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被逼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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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定的表情瞬間被這句話給擊得潰不成軍,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宮崎,眼簾輕動,神色內斂。

    “為什麽?”

    許久之後,她不解地抬眸,緊緊地盯著宮崎,再次開口。

    “為什麽?”

    為什麽在三年之後找到她,為什麽跟她糾纏不清?為什麽……

    所有的為什麽化成一個大大的問號將她圈在其中,一頭霧水地看著對方一步步侵占自己而無力還手。

    “你照做就是。”

    不耐地皺皺眉,伸手撫上女人精致漂亮的鎖骨,輕輕摩挲,低沉磁性的聲音徘徊在耳際,濕熱的氣息噴塗在光滑裸露的肌膚上。

    安然渾身一震,脖頸處的紅暈逐漸蔓延全身。

    貝齒輕咬紅唇,安然從宮崎懷中掙紮出去,杏眼圓瞪,倒映著男人刀削斧刻一般的俊臉,似乎突然沒了勇氣。

    “不,就算是未婚夫妻也要保持神秘感,不是嗎?在一起時間長了,可是要厭惡的。”

    收了麵上的訝然和不悅,安然討好地笑笑,似真似假地說道。

    可是她心中卻無比清楚,隻要宮崎想做到的,一定會想辦法心想事成。

    “厭惡?沒關係,等我厭了你,豈不是更如你心意?”

    宮崎猛然放開手中的柔夷,冷笑一聲,犀利的眸光含著冷芒,如同尖銳的尖刀一般,重重朝安然直射過去。

    悶哼一聲,安然狼狽地別過臉,語氣卻依舊蒼白無力。

    “我住的地方離公司比較近,方便。”

    宮崎頓時臉色陰沉,劍眉高挑,深邃的眸子如同獵豹狩獵一般鎖定自己的獵物,薄唇上揚,諷刺和譏笑一瀉而出。

    “正好,你住我家,來豪世上班,更方便。”

    抽抽嘴角,忍不住轉頭看向宮崎,安然不怕死地伸出爪子,放在宮崎額頭上,許久之後再摸摸自己的,輕輕地搖頭。

    “不對,明明沒有發燒啊!”

    可是為什麽偏偏說胡話?

    “豪世難道不比一個小小的盛夏好?”

    宮崎一雙厲眸陡然陰沉下來,似乎席卷著風暴,一不小心就會殃及他人,不悅地冷聲問道。

    像是安然這種長袖善舞的人,放在一個小小的盛夏,簡直是屈才。

    更何況,這種女人,還是綁在身邊比較妥當。

    他可不想三年之前的事情重新上演。

    提到三年前,他鷹眸中迅速閃過一抹猩紅之色,渾身冷厲,氣勢陡然攀升到極致。

    安然頓時一怔,訕訕地衝宮崎討好地笑笑,可眼中的委屈顯而易見。

    “您說哪裏話,豪世當然要比一個小小的盛夏好。隻是豪世大佛比較多,我怕自己這個小蝦米一不小心被踩死。”

    胡亂扯扯嘴角,隨意地拋出這麽一句話來。

    踩死也不過如此,更可怕的是被做成蝦醬,翻身都無力。

    “你是我的未婚妻。”

    宮崎一雙黑眸晦暗如海,伸手握拳,卻深深一聲呼吸,猛然克製住一拳錘死這女人的衝動,重重地喘著粗氣。

    安然縮縮脖頸,小屁股往旁邊挪動幾下,烏溜溜的眸子閃爍幾下,不自在地轉了話題。

    “今天晚上吃什麽飯啊?”

    冷笑一聲,宮崎幽深的瞳孔折射出凜冽的寒光,似乎帝王睥睨著天下芸芸眾生。

    冷漠倨傲的氣息由內而外地散發,涼薄的唇一開一合,隻是簡單的幾個字曖昧中似乎夾帶著萬千刀光劍影。

    “吃你就夠了!”

    安然怔在原地,實在不清楚要接什麽話。

    神情動作僵硬地被對方曖昧地挑起下巴,輕柔細吻,白瓷般的臉頰上慢慢染上一抹緋色,逐漸加深。

    “唔……”

    吃痛,狠狠地推開旁邊的男人,怒意盎然地瞪著對方,伸出手指狠狠地擦了擦已然腫脹的紅唇,低頭一看,白皙手指上的點點嫣紅更為刺眼。

    “痛嗎?既然痛,就要記得教訓。”

    宮崎冷笑一聲,似乎對她唇上的傷口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下巴朝車外抬了抬,聲音降至冰點。

    “喏,給你半個小時時間上去收拾東西。”

    安然擰眉,回頭,轉身。

    果不其然,就在剛剛車子已經悄無聲息地停在她住的樓下,囂張地霸占著道路中央,一如麵前這個男人。

    坐在位子上不動,不語。

    “怎麽?時間不夠?”

    劍眉輕皺,在眉心處打了個結,薄唇斂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輕問道。

    安然深吸一口氣,硬的不成來軟的,決定要以柔克剛,拒絕搬家這件事。

    “剛剛我不是說了嗎,我是真的不想要搬走。”

    在這裏住了很長時間,人非樹木,孰能無情?更何況,她是腦抽了,才想要跟這個霸道閻君住在一起。

    “可是我也說了,你必須搬走。”

    宮崎依然很堅定,一雙漆黑的眸子閃爍著不容置喙的光芒。

    安然還想要辯解些什麽,卻聽男人清冷的聲音劃過耳際。

    “記得,你媽媽現在還生病!”

    安然咬牙,憤怒地瞪著宮崎。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除了會用自己母親來威脅自己,他還會什麽?

    可偏偏的,她就是該死的看重母親。

    無奈地轉身下車,拖著疲憊的腳步往樓內走去。

    “宮先生,不用去幫一下小姐嗎?”

    前麵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著車後座正抽雪茄,吞雲吐霧的男人,有些疑惑地問道。

    宮崎陰冷的目光從他身上一滑而過,不著痕跡。

    卻生生讓對方出了一身冷汗。

    “不用。”

    許久,才聽到男人沉沉的回答。

    安然行動迅速,幾乎是十分鍾之後就從樓內出來,手中拎著一個小行李箱,肩上依舊是剛剛的包包。

    示意司機將車子後箱打開,將行李箱拎進去,才輕舒一口氣,開門上車。

    “你以為是要去旅行?”

    男人臉色漆黑,濃眉皺起,抿唇不悅地看著安然,眼中的光芒一明一暗,晦澀難懂。

    “不是,隻是我的東西並不多,所以就挑了些用順手的拿了點。”

    安然攤攤手,笑著解釋。

    宮崎目光沉沉地打量著她,目光落到那白瓷的小臉上,終於點了頭。

    “也好,之前的東西不用也罷。”

    既然是他的女人,必然用的是最好的東西。

    安然張張嘴巴想要解釋,可看著男人衣服生人勿近的臉色突然頹然,無奈地搖頭笑笑,不再言語。

    既然當初已經決定了,現在就算反悔也沒用,甚至這個男人不會給自己反悔的機會。

    尤其,媽媽還在宮崎手中,她不想多生波折。

    進入宮崎的私人別墅,安然雖然有些不習慣,卻依舊讓自己努力去適應這個環境。隻是,有些東西並不是說適應就真的能適應的。

    比如現在……

    “崎,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住比較好!你住主臥,我住客房怎麽樣?”

    安然還在垂死掙紮,臉上掛著慘淡的笑容,其中心中也清楚,宮崎絕對不會答應。

    “不怎麽樣!”

    宮崎直接將安然掀翻在床上,冷笑一聲,昂揚的身體覆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薄唇輕掀,凜冽的寒光從眸中溢出。

    “你以為,我帶你回來時當擺設的?”

    安然臉頰緋紅,輕輕別開宮崎那灼熱的目光,吞了吞口水,卷曲的眼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在眼瞼處投射出一道濃濃的陰影。

    無論怎麽說,似乎都是個錯。

    “不是。”

    又羞又惱,艱難地從紅唇中吐出這兩個字。

    猛然抬頭,不其然撞進宮崎漆黑幽深的眸中,被其中的火熱嚇了一跳,心驚不已。

    “你……”

    話音未落,便讓對方堵住了口。

    口中濃濃的煙熏味在舌尖上縈繞,安然努力跟著對方的節奏唇舌交纏,纏綿悱惻。

    宮崎眯眼打量著身下麵色酡紅的女人,眼中碎芒時隱時現,手指靈活地從安然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知道占領高地,才輕舒一口氣。

    而安然猛然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宮崎,慢慢在對方強有力的攻勢下丟盔卸甲,白皙的胳膊慢慢抬起,勾住宮崎的脖頸逐漸沉浸其中。

    第二日晴空萬裏,淩洛洛踩著靈巧的步子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八卦地朝安然擠擠眼睛。

    “然然,聽說你今天早上可是大出風頭哦!”

    安然嘴角狠狠抽搐幾下,如果這叫做風頭的話,她寧願永遠不出,好不好?

    “哪有的事!你又在聽誰胡言亂語了。”

    將額角垂下的發絲撥至耳後,安然滿不在乎地揮揮手,精致嫵媚的俏臉上滿是無奈,大大的眼中盛滿了羞惱。

    如果不是昨晚那野獸般的男人拚命折騰自己,像是烤魚一樣將自己翻過來覆過去地折騰,今天哪能誤了自己堅持多年,保持良好的生物鍾?

    說來說去,都是那該死男人的錯。

    而淩洛洛說的大出風頭,隻是因為今天早上自己被一輛豪華賓利送來上班,而且還有專職司機開門關門,態度做足了恭敬禮貌。

    於是乎,隻匆匆不到一小時時間,她榜上大款,被人包養的事情已經在公司甚囂塵上,傳得神乎其神。

    “真的沒有?”

    淩洛洛不敢置信瞪著滿不在乎的安然。

    有沒有搞錯!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她或許可以當做是流言蜚語,可整個公司都在傳啊!這簡直是盛夏整個年度最火爆的一則消息。

    比之前盛夏和豪世的那個大case有過之而無不及。(www.101noveL.com)