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喬知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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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鬼走到門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衣服穿好,好好休息。”
    說罷,他出門還貼心地把門給帶上了。
    葉希在房間裏氣得直跺腳。
    她發誓,她跟這個臭男人就是氣場不和,什麽都不和。
    每一次他都能夠輕易地挑起她的怒火!
    葉希咬牙切齒,最終還是回了房間,靜待結果。
    既然時涇州回來了,他一定會找到喬知意的。
    此時,葉希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居然會信任她一向沒看上的時涇州。
    ……
    時涇州很累,他給喬知意打電話怎麽也打不通,心裏沒底,把那邊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後就回來了。
    “別太緊張了,也就三天而已,她不會出什麽事的。”阿鬼勸著他。
    這一路回來,能夠感覺到他一直緊繃著的情緒,從來都沒有放鬆過。
    能理解他為什麽這麽著急,畢竟他們已經有快兩個月沒有聯係了。
    “我媽一天太閑了。”時涇州聲音很冷冽。
    “阿姨她還是很顧及蘭婷的。”阿鬼說:“阿姨對蘭婷比對你還要好。其實當初你幫嫂子送蘭婷進去,就應該想到這一點。隻是我們沒想到的是,嫂子先回來了。”
    其實他們算著時間的,想著喬知意不可能那麽早就回國,所以根本就沒有擔心時夫人會對喬知意怎麽樣,手再長也伸不到那裏去。
    人算不如天算,誰能知道情況突變,喬知意先回了呢。
    得知這個消息後,時涇州就緊張了。
    畢竟,喬知意一個人回了江市,就如同小白兔進了大灰狼的窩。
    時夫人早就想找人替時蘭婷出氣,要不是喬知意出國了,又怎麽可能會等到現在?
    “她最好沒對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時涇州緊握著拳頭。
    阿鬼也希望如此。
    到了伯雅郡府,時夫人和時父正在吃飯。
    看到他們直接開門進來,時夫人整個人愣住,看向時涇州的眼神瞬間就蓄起了淚花。
    “涇州,你終於回來了!”時夫人紅著眼眶走過去,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最後緊緊地抱著他,“我還以為,你又要離開很久都不會回來。”
    時父也是歎息,“回來了就好。都沒吃飯吧,趕緊過來吃飯。周媽,添兩副碗筷。”
    “媽,喬知意呢?”時涇州輕輕推開時夫人,很冷靜地問她。
    時夫人一怔,“誰?”
    “喬知意。”時涇州直視她的雙眼,“你把她藏在哪裏了?”
    時夫人抹了一下眼角的淚,吸了吸鼻子,“你怎麽也來問我?之前警察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說清楚了。那天我是請人去叫她來跟我說了幾句話,後來我就讓人送她回去了。再之後,她朋友也來找我說人不見了,還報了警。”
    “她是個成年人,再說又不是我女兒,她去哪裏了我應該知道嗎?”時夫人不太高興,“你還真是我的好兒子,幾個月不著家,一回來不說想媽媽,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時涇州承認自己對家裏人的關心是少了,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他可以任由家人傷害喬知意。
    “媽,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時涇州的態度也很強硬,“我這次回來,是為了她回來的。還有,她是我的妻子。”
    時夫人和時父都很詫異。
    “你們……不是離婚了嗎?”時父問。
    “那隻是哄她開心辦的假離婚證。我這副模樣能有人嫁給我,不牢牢抓在手上,怎麽可能離?”時涇州直勾勾地盯著時夫人,“媽,那是我老婆,隻要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就算隻是個影子,我也知道那是不是她。”
    時夫人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
    “您騙別人能騙到,但是騙我,還差一點。”時涇州很直白,“她在哪裏?”
    時夫人胸口有一團悶氣,她眼神裏沒有慈愛了,恨恨地盯著時涇州,“真離也好,假離也罷,總之,我不允許你跟她在一起。”
    時夫人態度堅決。
    時涇州的眼神也陰沉了下來,“她是我娶的女人,您左右不了我的決定。”
    “哼,你是我兒子,哪怕是結婚生子,七老八十,隻要我還活著,你都得聽我的!”時夫人那股強勢的勁兒也完全顯露出來了。
    時父在一旁看著聽著,五官也皺了起來。
    他去拉了一下時夫人的手,“你好好說話。”
    “你別管!”時夫人甩開丈夫的手,語氣很衝,“外麵的事我不管,家裏的事你別摻和。”
    時父擰眉,“兒子已經是個大人了,你不能像管小孩兒一樣管他。”
    “除非我死了,他才能是大人。”時夫人盯著時涇州,“我告訴你,隻要我在一天,你就別想跟和喬知意那個女人在一起。”
    時涇州已經逐漸失去了耐性,“小時候您都對我不聞不問,從不約束。長大了,您倒是想起了您是我媽,我是您兒子,該管了。”
    時夫人因為他這話,身體都輕顫了一下。
    時父臉色微變,“涇州,你好好說話。”
    “有些話我是想好好說,但是您看媽,她是希望我好好說的樣子嗎?”時涇州陰沉著臉,“我知道您為什麽會對付喬知意,您覺得是她讓時蘭婷進了監獄。”
    時夫人很生氣,微微揚起下顎。
    態度十分的強硬,根本就不打算反駁。
    時涇州冷聲說:“提交給法院的證據是我給的。時蘭婷是因為我的那份證據才被定了罪,判了刑。”
    時夫人的臉色終於崩了。
    她震驚,不敢相信。
    時父也是擰緊了眉頭,“你說什麽?”
    “那個時候喬知意都已經出國了,她哪裏有本事能夠找到定時蘭婷罪的證據?是我親自出國尋找的。”時涇州根本不在意他們的心情了,“時蘭婷做了錯事,害人性命,理當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她之所以這麽無法無天,罔顧人命,都是你們慣出來的。她是你們的女兒,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她應該慶幸自己出生在法製社會,要不然,她隻會以命賠命。”
    時涇州的態度和言語非常生冷,完全不像是對自己的親生父母該有態度。
    “你……”時夫人氣得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時父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妻子,扶著愛妻,沉著臉說時涇州,“你這是什麽態度?她是你媽!你為了個女人,這麽不顧你親生母親的情緒?”
    “她做得對,我敬著愛著。她做錯了事,我也要裝作不知道嗎?”時涇州完全沒有一點妥協,“你把喬知意帶到哪裏去了?”
    時夫人捂著胸口,腿都是軟的。
    時父扶著她,撫著她的後背,順著她的氣,他也不願意兒子和妻子鬧成了敵人,壓低了聲音勸著她,“雯麗,人是不是你弄走藏起來的?是的話就把人放出來。你別知法犯法。”
    時夫人瞪著時父,“就連你,也要排擠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