻是抱著他脖子,不說話。
他這問題問錯了吧。難道不應該是問有沒有爽嗎?
再說了,這算哪門子安全感?
喬知意沒好意思說,喉嚨也疼得說不出話來。
時涇州把她放到床上,盯著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光是看她現在這模樣,他就又有些衝動了。
在她這裏,又一次失控了。
不想跟她再有任何對視,他需要去消一下火。
剛抽回了手,喬知意用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拇指,眼裏滿是繾綣深意。
時涇州的手像是觸了電,麻了。
他喉結滾動,“還想?”
喬知意想不動了,她全身已經沒有勁,要是再做,她真的會死。
“……想喝水。”一張嘴,嗓子嘶啞,像被火燎過一樣。
時涇州蹙眉,“那你放開我。”
喬知意鬆開了手指。
時涇州轉身就去小冰箱裏的拿了一瓶水給她。
“我沒勁。”喬知意虛弱得如同剛生了孩子一般,除了臉色紅潤,完全是提不起一點點勁來。
那又軟又啞的嗓音聽起來倒是別樣的性感,想到她之前的表現,時涇州覺得真的了解她太少。
她大膽起來,很瘋狂,很難招架。
平時那溫柔甜美的樣子,真的很難跟剛剛那個瘋狂索愛的女人重合。
他承認,她讓他身心都愉悅了。
擰著瓶蓋,餘光掃到了胸口那裏,有幾道抓痕,後背有些地方也隱隱痛,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掛了彩。
他把水遞過去。
喬知意眼裏帶著綿綿情意地望著他,不伸手,不說話。
她現在就像一隻乖巧的貓咪,等著主人家來撫摸疼愛,最好是抱在懷裏,輕輕愛撫。
時涇州沒轍,他坐在床邊,把水送到她的嘴邊。
喬知意還是閉著嘴。
“你的嘴也沒力了?”時涇州不知道她到底還想耍什麽花樣。
喬知意臉越來越紅了,但還是不張嘴。
時涇州直勾勾地盯著她,很快看懂了她在打著什麽主意。
“喬知意,你……”時涇州話說了一半,後麵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在她脈脈含情的注視下,時涇州索性灌了半瓶水進了自己的肚子裏,猶豫了許久,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再喝一口,直接俯身下去,吻上了那張驕傲的嘴唇。
這種事情他真的沒做過,以前甚至覺得惡心。
可是,比起接吻,又是另一種感覺。
喬知意的嗓子就像是幹涸的土地突然降臨了一場甘霖,她的心髒比任何時候都跳得快,身體裏仿佛住著的不是一頭小鹿,而是一群小鹿撒歡地跑。
四目相對,喝的不是水,而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能量。
“你跟她做過嗎?”喬知意嗓子稍微好點了,問得很直接。
雖然婚前行為不重要,但她還是有一點點在意。
時涇州也從剛才那一時的迷離裏抽回了神,他起身,“你很在意?”
“可以不在意。”喬知意心裏有一點點的不痛快,在她看來,凡是不正麵回答的問題,答案都不會是她想聽的。
時涇州看出了她眼裏的失望,本來是不想搭理她的,就是莫名地又有點不忍心。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別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到底還是多說了一句。
他準備再去洗個澡。
“所以,你跟她做過。”喬知意就是在意了。
時涇州停了下來,轉過身。
看向出來喬知意有點較勁了。
“我說沒有,你信嗎?”其實大可不必管她是什麽心情的,隻是覺得不管可能今晚也會睡得不踏實。
“你說,我就信。”
時涇州知道她倔,不知道她如此倔。
“沒有。”他非常快地說了之後,又轉過身了。
“那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喬知意的聲音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時涇州感覺到了她有些得意,要是再點一下頭,怕她現在會跳起來。
他什麽也沒有說,大步走進了浴室。
喬知意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算是承認了吧。
就算喜歡秦夢莎,也沒有對秦夢莎做到那一步,他的身體沒有沾過別的女人的氣味,這對於她來說,就是值得高興的。
有了這件事,之後她對秦夢莎就真的沒有什麽可在意的了。
得到了他的身體,想得到他的心,也不會很難了。
隻要他愛上了她的身體,心自然而然會被收回來的。
有一種打怪升級的感覺,她隱隱有點興奮。
跟她的好心情相比,時涇州站在花灑下,仰起臉,整個人比水還要冷幾分。
今晚,他被喬知意弄瘋了。
他感覺得到,快要被她拿捏住了。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不愛她!
不愛!
降了在她那裏染上的火氣,時涇州走出來,抬手擦掉鏡子上的霧氣,那張臉到底有什麽值得她喜歡的?
他不過隻是想要一個妻子,一個聽話的妻子,僅此而已。
偏偏,她說喜歡他。
偏偏,他對她失了理智。
甚至愛上了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時涇州心裏亂了。
他走出浴室,看到床上女人已經沉沉睡去,臉上的潮紅也在減退,紅唇飽滿豐盈,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留有他狠狠愛她的痕跡。
站在床邊很久,冷冰冰的眸光變得一點點柔和下來。
次日,喬知意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今天的身體還是有一點點的酸痛,但不及第一次那麽強烈。
洗漱好換了衣服下樓,祥叔跟她打著招呼。
“祥叔,時涇州呢?”
昨晚本來想等他的,結果太累,睡著了。
也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睡在床上。
“少爺一早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