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她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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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知意根本就攔不住他。
    既然他想進去,那就把房間讓給他好了。
    時涇州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本意,抓住他的手腕,那張陰森的眼睛裏帶著警告,“喬知意,你別惹我。”
    “你如果是想用葉希家裏的事來威脅我,對不起,沒有用。”喬知意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擔心,但她不能表現出來,“我不是聖母,幫不了那麽多人。”
    時涇州擰眉,看她倔強的表情,最終不得不軟了語氣,“秦夢莎已經搬走了。”
    “是嗎?”喬知意沒有任何興趣了。
    秦夢莎走不走,跟她沒有關係。
    她在意的,是那天他的態度。
    “是。”
    “哦。”
    “……”時涇州把她拽進來,抵在門板上,墨眸裏有壓抑的怒火,“你現在是什麽意思?”
    喬知意也不掙紮,不反抗,淡淡地看著他的眼睛,“沒有什麽意思啊。”
    “我說她已經搬走了,你還想我怎麽樣?”時涇州煩躁得很。
    那天她說兩個選擇,出門後他就已經決定要讓秦夢莎搬走。
    在讓她搬走之前,至少得幫她把當時的麻煩解決了吧。
    喬知意聽著這話都笑了。
    什麽叫她還要他怎麽樣?
    他讓秦夢莎搬走,她就該屁顛屁顛地回到他們一起生活過的房子裏?還是說她應該感激涕零?感恩戴德?
    他永遠都不知道她在意的點在哪裏。
    不過,她又怎麽能期望一個根本不愛她的人能在意到她的點呢?
    “回去把離婚協議書簽了,咱們各自安好。”這話都說膩了。
    她不懂,他為什麽非要揪著這段婚姻,到底有什麽值得他留戀又舍不得放手的。
    時涇州的手突然掐在她的腰上,又想故技重施。
    喬知意眼裏起了氤氳,“上一次跟你做,是因為我對你還心存期待,所以我沒有把你的強迫當成羞辱。這一次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樣做,我會憎惡你。”
    那天她都已經把話挑明了。
    隻要他出了那個門,他們就徹底結束。
    不管他有沒有當回事,反正她是當回事了。
    就算是對他還留有餘情,再也不足以讓她接受他的身體了。
    時涇州不信這個邪,拉著她走向沙發,把她甩進沙發裏,然後撲了上去,在她耳邊陰森森地說:“我就不信,你不想要。”
    喬知意偏過臉,此時真的是羞辱感油然而生。
    她聽到衣服被撕破的聲音,渾身都在戰栗,可是她羞辱的男人沒有任何停頓。
    時涇州的動作粗魯霸道,沒有絲毫溫柔可言。
    當喬知意感覺到他的熱度靠近,她咬了咬牙,狠狠心,抓住他最脆弱的地方,用力。
    終於,時涇州的動作停下來了。
    不僅停了,還因為疼痛五官變得扭曲了。
    看到了他的眼睛慢慢變紅,喬知意心裏害怕,手上卻沒敢鬆。
    她是個弱女子,真要跟男人以力量來抗衡,她自認為沒有那麽本事,現在隻能用這種陰招了。
    不管是什麽招,隻要能夠達到目的,那就是好招。
    “喬知意,你放手!”時涇州聲音都有些虛了。
    喬知意不放手也沒有加力道,她必須得反抗,“上一次我已經錯了,這一次我不會再犯錯誤了。”
    時涇州現在是動都不敢動。
    女人發起狠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如果我一直不離婚,你現在要下了狠手,知道會是什麽後果嗎?”時涇州額頭都出了一層細汗。
    該死的難受。
    喬知意吞咽著喉嚨,“隻要你不要亂動,就不會有什麽後果。”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沒有放過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涇州率先放開她。
    喬知意也不好再抓著那尷尬的部位,也鬆了手。
    時涇州是咬牙切齒地盯著喬知意,把被子提上,然後去了洗手間。
    他一走,喬知意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沙發上,後背全是汗。
    手指活動了一下,掌心還有那奇奇怪怪的感覺。
    臉突然變得燙起來,她都不知道當時哪裏來的勇氣,又是怎麽做到可以那麽不知羞臊地做出那種舉動。
    手無處安放。
    直到時涇州出來,她身體的力量恢複了些,才從沙發上起來,離他遠遠的。
    時涇州那張臉沒有什麽情緒,隻是那雙眼睛異常的瘮人。
    “喬知意,我已經給你台階下來了,你最好識趣一點。”時涇州一想到她剛才的態度,心裏就堵得慌。
    喬知意很想禮貌地給他露個微笑,結果擠不出來。
    她說:“我不要。”
    “你到底什麽意思?”
    “離婚。”
    時涇州一口惡氣在胸口,他很怕自己緩不過來被她給氣死了。
    喬知意看出他的慍怒,都無所謂了。
    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個寶。
    我不喜歡你了,你連外麵的野草都不如。
    當然這話她沒說出來。
    免得把人給氣急了,又折騰一陣就麻煩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喬知意不想跟他再耗下去了,“我想這種時候你也不會想要留下來,所以麻煩你出門的時候,把門帶上,謝謝。”
    時涇州鬱結於心,胸腔裏有一團氣在亂竄。
    她當真是夠無情的。
    與其在這裏被她氣得半死,不如離開。
    時涇州氣呼呼地出門,把門甩得震天響。
    喬知意嚇得一哆嗦,看著關好的門,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
    時涇州去找阿鬼,兩個人在空蕩蕩的包廂裏顯得越發的孤獨。
    阿鬼見他喝得很猛,忍不住提醒,“喝多了可沒有人給你收拾。”
    “我是不是太慣著她了?她敢給我甩臉色了!”時涇州越想這心裏的火就越旺盛。
    阿鬼抿了一下嘴唇,試探地問他,“你為什麽這麽生氣?”
    “以前她動不動就離婚,好不容易消停了,又來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時涇州真的是氣狠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穩沉。
    阿鬼清了清嗓,“我要是嫂子,我得跟你打架。”
    時涇州瞪他。
    阿鬼聳聳肩膀,“其實你真的做錯了。”
    “我哪裏錯了?她介意阿莎,我就讓阿莎搬走了。還想我怎麽樣?”時涇州反駁著,“她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
    “人家憑什麽相信你?她那是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還讓人家相信你。”阿鬼無語地搖頭。
    “你什麽意思?”
    “大哥,你真的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得有問題?”
    阿鬼知道他的智商高,但是在感情這件事上,他真的屬於弱智。
    “有什麽問題?”時涇州翹起腿,看他能說出個什麽東西來。
    阿鬼喝了口酒,“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一個個給你羅列出來。嫂子母親出事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不僅沒有問發生了什麽事,還掛了電話陪阿莎,其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